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具。
“这就来,师傅,我坐下去了。”樱咬紧牙关,挺腰躬腿,敛臀下座,只听,噗叽一声,阳具没入积蓄子宫口外无法溢出的阴精之中,像一团湿热的黏胶包
裹住龟头,其中滋味只有看玄武侯咧牙露齿的兴奋表情得知。“呜呜!”撞击子宫的刹那,腹中软肠都随着一颤,樱不禁呜咽,饱尝撕裂撞击痛楚之际,却听身下玄武侯发出短促的惨叫,电光火石之间,烈风呼啸,雾隐一掌拍在玄武侯的额头。
若破了他的罩门,师傅一掌便能融断他的额骨,却听啪的脆响,如击打在寒铁之上,将师傅的虎口震裂,手臂打颤。
“哞……”玄武侯鼻孔中喷出水来,发出蛮牛一般的低沉鼻音,胸前浮动的肉块,蕴藏着令人胆寒的怒意。他左臂将身体支起,右掌直推向雾隐摇晃的两颗乳瓜。雾隐收手躲避,见来不及,为避免乳肉碎裂的厄运,只得两臂交叉护住心口,十成内力也聚在此处,可待那肉掌打来,便如摧枯拉朽般,尺桡骨双双碎裂。
但那掌仍有余力,但见雾隐口吐鲜血,从床上倒飞而出,落在地上又滚出去好远,撞在顶梁柱上弹回数尺方止,鲜血自床笫撒出一地。
“师傅!”见雾隐被打飞倒地不起,樱万分惊恐。体内的肉棍仍壮大如柱插得她腰肢发软,两腿酸麻,只得被顶在肉棍上,瑟瑟发抖。
“贱人,贱人!你们竟敢!”玄武侯怒不可遏地大吼,双眼血红,手掌间流动着无形真气,一掌下来,这纤瘦的身躯定要化为一片血雾。
眼见死亡逼近,樱吓得闭上眼睛,尖叫着等死,却听朱泰喉头哽咽道:“唔啊啊,怎么回事!”令人窒息的真气流动消失无踪,玄武侯暴怒涨红的脸此时化为青紫,鼻孔中流出的也不再是白水,转为潺潺不止的红血。
奏效了!没了师傅,樱惊喜之中有些不知所措。
“哈哈哈!”雾隐沙哑疯狂的笑声,从身后传来。樱喜出望外回头看又却被师傅凄惨的模样吓得面色苍白。只见她碎开的小臂就像坠着手掌的衣袖,垂在腰间摇晃,身上的渔网衣被打得支离破碎,只余大腿往下的一截,白花花的两乳间印着一条血痕。透过脸前的丝丝乱发,瞧到雾隐牙齿间血迹斑斑,狰狞怪笑。
“侯爷,这毒针的感觉如何?”艰难忍受着莫大痛苦,雾隐脚步踉跄,像披头散发的恶鬼版朝床榻逼近。“那些越女真是蠢的可怜,我告诉她你的罩门在龟头,她却误以为是你玄武侯的脖子哈哈。”
“你们和那些越女是,啊啊啊下贱该死,本侯要把你们碎尸万段。”玄武侯恨声道,咬着牙在运功毒,脸上的青色渐渐淡去。
雾隐坐在床上,口中丝丝吐着血沫,混着血的唾沫吐在玄武侯胸口。“呸!你把我们赢岛的儿女当作草民,软绵温顺。岂不知我们忍辱负重,早想生啖你肉!”说着,她两腿抬高,绕过骑在跨上的樱,将渔网中的雪白脚搭在玄武侯脸上。圆弧的细薄指甲轻易地在玄武侯脸上划出一道血口。“侯爷是不是忘记你的罩门已破,奴家就是没了手,单凭一只脚便可取你性命。”说着,她的脚趾又划过玄武侯的脖子,大拇脚趾捻着热血在伤口上擦拭。
“不,等等,别!”玄武侯身体兀自瘫软,目露惊恐,语气仓促:“朝廷和你们赢岛的恩怨与我无关,我只是奉命镇守于此,这些年也未亏待你们!你杀我,朝廷的怒火也非赢岛能承受,不如放我,我可以”
“别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你废奴家双臂,这仇还不跪如求奴家不计前嫌放你一马。”
“好好!本侯,不,朱泰求女侠放我一马。”说着,玄武侯伸出舌头舔舐雾隐的脚趾,惹得雾隐森森怪笑:“瞧,堂堂晋州之主玄武侯居然舔脚求饶乞命,离武女帝怕也是这般德行。”言罢,脚趾一划,便将他动脉割开,鲜血喷涌。
樱只觉体内硬邦邦的阳物瞬间瘫软如泥,顺着阴精流出体外。但那毒针却仍卡在子宫口,樱急道:“师傅,你”突然想到师傅双手被废,哪还能帮她取针。
"樱,快去!"雾隐眼神一瞥,正是屏风方向。
竟忘了她。樱立即会意,取下玄武侯的靴子,便朝屏风后掷去。靴子穿过绢素屏风,敲中她头上的铁盔。“该死,忘了她还有!”
“啊你们!”黄衣少女本是靠在屏风边窃听,挨了这一下险些跌倒。见情势不妙,便起身逃命,一头顶开木门,逃进风雨之中。
“快去追!”雾隐喝道。
“可师傅你的伤!”樱关心道。
“别管我快去!”
“是!”樱领命,追出屋外,此时已是暴雨倾盆,黑漆难辨方位,雨水更浇得人睁不开眼睛,何谈追踪别人。樱不敢回去面见师傅,只在府中彷徨乱走。
此时,远处一道红光照亮黑夜。随即一道火旋风在暴雨中冲天而起,直捣黑云。
虽然那死丫头虽跑掉,但我探查清楚好歹又个交代。一念及此,樱起身翻墙朝那边掠去。她对武侯府并不熟悉,到那焰柱周围也不知此是何地。忽然,一条绳子从背后勒住她的嘴,又如活蛇般从她身上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