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狂风骤雨般抽送了几十下,龟头在瘙痒的深处戳来戳去,干得身下人淫水直流,无比酸软酥麻。
“啊……大师……太厉害了……我快受不了了……”李绪只觉花心被捣成一团烂泥,无力招架,对方说的修炼一时无法继续。空观,到底如何做到?
“稳住!”大师大喝,“专心!进时穴口开,退后穴口闭,注重节奏,不要让极乐干扰你。”
“我……我努力……”李绪头晕脑胀,浑身就像没骨头一样,不知何时已经无法维持双手抱着双脚的姿势,转而两条细长的双腿缠在大师雄壮有力的腰间,脑袋不断摩擦蒲团。
这时,在旁边站着的假喇嘛们也不再犹豫,纷纷露出自己的金刚杵,拉起他白玉一般的青葱玉手置于自己的淫具之上。李绪的手摸上去十分光滑干燥,又因为练琴带着些许薄茧,左右各一根握住柱身,滑溜溜的触感让男人们也能暂时解馋。
还有一位占据了有利位置,捏住他的下颌,告诉他张嘴放松,前后两窍都被堵住之时更能看见佛祖。他乖乖点头,嫣红的小舌舔着不断流出涎液的肉棒,又马上被捅到喉咙口。剩下的两个男人跪在地上,甩起肉棒抽打他敏感的乳尖,马眼开合着吮吸乳头,几乎抽出红痕。全身都被占有、被侵入,他的大脑完全僵硬,不知道自己怎么到了这个境地,冥冥之中又觉得十分合理。这大概就是对他的磨练,他暗想,他既然有性瘾,那就应当战胜来自全身上下过度的快感,坚决不能被肉欲征服。
那么如何转移注意力呢?他想着,后穴、手指、口穴都卖力伺候身上的肉棒,好像就能减轻一点媚肉被干翻的恐惧。大师的宝器滚烫炙热,仿佛要把人体本就高温的肠道烫到融化,又坚硬如铁,不断消磨人的意志力。换个不像他这样经验丰富的人来,怕不是会完全忘记平心静气,沉沦于欲海之中。
他嘴里这根鸡巴显然没修炼到大师的境界,硬度、粗度都远远比不上,不过仍然散发着高原人种的硬汉气质。西藏少水,私处的清洁自然不会要求太高,性器湿热腥臊,味道称不上好,莫名让他有种亵渎感。知道对方艰辛修行,但非尘埃不染,隐隐有种窥见对方隐秘的错觉。想到此处,他卖力吞吐,口水来不及咽下,流得唇边亮晶晶的。
手心里的两根肉棒也向外流出液体,沾湿他的指缝。很难一心多用,他只是虚虚环握,任由对方抽送。胸前更是无法活动,龟头蹭着他的奶子,钢铁般的大掌还时不时扇在乳尖,疼痛的同时快感也十分强烈,但他已经无暇抵抗。
时间已经失去了意义,不知过了多久,李绪只觉肉洞吃下的宝器竟然还能变得更粗,马眼微张,对准被磨得烂熟的花心喷出乳白色的浓浆,大股大股的液体几乎灌得他小腹微微隆起。肉穴开始痉挛,被堵住的喉咙发出可怜的呜咽,却仍然被堵住,大量淫水喷薄而出,浇在大师抽送的肉棒上。龟头遭此一淋,大师更加激动,大手掐着他的纤腰,几乎留下青紫的手印。
“专注!”大师仍然在指导他,“收缩,放松……很好,不要高潮,这是修行,不是享受。凝神屏息,注意空观……”
李绪眼角含泪,努力点头,又被喉咙中的肉棒限制住无法活动。从假大师的角度看去,眼前人过于瘦削白皙,唯一有肉的部位就是两瓣白皙的屁股,周围围着一圈深浅不一的肉棒,对比分外鲜明。他最后抽送了几下,终于收功,退了出来。鲜红的肠肉被紫黑的肉棒拖出来一些,上面还沾着白精,显得分外诱惑。
早在先前火车上的性爱中,他就发现自己尽管带着贞操锁无法勃起,前列腺高潮的时候,前面依然可以缓缓流出精液,快感甚至还有所延长。这次因为大师的教导,他终是没有射出,只有后穴痉挛,在还有存货的情况下达到了干性高潮。而在登顶之时,他没有失神,反而无比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尽管没能努力看到佛像,这种进步让他觉得自己再来几次,或许就能控制自如,从此在性爱中也能作壁上观,达到大师所言的超脱境界。有欲望但不沉溺,控制自如,或许他就能战胜自己的心瘾。
想到此处,他目光灼灼,用力吮吸,口中的阴茎抖了抖,浓稠的精液直接射进喉咙,呛得他面色涨红,赶忙把肉棒咳出嘴里。刚想吐出,精液的主人用蹩脚的汉语说道:“别,这是摩尼宝,咽下去,有好处。”
李绪心想果然是修者,连阳精都是宝贝,照他所说全数吞下。
这边两根肉棒暂时退出战场,只是浅尝辄止的四人可还没有。他们交换位置,始终保持他身后的肉洞被不同的肉棒填满。玩到后面,甚至还蒙上李绪的双眼,轮流插入,让他猜测是哪位大师的宝器。如果猜错,惩罚是屁股上无比凶狠的一巴掌,并且只插一下就要换下一个人。李绪被打得双臀高高肿起,却又十分舒爽,最折磨的还是不能尽情享受长时间的抽插。
他的身体被摆弄成无数不同的姿势,像个性爱娃娃。他也主动寻求磨练,坐在盘腿喇嘛上方主动扭腰,三五分钟就榨得那位假喇嘛射在他肚子里,饱受同伴的嘲笑。
在性爱中,李绪渐渐感觉自己摸到了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