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开被子,让池沅躺过去,像个哥哥似的给池沅盖好被子,"好了睡吧,害怕就叫我。"
说完便走到另一边坐下也躺了上去,被子很大,足够两个人盖,中间还空出大块缝隙,季旸本来很困,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迟迟睡不着,身边已经隐隐传来浅浅的呼吸声。
"我不是变态……我只是,只是喜欢这个样子的自己,让我觉得我自己至少是个正常人,你能理解我吗?求求你,小旸,不要让别人知道好不好?"
"嗯~嗯~哈嗯~"池沅不知道怎么了,突然皱着眉闷哼,又软又媚的扯着嗓子,手掌还不舒服的揉着胸口,薄薄的蕾丝内衣已经被他拉扯的不成样子,露出内里青涩的小奶子,蹭着季旸的胳膊摩擦,"呜呜,好痒嗯~嗯~摸
池沅吃饭都不和他们在一起,因为他那位父亲警告过他不要像以前那样随意伤害他的家人,仿佛池沅是个多么穷凶极恶的罪人。
明明就很漂亮,季旸移不开眼看着他白皙滑腻的小腿,纤细的腰身,濡湿的红唇,魔怔似的点点头答应,"好,我不会告诉别人。"
季旸一瞬间呼吸停滞似的,看着池沅胸前被挤压的小团乳肉,微微鼓胀着,还能隐隐约约看见挺翘的奶头凸起。
"嗯,唔"池沅突然发出几声嘤咛,软糯的轻哼,皱着眉翻了个身,胳膊紧紧贴着季旸的胳膊躺着,小腿肚压在了他的腿上,膝盖轻轻摩擦着季旸胯间的地方。
在长久观察下来的季旸会出房门的时间穿着各式各样的女装出来,第一次装作无意之间被发现的惊慌模样,狼狈又楚楚可怜的哀求季旸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别人。
没想到,那么恶心的一对男女竟然养出了这么天真好骗的孩子。池沅垂眸掩饰住眼里的嘲讽,抬眸时无辜的擦了擦眼泪,感激的点点头看着季旸,"谢谢你,小旸,谢谢你没有嫌弃我。"
季旸被雨滴拍打树叶的声音吵醒了,窗外电闪雷鸣,房间里一闪一闪的,他皱着眉想起身去检查一下窗户,没想到正巧听见了敲门的声音。
"要是你觉得恶心接受不了的话,我可以待在自己的房间里绝对不会让你再看见第二次的,好不好?"
"你随意就好,我,我没有别的意思……这是你的自由和权力……你,你别哭了。"
次好厉害啊!又是年纪第一,爸爸真为你感到骄傲,想吃什么?想要什么礼物?爸爸一定送给你哈哈哈哈"
季旸有的时候甚至生出了池沅是自己的妻子,正在操持家务的错觉来。
他湿漉漉着眉眼,看着面前的继弟,"小旸,可以让我进去吗?我保证不打扰你,我可以打地铺睡在地上。可以吗?"
"你和我睡在一起吧,不用睡地上,很凉的。"
季旸几乎每天都在房间里学习忙着高考复习,池沅也不着急,在网上订了很多合适的既不过分暴露又勾人不自知的好看的女装。
他心里一软,突然想靠的离池沅近一些,控制不住小心翼翼的凑过去,看着对方浓密细长的睫毛软软的,泛红的鼻尖,脸上的小绒毛都被闪电的光芒照的一清二楚。
"我好害怕打雷的声音,一直睡不着,求求你小旸……我不打呼噜,也不说梦话。"
门外传来池沅隐隐约约的呼喊声,"小旸?小旸你睡了吗?外面在打雷,我有点害怕,可不可以到你房间里睡啊?小旸?"
池沅哭的鼻尖泛红,摇摇欲坠似的急切的恳求,哭哑了嗓子,浓重的鼻音裹着哭腔,身上薄薄一层的白色裙子衬得他整个人都格外脆弱易碎,"好吗,小旸?求求你了……"
这天傍晚天空黑压压的,房间里格外燥热待不下去,看样子应该是要下暴雨,果不其然到了后半夜稀里哗啦伴随着闪电狂风,真的下起了倾盆大雨。
池沅呜咽着捂住耳朵埋进他怀里,嗅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清爽干净的薄荷味,整个人被季旸紧紧抱在怀里,后背被继弟用手掌心轻轻拍着安抚,"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里。"
季旸按捺不住微微侧目看过去,池沅没有安全感的缩成小团,睡衣被他脱了扔到一边,原本盖住的被子也只盖了边角,露出里面的蕾丝内衣内裤,嘴巴微张眼睛紧紧闭着,睡得很香的模样。
没过多久就到了暑假,家里只剩下季旸和池沅两个人,那对男女要忙着事业出差出国,几乎没在家里待过超过一个星期。
久而久之,季旸和池沅已经心照不宣,每每季旸从房里出来都会看到穿着女装的池沅在客厅周围做家务。
一家三口在客厅和和睦睦说说笑笑,池沅背对着他们,面无表情擦着碗口,指尖却狠狠掐进了掌心里勒出白痕。
季旸走过去打开门,看见只披了睡衣的池沅站在门口,里面竟然是布料极少的蕾丝内衣内裤,随着闪电划过,照亮了池沅内里纤细莹白的酮体。
眼看着池沅已经要涌出眼泪,咬着唇微微颤抖整个人缩在那里,季旸心疼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几乎是在雷声响起的同一瞬间把惊呼的池沅抱进了怀里扯着拉进房间里,用脚带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