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不,”金陵扭头盯着地毯,摇了摇头“不是。”
“我也嫌弃它,我洗的那么用力,我以为我洗干净了,可它还能硬,它甚至对着你流口水了。”刘珩要让金陵看清,他是个成年男人,对她有欲望的成年男人,他也清楚的知道如果现在让金陵离开,那么就没有以后了,“它是不是很脏,我是不是很下贱?在我最需要这具身体反抗的时候,它没有服从我,它甚至被人操弄的很舒服,射了一次又一次,可我不想的,我该反抗的,可我动不了,我也不想那样的!!”
金陵转身,拿起药,“阿珩,这只是生理反应。”她咬着唇,憋着眼泪,为它上药,刘珩低头看着金陵,他的阴茎在她眼前变大,他有些兴奋的想,只要他一挺腰,就能让它亲上她的脸。
金陵眼睛红着,脸红着,耳朵也红着,抽了纸巾将溢出的白浊擦掉,再仔细的上药。
刘珩忍住冲动,闭上眼躺在床上,呻吟起来。
“疼,啊,疼。”
“吹,吹吹。”
“轻点,哈。”
上完药的金陵全身都是红的,她将药放一边,站起身就想逃。
刘珩早已睁开眼,一错不错的盯着金陵,见她要走赶紧抓住她的手,起身抱住她的腰身,脑袋埋进她的胸口,“别走,留下来。”
金陵被他箍着,动不了,想摸摸他的头安抚他,却又抽不出手。“阿珩,你先放开我。”
“别丢下我一个人,今晚我会做噩梦的。”刘珩贪婪的嗅着她的气味,“我想到了那些过去,会做噩梦,你不在我害怕。”
“我去洗漱。”金陵败下阵来。
“我跟你一起。”刘珩起身跟在金陵身后。
刘珩拉着金陵的手躺在床上,说起了自己的过去。
刘珩说,他五六岁的时候被人贩子拐了,拐子先是要他去偷东西,他偷不来,还想着跑,后来拐子就要打断他的手脚,让他变个残废,这样又不会跑,又能博取同情方便乞讨。他很害怕,又找机会跑了,这回跑出去遇见了刘艳丽。
刘珩说,那时候刘艳丽好像刚做完人流不久,心里还对失去的孩子有些念想,见了他,便把他藏起来,躲过了拐子。后来磕磕绊绊养着他,没有什么好吃好穿,有刘艳丽一口就有他一口,他只记得自己叫阿珩,是稀少又珍贵的玉,记不清姓便随了刘艳丽姓刘。
刘珩说,那年初二暑假,一个嫖客的老婆去酒店捉奸,把刘艳丽堵在房间打的鼻青脸肿,刘艳丽让他去接。等他去了,被嫖客的老婆看到了,十四五岁的少年干干净净,漂亮的扎眼,那嫖客的老婆就和陪她一起来捉奸的两三个女人将他拖进了隔壁房间,给他灌了药,几个女人一边玩弄他一边骂他下贱,小小年纪有个做鸡的姐姐,人不大家伙不小,长大了跟刘艳丽一样,一个做鸡一个做鸭。
刘珩说,他想反抗,可是身体不听使唤,不知道是吃了什么药,又疼又涨,那几个女人弄他的时候,他嘴上喊着不要,可是又觉得很舒服,他觉得自己可能真就是下贱的。
金陵侧身抱住他,在他耳边一遍一遍的安慰。
“不是的。”
“阿珩很好。”
“那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身体那样是为了排出药物的刺激。”
刘珩也侧过身将金陵抱住,“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早点找到我。”
“对不起,”金陵回抱住刘珩,拍着他的背,“都怪我。”
“嗯,怪你。”刘珩拥着金陵入睡,他想着要是早点遇见她该多好。
金陵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九岁的她,看着一个小男孩躲进巷子里,她坐在车上看见两个男人骂骂咧咧的来回寻找。
她让司机将车停在巷口,然后下车跑进巷子,拉着小男孩的手钻回车里。
小男孩一开始是抗拒的,但小姐姐将红色的小斗篷披在他身上,跟他说,我看见有两个男人,他们是不是坏人要抓你?
小男孩点点头,小姐姐将斗篷系好,拉着他的手,跟他说,快跟我走,我们去车上,然后开车走,他们就抓不到你了。
小男孩跟着她回了家,洗干净之后,小野猫变成了小白猫。
眉眼熟悉,那是阿珩。
金家的人都很喜欢这个小男孩,他懂事听话,乖巧讨喜。
得知小男孩是被拐子拐到这里的,金家的人开始打听小男孩的身世,为小男孩找家人。
小男孩寄养在金家,和她一起长大。
小学的时候,他们一起上学放学。
然后她升了初中,小男孩还在念小学,她升了高中,小少年念上了初中,她考上大学,少年念高中。
高考结束的时候,终于找到了他的家人。
阿珩哭着与她道别,叫她姐姐。
刘珩也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十四岁的他,场景是噩梦般的房间,三四个女人撕扯他的衣服,脱他的裤子,他反抗,他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