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满脸,还一直在往他脸上流,喝进嘴里的水也呛着往外喷。
可任崇扬不管,他只是吼余缈,让余缈快点多喝些水。多喝了水,才能有水喷出来!
喝完水,任崇扬想尽办法玩余缈,他觉得只要他干的够凶,余缈肯定会喷出水来!
他一边操余缈一边用假鸡巴捅余缈,还扇余缈的小鸡巴,打余缈的屁股,边操边抱着余缈到处磨逼,磨被子,磨床柱,磨椅子扶手,甚至用全是余缈骚水的被子捂住余缈的脸,让余缈被迫窒息忍受高潮!
余缈被他玩的一直抽搐,一直在干性高潮,玩了许久终于喷出一点水来。
“为什么只喷了这么一点点水!老子他妈的喂你喝了那么多水!你只喷了这么一点!你他妈的又骗老子!水呢!快给我喷水!没有水了拿什么给老子洗鸡巴。”
恍惚中,余缈只能被迫挨操,他哭着呜咽着,身上的人像电钻,像插了电的炮机,把他当狗一样玩,不把他操出水来,绝不放过他。
余缈就算意识模糊了也受不了这种干法,他得喷水,只有喷水了...任崇扬才可能放过自己....
“操...操生殖腔....操子宫....”余缈被任崇扬操的浑身乱颠,猫叫似地回道:“使劲操那....”
发情期的生殖腔会打开,方便最终标记和受孕。
狠操生殖腔和子宫的快感绝对会操的余缈如同死过一般,可余缈没有办法了,只有这样他才可能喷水...任崇扬要是再这样操下去...他说不定真的会被操死....
听到这话,任崇扬好像想起了什么,一边使劲操余缈一边说:“对!操你的贱生殖腔!老子他妈的要把你最终标记,差点被你这个骚逼给弄忘了!等你被老子最终标记了!你只能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就算骗我你也离不开我了!你个贱货!”
任崇扬死死咬住余缈后颈上的腺体,狠狠操进余缈的生殖腔....余缈爽地如同触电一般,他已经没有力气叫了,只能如同一张没有桨的小船在水面上随风随意摆弄无助的摇曳。
操进生殖腔,余缈果然喷水了。
“贱货!他妈的终于喷了!操死你操死你!爽不爽!贱货怎么不说话!快给我说话!快给我叫!”操进生殖腔的任崇扬如同发情的雄兽,不能接受母兽一点点违逆,他狠狠扇着余缈的脸,把余缈的脸扇地通红,余缈被玩的哭都哭不出来,声音虚的只能发出一丝气音:“啊...唔...爽...”
任崇扬在余缈的生殖腔成结标记,射了十几股浓精,把余缈的生殖腔射的满满当当。
标记之后的任崇扬对余缈的占有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脑子也无法思考,只想把余缈全身上下都灌满自己的精液,染上自己的信息素。
之后几天他竟完全不歇息,摁着余缈一直操!连上厕所就直接尿在余缈的身体里!他在余缈身上又亲又啃,仿佛处于发情期的不是余缈而是他自己。
任崇扬如同野兽一样操了余缈两天,到了第三天才恢复一点点理智,知道给余缈喂一点水和营养剂,却还是管不住自己的鸡巴,只知道插在余缈的逼里和穴里使劲操。
再强大的alpha也有体力耗尽的时候,第四天,任崇扬抵着余缈红肿不堪的骚穴最后射出几股精液,他把鸡巴死死堵在余缈满是精液尿水的骚穴里,满足地抱着余缈,终于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