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猛不能接受这样没出息的自己!
但是在随后,陈大猛却听到今晚一直在自己面前表现出一副顺从姿态的徐晓宇坚定地说道:“姐夫,不能。”
双眼微红的陈大猛像是一头被惹怒的狮子,二话不说地就冲向了坐在床上的李真真。他也不关门,任由房门敞开着,他就是故意要让徐晓宇知道自己接下来是如何狠操李真真的,操到李真真求饶为止,他也不管徐晓宇会不会起疑李真真为什么早就在主卧室里了。
徐晓宇抬手摸了摸自己重重地磕在门上的额角,摸到了一缕温热的液体,将手收回来一看,是血。
对于态度坚决不肯与自己欢爱的徐晓宇,陈大猛大概也猜到了徐晓宇的心里在想什么,他将手中的安全套和润滑剂往床上一丢,看着自己勃发的大鸡巴,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我这副挺着一根大鸡巴一心想要操你的模样很好笑吧?像一条只会发情的下贱公狗。明白了,既然你心里还有放不下的人......呵呵,可能我确实不如那个男人吧,毕竟我只是一个没什么能耐的警察啊......没意思。”
陈大猛伸出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一捞,扯着李真真的胳膊,将李真真扯到了床边,又用另一只手将李真真的脑袋按向了自己坚挺火热的白皙大鸡巴。
徐晓宇的脑海之中浮现出了一张男人的脸,男人有着一双狭长而略显倨傲的丹凤眼,看人的时候,总有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这个男人当然不是陈大猛。
“唔!”李真真被陈大猛死死地按着脑袋,根本挣脱不了,只能任由陈大猛像强奸一样地狠狠操着自己的嘴,直操的她一脸痛苦,口水直流。
陈大猛骨子里属于一个男人的自尊在作祟,任何一个要强的男人都难以接受自己不如其他男人的事实,尤其是在喜欢的人——
在经过徐晓宇身边的时候,他心里有气,故意用自己结实有力的肩膀狠狠地撞开了徐晓宇,将徐晓宇撞得整个人一趔趄,扑倒在了房门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来啊。”
自己一定是鬼迷心窍了!
“晓宇?”陈大猛见徐晓宇没反应,有些不知所措地低唤了一声。
陈大猛用力地摇了摇头,以求寻回一丝理智。他随即一咬牙,从床上下来,看也不看徐晓宇一眼,大步向着次卧室外走去。
即使是gay,也不能毫无底线地放纵自己的情欲,至少徐晓宇,他的感情很慎重,尽管他对陈大猛也很有好感,但并没有到要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陈大猛的地步。
不是因为徐晓宇没有做男男性爱之前必要的清洁工作,担心和陈大猛做爱的时候会出现令人尴尬的场面,而是徐晓宇的心里还有一个放不下的人。
他不能接受自己的心里还留有属于那个男人的位置的时候,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陈大猛。
为了满足自己近乎变态的恶趣味腐女心理,她一手将陈大猛和徐晓宇推向了终点不明但注定过程曲折而痛苦的歧途之中。
想到这里,陈大猛的瞳孔猛地一缩,他忽然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自己真的喜欢上了徐晓宇吗?喜欢上了一个男人?
“为什么?”陈大猛下意识地反问道。
真的......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明明自己今天只是第一次见到徐晓宇而已!
但徐晓宇没有吭声,站直了身子,没动,也没回头。
喜欢上了一个心里还有着其他男人的男人?
所以她任由陈大猛惩罚一般地用大鸡巴狠操着自己的嘴,甚至陈大猛的大鸡巴长驱直入她从未被开发过的喉咙,她也没有挣扎。
“不能。”徐晓宇只重复着这两个字,也没有解释。
陈大猛没想到徐晓宇会这么直接地问自己,也跟着窘迫地涨红了脸,重重地点头道:“嗯!”
李真真的心里也很愧疚,对陈大猛,也对徐晓宇。
徐晓宇的一张俏脸涨得通红,依旧低头回避着陈大猛的注视,艰难开口:“姐夫......你......是想......操我?”
结婚两年以来,陈大猛还是第一次这么粗暴地对待她,她不知道陈大猛为什么突然生了这么大的气,但她也知道肯定和自己的胡作非为有关。
徐晓宇垂下眼帘,盯着地面瓷砖倒映出的晃眼灯光还有自己的影像,用手捏着衣角,紧抿着嘴不说话。
“你不是要榨干老子吗?嗯?来啊,榨干老子啊?你个变态,一心祸害老子,就想看老子和别的男人瞎搞,现在你开心了?满意了?嗯?”陈大猛毫不怜惜地用自己的大鸡巴狠狠操着李真真的嘴,一脸的怒气难平,“晓宇能给我深喉,你肯定也能!你个骚货!”
陈大猛
陈大猛打开主卧室的房门时,李真真正坐在床上、靠着床头发呆,神色黯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见到一脸阴沉的陈大猛推门而入,吃了一惊。
陈大猛知道自己刚刚那一下将徐晓宇撞的太狠了,不由得一阵心疼,但他也强忍着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