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如石头似的,噗噗狂跳,伯嘉澍急促闷喘,眼睛通红的不行,接着身下的骚货浑身一颤,直接被干的高潮了,穴眼屄水狂喷,噗呲噗呲的,泄出一股又一股透亮的汁水。
被他骚浪的媚叫叫的欲火喷张的伯嘉澍也挺起劲腰,眼看着龟头滚滚喷出一点白液,就被一只手攥着根部,阻止了囊袋中的精液顺着输精管射出来,那只手的主人路鹿从高潮中缓过来,雪腮绯红,身上汗水淋漓,满脸都还是高潮的情态,骚浪娇软,说的话却十分无情,“哈......哈嗯不行,说好要教训老师,这么快射不就让老师爽了吗。”
路鹿慢慢的揉捏茎身的敏感点,摩擦着龟头马眼,时不时的松一下力,让输精管喷出一些精水,然后又在伯嘉澍感觉到快感的时候突然捏住憋回去,被他这么玩了几分钟,鸡巴都变得紫红胀痛,看的杨炎也通感的胯下一寒,他太知道男人即将射精的同时硬生生憋回去是怎样的痛苦。
“炎哥,把我的手机拿过来。”
路鹿拿着手机,拍了一张教授即将高潮,濒临顶点的表情,浑身的肌肉紧绷,牙齿死死的咬住毛巾,额头青筋都被憋的暴起的狰狞淫乱姿态。
松手的瞬间,涨红的鸡巴僵硬的狂射了数十股,囊袋激烈抽搐,马眼怒张着喷射,噗噗射在了伯嘉澍腹肌上,胸上,甚至脸上也挂上了白色的精液。
伯嘉澍被自己的精液喷的浑身到处都是,被拿掉毛巾后,他的嘴巴大张着,口水从边角流淌出来,眼神失神涣散,好像魂都爽丢了一样。
路鹿将他这副淫靡样子拍了下来,不过他还不满足,舔舔嘴角,突然看向瘫软鸡巴下的粉色小洞,手指摸了上去,“伯老师也有一个骚逼呢,还是粉色的,一张一合的想吃什么,是鸡巴吗,嗯?伯老师?”
伯嘉澍被刚才路鹿弄的浑身酸软,鸡巴酸痛不堪,都没了力气反驳他辱人的话语,只是大口大口喘着气,浑身想从水里刚捞出来似的汗津津的,优雅的声音变得低沉喑哑,性感骚浪。要不是被吃屌的人是伯嘉澍,这声音听起来像是他被操了一样,眼角通红,甚至死死的仰起脖颈,微凸的喉结滚动,看起来让人很想上去咬一口。
男人活像是他刚刚被操了一样,无力瘫在床上,被路鹿触碰着后穴也只是屁股瑟缩了一下,没有反抗。
杨炎按照一开始路鹿的要求,拖着浑身瘫软的老师去了浴缸将他洗干净,又用清水灌了肠,水流冲的他肚子都鼓起来了,撑的腹肌都高高鼓起,路鹿按了按男人的肚子,挤出水。
“哈呃......啊哈.......”
伯嘉澍看着这样的路鹿甚至有点害怕的样子,他们的身份从猎物和猎手反转了过来,而路鹿现在变成了一个鬼畜的猎手,下体的女穴还张着口淫液流淌,脸上的表情却淫艳妖异的微笑着,他像是蜂巢女王一般指挥着他的工蜂杨炎,将伯嘉澍洗刷了干净,挤按着肚子将最后的清水喷出屁股。
最后伯嘉澍被一米九的男生扔在床上,路鹿让炎哥掰开屁股时操他时,伯嘉澍才声音惊慌的喘着,“不、不要唔呃!!”
“老师不是想操我吗,先尝尝被人操的滋味好不好?”路鹿手指点着伯嘉澍的胸肌,微笑(鬼畜)道,“炎哥的鸡巴狠大,能把老师操的爽死。”
粗大的性器狠狠插进了老师的屁眼中,紧热的肠道吸的杨炎狠皱眉头,艰难的继续插进去,拔出来一截再插回去更多的长度,最终将整根大鸡巴尽数没入,伯嘉澍抓着被单的手指骨节死死泛白,他被迫的仰起身体,撅着屁股,被贯穿了肠道,那处从未有人进入过的隐秘区域,他操过别人着这里,却还是第一次被人操,好像肚子里硬生生插进一根烧红了烙铁一般,烫的肠道都要熟了的感觉。
杨炎知道怎么操男人的屁眼,他也操过路鹿的这里,鸡巴横冲狠撞着,伯嘉澍浑身颤抖的从喉咙里闷出一丝喘息,腿根儿肌肉微微抽搐,若不是被后面的男人抓着,都软的瘫在床上了。
大鸡巴抽插了数十下,就将屁股插出了水,大量的湿液被鸡巴磨出穴口,整根大鸡巴在伯嘉澍屁股里插的扑哧扑哧作响,大龟头肉棱不断碾磨着前列腺点,很快便将那一点痛感折腾的悉数尽散,变成了异常凶猛的快感,从被侵犯的肠道中疯狂往四肢百骸涌开,连男人的闷喘都变成了媚意的呻吟,听的杨炎粗喘着,狠骂他,“骚逼老师,被别人操屄爽不爽,操,妈的,屁眼真紧。”
“老师真骚,屁眼都一缩一缩的。”路鹿拿着手机继续拍着,“炎哥你插慢点,我都拍不清楚了。”
杨炎闻言放慢了点速度,不过仍是大力的往里整根插入,还抬起了男人的一条腿,让路鹿更能拍清楚两人的结合处,只见粉色的褶皱穴眼被紫黑鸡巴死死撑开,括约肌被抽插的水亮靡红,滴滴答答的流淌的淫水,大鸡巴没次用力的撞击都会带着大囊袋狠狠撞在屄口上,穴眼被操的变形,不时的被操出一截深红肠肉。
“啊嗯啊啊太深了哈啊......唔嗯......”
伯嘉澍嘶喘着,汗水从他结实的身躯上滚落下来,身后是比他还高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