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会腻味的。
就算是时要这样不追求新鲜感的人也会觉得有乏味的那一天,按摩的烟还有星火点点,透着朦胧月光的客厅里还弥漫着一股子的sao腥味,程一拿着那块只咬了一口的rou松面包坐在时要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安安静静的吃着。
时要或有烦躁,再次点起了一根烟。
而唐佳是真的纵欲过度,已经被cao晕了过去,时要还没射,那根yIn水光亮的粗鸡巴就那么裸露在外,似乎是故意给程一看的,而程一也完全不介意的用目光扫过。
时要烦躁。
他没想到程一这么难以调教,他想玩的不是程一的rou体,而是程一的心。
就好像那年一样。
看着程一满眼爱意的对他表白,看着程一热切的表达情感,再到程一被人按在床上轮jian时的绝望和对他的求救目光。
时要不否认他心里上的变态,但是他真的爱极了那样的程一。
可惜。
似乎有什么地方变了。
程一的固执依旧不变,但是……对于某些东西却实实在在的变了,变得时要找不到问题出在哪,变得时要甚至看不清到底哪里变了。
很微妙。
有些手段是必要,在程一不知道的情况下,时要每天让程一喝下去的水里都有少量无害的催情药,再让程一看他和唐佳的性爱过程,那么久,程一却可以忍耐下去。
然而那天,周已谎说按摩棒被涂抹了催情药,其实不然,只是程一单方面的性欲渴望爆发了而已,这算是时要想要的结果。
但是为什么?
为什么这段时间程一又变回了之前的样子?
他的傲骨,时要清楚。
但是时要偏偏就是想打断他的傲骨,让他愿意低下头求他cao他。
偏偏,程一就是不说。
要怎么做?
时要转动着指尖的烟,深吸一口,轻缓叹出。
程一毫不避讳的看着他,这样的时要真的很帅,而他的鸡巴也正如他的人一样帅气而霸道,粗壮的Yinjing要比周已的那根鸡巴还要蛮横,暴起的青筋都在跳动着,gui头圆润泛着深紫色,粗壮到一只手都握不住。
他借着吞咽的动作不知含了多少口水下去,xue,好痒。
这幅身体真的没有男人已经不行了。
偏偏他有这个男人却和没有一样,他费尽周折的把他找回来只是为了让他看他和唐佳的性爱过程吗?
当这个想法在脑海中浮现的时候,程一心头猛然一惊。
他是疯了吗?
他居然想让时要cao他。
惊慌之中他偏移开自己的目光,单手捏拳暗暗的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将剩下的rou松面包丢进垃圾桶,起身道:“我睡觉了。”
时要挑眼,这样的他真的很帅。
黝黑的发丝,细长的眼眸,这样的时要即使是个混蛋也在凭借着这张妖孽一般的面容时时刻刻的诱惑着程一。
“过来,给我口出来。”
时要一声,程一脚步顿定。
这样的‘邀请’让程一的大脑瞬间麻木,他甚至毫不犹豫的就走到了时要的腿间跪下,手微微发抖的握住了时要那根粗壮的大鸡巴,心心念念这么久不能自己说出口,面对时要的要求,他拒绝不了或者说不想拒绝。
他爱时要吗?
这个问题就这样丢在心底腐烂吧,爱不爱已经不重要了。
鼻息靠近可以闻到Yinjing上浓重的腥臊味,却不难闻,还带着淡淡的花香味,是沐浴ru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