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衡转过身,他仍浑身赤裸,眼神深沉地看着雾水熏透脸颊的美人,眸中席卷着风雨欲来,最后问了一遍:“师兄说的,当真?”
宋濯玉看着顾衡的君子做派,只以为他不喜欢自己,心下苦涩万分,然而他却没办法看到,顾衡下体的大肉棒龟头怒张,肉身硬挺,又粗又大,顶端下流地冒着淫液,俨然是已经万分动情!
顾衡将宋濯玉放进他已经用内力逼热的浴桶水中,半跪在浴桶外的边沿,为宋濯玉清洗身上凝结的精液,身下的肉棒越来越涨!
两人自小一同长大,昨日鱼水之欢后,最后一层防线打破,此刻宋濯玉被顾衡清洁身体,倒也不扭捏作态,毕竟再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
“当真!”宋濯玉急急点头。
要知道,这会春意可不似普通媚药,它是媚药,更是毒药,中了会春意的人,头七天需日夜不休地与人交欢,度过了七天之后,还没有完,接下来的七百七十七天,只要会春意发作,就随时要与人交欢,若是强行忍耐,最后就会武功尽失,爆体而亡!
脑海里挣扎了几百回合,然而现实中他却只是仿佛沉吟了一下,然后开口说:“我中的是会春意。”
宋濯玉吓得赶紧细细检查顾衡的身体,却一眼就看见了他凶狠勃起的大肉棒,那肉棒瞧着有整整一尺之长,比婴儿手臂还要粗整整一圈!昨晚便是这个可怕的东西,生生肏进了他的子宫里!
很快,宋濯玉就被顾衡抱进浴房了,顾衡还贴心地用薄被将怀中的白嫩仙躯,遵循着非礼勿视的礼节,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丝毫不敢用眼光亵渎怀里的人。
顾衡身下怒张的肉棒早已急不可耐,见宋濯玉一时没反应过来的模样,决定又下一剂猛药:“罢了,阿衡不敢冒犯师兄了,阿衡在浴房外守候,有事直唤我名即可。”说罢,就要起身离开。
单纯的清冷美人,此刻还不知道由于他对顾衡性能力的错误判断,会让他后来受多少苦楚。
宋濯玉一把拉住顾衡,急急说道:“阿衡心悦于我,却不知我与你心意相同,阿衡没有冒犯我,就连昨晚……能与阿衡欢好,我亦是极为喜悦的!阿衡现在最重要的便是解药,可千万不能死守礼教,如果阿衡真的出什么意外,我如何独自苟活?”
宋濯玉闻言,睁大了眼,他似不敢相信,整个呆住了,顾衡竟然,也喜欢他的吗?
宋濯玉吓得赶紧从浴桶中站了起来,美人肤如凝脂,从雾气腾腾的热水中出浴,宛如仙人,当然,前提是忽视那身上布满的情欲痕迹。
宋濯玉本就对顾衡万分信任,此时见他那大肉棒嚣张的模样,早已完全信了,毕竟昨天他们交欢了那么久,应该是个人都会疲惫吧,那大肉棒却丝毫不见疲态!
“会春意?”宋濯玉大惊失色,甚至差点急得从浴桶中站起来。
顾衡启唇,本欲说是最常见的“问媚”,然而话到嘴边却停住,一种抑制不住的邪念涌上心头,脑海里仿佛有两个小人,一个叫他恪守君子之风,另一个却在说,他们明明两情相悦,他只要稍稍说个慌,他们接下来可能就会迎来进一步的感情突破。
顾衡眼眸幽深,脸上却苦涩一笑,对宋濯玉说:“此事本是我的命……哪能让师兄陪我陷于这样的泥泞之中呢,我心悦师兄,在我心里,师兄如天边皎月,我是万万不敢玷污分毫的!”说完,顾衡只觉得自己身上散发着弄弄的绿茶香。
话音刚落,只听见美人惊呼一声,就被矫健的少年打横抱起,美人还傻乎乎地问了一句:“不用先洗干净昨日遗留的东西吗?”
苦忍耐,二来他心悦阿衡,偶尔这双性的身子发浪的时候,他也是悄悄含着阿衡的名字,揉捏着阴蒂,将自己送上高潮的。此事虽不符礼节,却是他心之所往,故而无悔。
“阿衡,你昨日中的是什么媚药?可有害你之人的线索眉目?”宋濯玉略通医术,但也只知道是媚药,然而媚药有千千万万种,他却是判断不出来顾衡中的是哪一种的。
清冷美人被少年按在床榻上,双腿被一双有力的手拉开,露出中间娇嫩的花穴,上面沾着的水珠,如同晨露沾染在艳色的花瓣上,只见那天生骚浪的屄口,已经忍不住轻颤,昨日操弄了整整一晚的骚穴,竟又恢复如初,果然是天生就适合承欢的双性躯体!
此刻宋濯玉不敢怠慢,只见他伸手爱怜地揉了揉顾衡的头,柔声说:“阿衡别担心,师兄断然不会让你出事的。”说完,宋濯玉如玉般的柔嫩脸颊,却慢慢变得绯红,话虽说的委婉,意思却表达得很明白,他眼巴巴等着顾衡的回复,仿佛只等着顾衡应是,他就会柔顺地张开双腿,承受着顾衡连绵不断的欲火。
“不用,我用精液帮师兄洗穴也是一样的。”顾衡语出惊人,惹得宋濯玉嫩脸通红,他哪里听过这样的虎狼之词,然而情人眼里出西施,这话只让他更觉眼前的阿衡充满了雄性魅力。
顾衡扶着他那紫黑色的尺长大屌,用龟头顶着花穴,狠狠磨砺了一下,只见那花穴仿佛有生命般,竟然饥渴地把龟头含了进去!“师兄看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