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来的官小姐好生美丽,一袭红衣飞扬跋扈,谈吐也带着一股京城的口音。
这城虽也富饶多年,但从天子脚下来的人儿总是会被高看几眼。
皇城根下的人,总是带着些消息下来的。
这几日贺少爷和京城来的官小姐可有不少流言蜚语,就连带着人们从前讨论那贾老爷留下的美貌寡妇与贺少爷的逸事也都少了讨论。
莲子虽然不怎么出门,倒也不至于愚笨到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只是每次男人有意无意提起那官小姐时,莲子也只是乖乖浅笑着,用吻堵住男人的嘴。
他好怕男人下一秒,就破了从前的誓言。
莲子一直忘不了井底的老妻,那时候被井水泡到肿胀的女人,毫无体面可言。
虽然是一个被抛弃的双性,但捡他回家的老婆子也教导他,做人终究要给自己留体面。
可是他的里子早就丢干净了,为了老婆子看病委身给六十余岁的贾老爷,后面又出去站了街会了野男人。
莲子看着怀着两个熟睡的宝宝,眼泪悄悄流下。
他是没办法给孩子名分了,那官家小姐样样俱佳,自己也只是城里说书人写进情色话本里的活寡妻罢了。
当年贾老爷利用完老妻,那毒妇最终也草草落得溺死井中的下场。
那自己呢?
莲子总是在想,最近看着乖巧孩子的睡颜,再想想自己从始至终也名不顺的身份,总是内心有一丝难以驱逐的伤感。
他也曾偷去过厅堂见那官小姐,只是光是看见一丝裙摆便心生退意,他也不知道怎么介绍自己。
是一个寡妇,又或是与男人偷情的情人?
城里的红灯笼多了起来,染布坊灯火通明,工人手上的颜料都来不及洗掉又重新染色,莲子大概想通了可能自己也只是男人一时的兴趣。
两个孩子又哭啼起来,最近在给孩子们断nai,莲子想nai孩子却要忍住。
莲子站起来想叫侍女拿些小玩意来哄哄宝宝,才想起来今天出门前男人也往自己的嫩xue里塞了些小玩意。
sao逼被带着银铃的链子磨得汁水横溢,前端也被细棍子堵塞着,让他总是处于被情欲折磨的瘙痒状态。
若是男人此时在,必定会让莲子在屋里提起裙摆露着白皙的下体走上好几圈,先看着自己的娇妻扭着屁股小声呻yin的样子,那小铃铛就在腿间叮当响。
莲子站起身子,听到铃铛的声音羞燥不已,但是也不会自己取下。
收缩了一下sao逼,居然轻而易举地把一颗铃铛吞入体内。
莲子想要把铃铛拿出来,sao逼却饥渴地越吸越紧,生完孩子之后性欲不减反增,两个孩子都被侍女接过照看了,只有莲子一人在屋里。
这原本只是取铃铛的事,最后因为小玩意sao浪不已的年轻寡妻蹲在地上,两只手都抽插着自己的下体。两个nai子也在松散的衣服中露出,两只白嫩的大白兔直接在空中一蹦一跳。
噗嗤噗嗤的水声传入莲子的耳中,但是手控制不住连带着Yin蒂一起揪拉玩弄。
以前只有一颗红豆大的小Yin蒂在男人日日的开发下也变成了葡萄般红熟的样子。
等到莲子因为高chao脱力地躺在柔软的毛皮毯子上后,他失神地看着自己因为喘息一起一伏的胸膛。
好色。
铃铛因为chao吹已经随着sao水滑落体外,莲子第一次自己解下了男人给自己用的小玩意。
带上了几套简朴的衣服,用厚实的束衣带压住nai子,照了照镜子,自己也能算是一个少年郎。
只不过被男人玩得有些cao熟。
他顺着那个曾经让他日夜为了找男人偷欢而反复穿爬的狗洞离开了宅院。
莲子也不会因为孕肚被卡住了,即使媚熟的两片Yin唇被粗糙的亵裤磨蹭,他也低着头抱紧了行囊离开了。
他还记得自己曾许愿过,希望男人带他走或者陪他留下,可是如今率先离开的却是自己。
他只是不想要未来太过难堪。
莲子踏上过江的船前绕路去了收养自己善良妇人的墓前,婆婆最后很安详地离开,无病无痛,只是某一天晚上没了气息。
临死前还没来得及见到未出世的孩子,不过,莲子想,有男人的照顾,两个龙凤胎会过得很好。
而自己这个旧人也没有必要总是在新人面前惹人不快。
“小哥,你要去哪?”
“去江的另一头。”
“找亲人?”
“不,去讨个生活罢了。”
束起头发换上男装的莲子意外少了从前的清纯娇软,多了几分十七岁该有的少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