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刚从包厢里觥筹交错的吵闹环境里脱身,独自倚在包厢外的走廊上透气,不经意间忽然看见有两人正纠缠着。
一道极高的身影,另一个虽不矮,但被衬托得也有些娇小了。高个男人攥着稍矮一些的人的手腕,看那样子似乎是要将人往自己怀里带。
稍矮些的男生看上去极为抗拒,侧着肩膀试图挣脱挟持,两人一时僵持着。
路易斯闲着也是无聊,索性饶有兴致地想看看那二人究竟还要做些什么,结果吃瓜吃到自己头上,身形稍矮的那人微微侧了头,路易斯一下笑不出了,这人不是谢舟是谁。
路易斯刚要上去,却看见谢舟用力甩开高个男人的手,步伐快速地往洗手间的方向跑了,路易斯没急着追,反而一把抓住了要追上去的高个男人,那个男人一掉头路易斯才看清了这人的面貌。
还是个熟人,纽约弗莱明珠宝的继承人亚伯。
亚伯被路易斯气势汹汹地摁住,一时有些恼怒,但碍于路易斯的势力,还是恭敬地招呼:“路易斯先生,您找我有何贵干?”
虽然这么说,但边说眼神边往谢舟跑得方向瞟着,焦急得不行。
“你纠缠我的人做什么?当心你的继承人位置不稳。”路易斯心里有些恼火,谢舟出去工作还工作到酒吧来了,一个没看住就在这招蜂引蝶,面上不动声色地威胁着亚伯。
亚伯一听路易斯的话,脸色白了白,沉默了半晌才开口:“我不知道他是您的人,还请您不要计较我的失礼。”
亚伯还有个弟弟,如果路易斯真因为这事记恨上了,别说继承家业了,恐怕连股份都不会有他的份,权衡利弊之下,一个小宠自然比不上荣华富贵来的重要。
路易斯低着眸子打量着亚伯面上变幻不定的神色,轻嗤了声:“不自量力。”
亚伯被嘲得窘迫,却无奈低头:“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退下了,路易斯先生,打搅了您的美好夜晚我很抱歉。”说着步履匆忙地逃离了路易斯暗沉眼眸的注视,笑话,再被多看一秒,亚伯都觉得自己小命不保。
路易斯看着亚伯走远了,折过身往洗手间方向去找谢舟了,刚推开门恰好撞上谢舟站在洗手台前掬了捧水洗脸,路易斯打眼看了下洗手间的隔间,门都开着,都没人,于是反手锁上了洗手间的大门。
谢舟还没意识到路易斯的到来,淋着水珠的白净面庞在镜面上方的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尤为剔透,玉石一样,难怪乎亚伯那样纠缠着谢舟。
路易斯眸色晦暗地盯着谢舟抬手间露出的一截漂亮腕骨,忽然抬手揽上谢舟的腰肢:“工作都工作到酒吧来了,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谢舟?”
低沉的声音忽然响起,谢舟吓了一跳,猛一抬头对上镜子里路易斯似笑非笑地Yin沉面容,心中警铃大作,一开口说话都变得磕磕绊绊:“路,路易斯,你怎么在这?”
“我不在这,怎么看见你到处勾搭人的好戏呢?”路易斯单手箍住了谢舟的腰,谢舟被路易斯的手劲带得不断往路易斯怀里贴,一抬头对上路易斯没甚笑意的眼眸,慌张地就要解释:“我今天是来谈合作的,不是来这里玩的,路易斯,你误会了——”
边说边觑着路易斯的神情,小心翼翼地接着话说下去:“我没勾搭别人,是他自己缠着我的,我真的拒绝了,路易斯。”
说到后面都有些急了,谢舟的嗓音不自觉地变得急切,像是迫切要路易斯相信自己。
路易斯实在是双标得很,自己成日里和声色场所打交道,如今抓着谢舟说道,可怜谢舟也不敢反驳,还要陪着小心,生怕路易斯又想出新的花招作弄自己。
“我看你身子都要贴到那个男人身上了,谁知道你这处是不是又发sao了已经被人玩烂了。”路易斯自然知道谢舟没那胆量再去招惹旁人,不过送上门的机会,不逮着人好好玩一会实在说不过去,自然故意给谢舟扣上了罪名。
路易斯边说,手已经贴着谢舟滑腻的肌肤游移进了下体隐秘的花xue。已经是夏日了,谢舟穿的宽松,裤子轻薄,稍一探手就滑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