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ru头被吸的红肿饱满,浑身燥热难堪,程一的脸颊也更加的红,他死死的咬着嘴唇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来,而男人似乎不满意他这样的隐忍。
更加卖力的舔弄着程一的ru头,一只手捏着另外一颗ru头在揉搓,爽的程一眼底发黑,他憋得几乎喘不上气,男人低沉一笑的说:“想叫就叫,你和时要搞的时候怎么叫的那么欢?”
程一目光呆滞的一愣。
另一个男人推起程一的腿,说:“你和时要做爱的时候我们都看过,你不知道他录视频了吗?”
不知道。
他什么都不知道。
男人恶趣味的继续说,说着那些程一完全不知道的事情,原来他时要做爱的时候都被录下来还给他们看过,而他们还研究过程一在床上的反应,什么表情带表爽,什么表情代表快要高chao。
正因为时要这样的‘慷慨无私’才让他们起了坏心,他们也想和程一在床上日一伙,哪怕一次也行,正因此这才有了三年前的那一幕。
对于时要来说,什么都无所谓。
程一只是玩具,自己的玩具被兄弟们喜欢没什么不好,借给他们玩玩也没关系,反正不会坏掉。
何乐而不为?
大家都很爽不是吗?
“别哭,我Cao,别哭啊!程一,你怎么那么死脑筋呢?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偶尔玩玩群P也没什么,我告诉你,玩的人多的是,你药效早就发挥了,何必非要忍着呢?既然吃药不就是想放开自己吗?爽你就喊出来。”男人一边给程一擦眼泪一边说。
倒不是安慰,而是真心实意的话。
程一此刻就是一具破败的玩偶,任由男人为所欲为而不为所动的躺在床上。
他甚至连哭都没有任何的声音。
哭是因为什么?
委屈?
不。
其实程一心底最清楚,他哭是因为他对时要所有的感情,对于时要来说都无所谓,一想到自己曾经那么傻不拉几的和对方告白,程一就觉得自己的一切都被时要给碾碎了。
这是一种否定。
可是明明不爱了,为什么心还是那么疼呢?
程一仰头微微的张开嘴巴,声音嘶哑中带着剧烈的疼痛说:“cao我。”
男人一愣。
感受那粗壮的鸡巴一寸一寸的插入,那rou与rou的贴合是巨大的rou欲满足,程一一边在心底挣扎,一边呻yin的哭喊着,“插我。”
粗壮的鸡巴开始捣干了起来,男人趴在程一的耳边说:“要不要试试两根一起?”
程一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掰开了自己的菊xue,露出一条不小的缝隙来,黏腻的汁水喷出,一只手攀上男人的肩头,他的侧首转过头看向一旁的男人说:“你从后面来。”
那男人一脸震惊,却还是很快的找到了位置,两人将程一放在中央,前面的男人将鸡巴抽出仅留gui头在里面,随即程一身后的男人快速的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菊xue口慢慢的往里顶插,很快gui头也被吞入了进去。
程一吃痛的抱紧眼前的男人,张嘴咬住男人的肩头,声音不大的说:“你们轻点。”
既然要坏。
又何必在乎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