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死心,抽出另一本書,是他多年來記下教船員認字寫字方法的筆記本。
最近他也從傳教士手中拿到精心研究,那些他固定會停泊的港口當地語言的學習筆記。
她知道大概瞞不了多久懂些英語的事,他似乎想教她識字。
幾天後,他回想起她接過他手中羽毛筆的樣子,和那些完全不識字的船員初次拿在手上的動作不同,她應當會讀寫自己的語言。
不過她如果出身不凡,會讀會寫大概也不是奇怪的事。
想到這他更加強想教她英語和荷語的念頭,畢竟還要一年多才會到家,他不想總是跟個啞巴說話似的。
從小看他母親做事就知道,女人的潛力無窮。
她算是被綁架,可是她冷靜的態度讓他有些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