,在窒息交织着快感,疼痛夹杂着愉悦的混乱感觉中,我的阴茎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马眼一热,滚烫的精液激射而出,射了金发美人满脸,流淌下来,滴滴嗒嗒地挂在了她红润的唇角。
薇薇安顾不得擦拭脸上的液体,依然用自己的双乳挤压着我的阴茎,直到我的龟头马眼不再流出白浊的精液,才停下来喘息。
我喘息着,看着薇薇安拿过纸巾擦拭俏脸上的精液,但刚才我射精时还是多少有一些流入了金发美人的口中,于是命令道:「帮我清理干净…」,目光却是盯着薇薇安的红唇。
薇薇安会意,张开双唇,将我的阴茎前端含进口中吮吸,‘啧啧’有声,到把茎身中剩余的精液
都吸入口中,又将龟头和冠状沟处沾上的精液舔干净,这才直起身子,想要站起来。
我淫笑道:「怎么?我还没爽够呢!」,伸手在金发美人肩上一按,迫使她继续跪在地毯上,站起来走到她身后,抱住翘臀,挺着阴茎略略对准,猛地一挺,粗大的阴茎已刺入大半截,挤得爱液飞溅。
薇薇安被我按得跪回地毯上,身体不稳,刚双手扶住真皮座椅,只觉私处一胀,彷佛一根烧红的铁棍从阴道口直插进去,一直烧到了宫颈,烫得她又疼又麻,登时忍不住叫道:「哦…啊…咝…好胀…」
我听着金发美人的叫声,心中得意,笑道:「这么着急站起来…也太小看我了…若不让你尝到点厉害…」
缓缓向外拔出阴茎,又猛地撞了进去,插得薇薇安又忍不住叫了一声。
薇薇安此时真是又惊又羞,她对男女之事并不保守,此前也有过几个男友,却从未有人能在做爱时带给她今天这样强烈的感受,只觉整个私处都被胀得发麻,似有一股热火从小腹深处一直烧遍全身,烫得她的身子发软。
而最让她惊讶的是,当她感到我的龟头已顶到了她阴道最深处,撞得宫颈都有些酸软,却发现她的臀部和我的小腹并未接触,也就是说我的阴茎还没有完全插入她的身体,这已经大大超出了金发美人的认知。
一般来说,西方男子的性器尺寸较大,但硬度不高,因此很难插入极深之处,更别提宫颈了,要知道女子的宫颈最为柔韧,即使兴奋时微微张开,也不是西方男子那种近乎软绵绵的性器可以染指的;而我却是个异数,天赋异禀,阴茎又大又粗又硬,因此做爱时可以轻易将阴茎插入女子的子宫,即使是欧美女子也不例外。
我不顾薇薇安的感受,抱着她的翘臀,用力将阴茎往深刺,只感到龟头挤开了一圈柔韧的软肉,随即被宫颈那圈软肉紧紧夹住,登时爽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咬着牙再次用力,只听‘啪’的一声轻响,结实的腹肌撞在了金发美人的翘臀上,这才算是完全将阴茎插入了薇薇安的身子里,彻底占有了她。
我插得舒爽,见薇薇安娇躯颤抖,低声颤吟,于是关切地问她:「怎么样…疼吗?要是难受就告诉我…」
薇薇安将手臂迭放在坐椅上,脸埋在手臂中,闷声道:「没有…我不太适应…你插得太深了…不是刚射过吗?」
我虽然没和别的男人比较过,但玩了几个女人之后,已大概能猜到自己的尺寸和硬度罕有对手,有些得意地笑道:「比你之前的男友插得还深嘛?」
薇薇安闷声道:「你现在问我以前的男友的事情干嘛…」,忍不住收缩了一下小腹,阴道也跟着挤压了一下。
我被金发美人这一夹爽得「咝…」
地倒吸一口冷气,淫笑道:「还有力气挑逗我…看来还是不算累啊…」,知道薇薇安已适应了自己的尺寸,于是也不再怜香惜玉,伸手从她腋下穿过,握住她晃动着的丰乳借力,用力抽动起来。
薇薇安颤声长吟起来:「啊…哦…好深…啊…快…」
西方女子的体质确实比东方女子要好,她只是蹙着眉头熬过了最初几次破宫的不适,就很快从我粗大阴茎的侵入中找到了快感,爽得叫了出来。
我听到金发美人的娇吟,越发用力地抽插,拇指不停地按压着薇薇安的乳头,只插了几百次就让她颤抖着达到了高潮,小腹一阵抽搐,温热的爱液浇洒在我的龟头上,泡得我腰间一麻,差点射了出来。
我咬着牙压制住汹涌的射意,看着高潮时泄得差点软倒在地的金发美人叫道:「怎么这么快就到了…我才刚开始呢…」,其实这也怪不得薇薇安,她的感情空窗期已有大半年,寂寞空闺了这么久后第一次做爱就遇到了我这样的怪胎,因此十分钟不到就被干到了高潮也不足为奇。
我待薇薇安喘息稍定,又从她红肿的蜜穴中拔出阴茎,自己坐回到沙发上,伸手在金发美人腰间一托,将她的身子抱起来,双腿分开坐自己腿上,自己胯下坚硬怒挺的粗大阴茎对准那爱液淋漓的阴唇缝隙,却就是不放下去。
薇薇安虽然已被干到了一次高潮,但还未从绝顶的快感中恢复,就被我将阴茎拔了出去,正自觉得私处空虚难过,又被我抱起来放在腿上,灼热的龟头不断摩擦着敏感的阴唇,却一直不插入,真是无比难受,有心坐下将阴茎套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