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休息了。看着她霸道却带着几分恬静的面容我彷佛知道她此刻需要什么,她只是需要一个让她能够安静下来的地方,或是在我的怀里,或是倾听她孩子的心跳的声音。按下电梯之后我就安静地站在那里,夜晚的空气清爽沁怡的同时,揉碎着花香的气息,我转过头去,看着庭院里的树,影影绰绰,像陪同长大的老者。记忆的曙光里,有一个很小的小男孩喜欢躲在大树后面和妈妈玩捉迷藏,男孩稚嫩乖巧总是大声的念出声音来,告诫妈妈要躲好,而清丽脱俗的女人总喜欢躲在最远的那颗树后面偷偷观察男孩的一举一动。月光皎洁,带上了一层层面纱,在朦胧的月光中,我看到了幼年时的大树,妈妈温柔的目光,虽然总是被枝叶挡着,但我依旧能感觉到其中的温暖与笑容。一晃十几年过去了,时间红了樱桃,绿了芭蕉,让小男孩成长的和柏树一样高大笔直,笔直到妈妈站在他面前,头也只能刚刚磕到他下巴。喜欢躲在树后面逗弄他的女人,也被他牢牢地按在胸前拥入怀中。时间彷佛对她很垂怜,这么久的时光,在她身上依旧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反而是男人某次胡渣刺到了女人,才被她按着头仔细地刮理胡子。妈妈就像一朵永远不会凋零的雪莲,我若不来,她依旧盛开,而我则是闯进她花芯里的雪花,第一次感受人世间的温暖,不知是花融化了雪,还是雪融化了花,从此情深缱绻,再也难以割舍。突然电梯滴的一声,我立刻回过神来,却见怀里的妈妈依旧在闭目养神着,彷佛睡着了一样,脑袋都可爱的歪了60度角。最新地址:看来今晚妈妈真的是累坏了,居然会在自己儿子怀里睡着。我按好楼层,电梯缓缓地向上启动,怀里的妈妈依旧睡的安详甜美,那沉睡的面容因为长发凌乱显得有些妩媚,娇嫩欲滴的朱唇也开出一点间隙。我鬼使神差地低下头,舔了妈妈的上唇瓣一下,就像蜜蜂兴致来时,过去叮了安静休憩的蝴蝶一下。我动作做完,自己都吓了一跳,好在这间电梯没安装摄像头,我再看妈妈,却见她眉头微蹙了一下,抓着我胳膊的手紧了紧,随即整个头往我怀里靠近,半张脸蛋都埋进我胸膛里。可爱!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随即我又想到妈妈这样的行为应该是抗拒和人亲吻的。我就没继续这样的挑逗行为,可是随着楼层的升高,我感觉怀中女人的脸蛋也滚烫的。我低头看去,妈妈面若红霞,可眼睛依旧紧紧闭着,姣好的面容此时因为红晕而显得妩媚,就像酝酿在桃花树下多年的女儿红,打开时历久弥香,妈妈睫毛颤动着。我依旧忍不住盯着她看,电梯门打开了也没动,直到滴的一声准备再次闭合上时。抵在我怀里的妈妈突然咬着下唇,声音冰冷带着一丝羞怒,「开门!」伴随着的是我腰间熟悉的剧痛。……送妈妈到家之后,后者就头也不回地奔自己卧室去了,还特意反了锁,我在客厅里听着锁头咔嚓的声音,无奈的端起茶杯润润嗓子。暗想,我这算不算当了别人的舔狗,连句谢谢都没有就被人落这里了。转念又一想,当妈妈的舔狗就不算是舔狗了,因为别人可能会让我输,但妈妈肯定不会!我有些疲惫地去卫生间里,再擦了一下身体,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自己的卡通睡衣。来到客厅,发现妈妈已经换上了浅色的居家服,正坐在一旁的折迭桌前吃着面条,而小姨则整理着白天从图书馆借来的资料。小姨看到我出来,立刻就甩手不干了,捏了捏自己有些酸痛的胳膊,随即欢快地跑上前拉着我的手臂,让我帮忙去把那一摞书按顺序整理好搬进妈妈的书房里。「人家胳膊好酸的啊,小轶你来的正好,赶紧把你妈妈的书搬进书房的架子里去!」小姨拉着我的手,浅笑嫣然的样子道。妈妈奇怪地抬头看了我们一眼,停下吃面条的动作,问小姨「你怎么了,看你刚刚一直在甩着胳膊,好像白天干了什么重的体力活一样」我和小姨都一愣,我脸上划过不自然的神情,快速地点了点头道,「好的,我等下就帮忙搬进去」小姨脸上也露出尴尬的神色,不过她掩藏的比我还好,笑吟吟地说没事,然后趁妈妈不在意在我掌心里饶了一下,背对着妈妈向我说了一句唇语。「老公,你下午真棒!」我瞪了小姨一眼,又看了看继续伏案吃面条的妈妈。虽然感觉三人之间的氛围还很正常的,但是不知道这种正常能维持多久……我和妈妈知会了一声,说去书房搬书去了,妈妈没抬头,闷闷的嗯了一声,脸上一幅淡然的模样。我便主动把这些借来的书一摞一摞的搬进书房里去了。妈妈的书房设计比较简约,就一排书架,一张桌子一个椅子,笔记本电脑和笔墨纸砚整齐的摆放在一边,有一种严谨的感觉。我看着寻常摆放的桌椅还依旧能想象出妈妈平时办公的模样,一边查找资料,一边记录信息,戴上那种无框的金编眼镜,转动着钢笔,认真思考的样子。书房虽然不是禁地,但我来的次数也不多,小时候甚至有些畏惧进去,因为做错了事情经常要被妈妈严厉地安排进去面壁思过,渐渐长大了,这种事情也就少了。突然,我注意到了一封白色的信笺,封口被撕开,红色的滴蜡也被分成两半。信口空空荡荡的,里面的书信内容也早已不见。比较让我在意的事是信口的封蜡居然是心形的!这年头居然还有人写这么老土的情书?心中在吐糟着,我的眉头却越皱越紧,一边把刚搬进来的书籍资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