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开始上下顶起的腰腹,程一张大嘴唾ye横流顺着下颚甚至染到了颈部,Yinjing棒的顶入抽插慢慢让他体验了不一样的快感,爽的他全身舒爽到无法言喻,喉间哼出濒死一般的声音,“额,额啊,额哈,啊啊啊哈,啊啊啊……爽,好爽。”
被控制了四肢,被遮挡了视线,其他的感官就会被无限放大。
酥酥麻麻的痒意快感带动着全身的细胞在叫嚣,程一即舒服又痛苦,舒服是因为rou体给予的快感,痛苦是因为rou体上的最终快感得不到释放,其次便是程一不想让自己这样的一面完全没有遮掩的全部展露在时要的面前。
Yinjing棒插在马眼里上下抽动着,伴着每一次的抽动都会溢出透明的yInye流淌出来,肿胀的gui头摸上去Q弹,时要伸出舌尖沿着gui头的沟渠慢慢的舔弄,双重的刺激让程一几乎快要疯了,下体不自觉的加快了顶起的速度。
“想射吗?程一,告诉我,你想高chao吗?”时要的舌头慢慢的收回,连接着舌尖上的银丝在距离不断拉长时弹断,粘稠的yInye挂在gui头上,看上去yIn荡至极。
想要高chao,但是他又怎么能说得出口?
“明明腰都不停的动还想嘴硬?程一,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乖了?”时要将Yinjing棒狠狠的按压下去,这是未曾抵达过的深度,那种尖锐的刺痛让程一瞬间脸色变得煞白,双手捏紧成拳,如果不是因为被束缚了,他一定会狠狠的一拳挥在时要的脸上。
“啊——!”痛呼而出的声音让时要激动的全身发抖,他双手满是yInye却丝毫不觉脏的捂在了脸颊上,眼底满是沉迷的看着程一声音软锐中带兴奋,“怎么了?程一很疼吗?程一觉得疼吗?”
程一咬紧后槽牙抖动着身体,煞白的唇用力的抿紧,他声音撕裂,字句艰难,“时要,为什么是我?”
时要歪着脑袋,抬起手轻轻的那么一勾就将程一眼眸上的领带扯下,他脸上不带一丝表情,就好像毫无感情的人偶,Jing致又让人畏惧,他完美的唇形上下张合,“你觉得为什么呢?”
他的眼底丝毫波澜未有,有的仅是那如同看着猎物一般的Yin沉目光,将程一锁死在那墨色的眼眸之中,程一胆怯他这样的眼神,是啊,那时候他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被数人轮jian,还一边给他整理着凌乱的头发说:程一不疼,程一不哭。
曾经的记忆和眼前的人重合。
程一不明白时要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他的询问在时要这里永远得不到真正的答案,Yinjing棒又一次的狠狠压入,那种胀痛感和刺痛感交错中带着爽感,让程一声泪俱下,“我错了,我不逃了,时要,我错了,你让我射,别……呜呜呜……恩啊啊,别这样……”
这样的折磨是为什么?
为的就是程一这逃离三年的惩罚,时要得到了满足的答案,在Yinjing棒抽出的瞬间Jingye喷射而出随即黄色的尿ye不可控而伴着丝丝血迹尿了满床。
时要抱着丧如玩偶的程一说:“明天跟我回家。”
何来的家,就是时要曾经说的,有我的地方就是家。
程一面若死灰,任由时要那么抱着他,蹭着他,这次……要怎样,要怎么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