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边的车窗上有雾气,我们可以去画画!”撑着伞的男孩儿踩水溅shi了鞋,他快步朝钟意的车走去。
车内尽是旖旎,已然被情欲熏陶的黎涡门户大敞,性器无Jing打采垂在他的腿间,与这被榨干的情景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身后仍在加班的后xue。
“三次就不行了?”钟意沙沙的声音听起来还有些得意,他伸手将黎涡的双腿分得更开,同时,钟意将自己性器里囤的东西悉数释放在黎涡体内。
钟意拔出性器时带出一声响亮的“啵”,坐在他身上的黎涡下意识想并拢腿。
松软的xue口在空气中短暂收缩两秒后便流出了一串白ye,又过了一会儿,黎涡鼓起的小腹陷下去一块儿,他剧烈收缩的后xue以喷射的方式吐出不少白浊。
有几滴零散的白落到了钟意新买的绒毯上,钟意倒是对此没有表态。
失神的黎涡光用后xue就已经喷得汁水浓多,但钟意似乎对自己能把黎涡干成这样的行为觉得十分满意,他抬手将黎涡翻了个身,气势汹汹准备起第四次Cao干。
“别....”黎涡的醉意醒了两三成,他虚虚的抬胳膊想要拦住钟意,但却反让钟意钻了空子,借机双手合十拢住黎涡疲软的性器。
“喂——,胆小鬼!都说了车里没人!”一窗之隔外小孩儿高分贝的声音原地拔起,伞尖儿擦碰过车玻璃带出刺耳声响。
“有人!”黎涡下意识抓起脚边皱巴巴的衣物,奈何他胡乱捞上来的是件撕碎了的内衬,内衬只能堪堪罩住他上身的赤裸,压根挡不住被钟意重新唤醒的下体。
“我不去,”回应小孩儿的男声很淡,他踢踏着雨,神色恹恹,“哥,你今天打碎了我珍藏的花瓶,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钟意撇嘴,那声不近不远的“哥”让他非常不愉快的联想到十几分钟前因黎涡而跟钟情发生的争执。
钟意放空时那手上的动作跟打桩机似的也不知停歇,黎涡爽得蜷起了脚趾,他眼尾红得厉害且泛着水光,让钟意乍一望去不免觉得这人是又偷喝了酒。
被做到脑子不怎么清醒的黎涡蹬腿踹飞了内衬,他的小腹突突起跳,一时间嘴也瓢了个弯儿:“老公....”
做爱时喊钟意老公是一大禁忌,很快黎涡便深有体会——原先打算草草放过黎涡的钟意闻言勾了勾唇,他不加商量就把自己的性器插回黎涡被磨红到几乎摊平褶皱了的xue口。
内衬落在车毯上,有什么硬壳的东西从内衬的口袋掉出,它滚了又滚,最后轻轻的砸了下钟意的脚。
“黎涡,你还藏着宝贝呢?”钟意猛然来了记深顶,他探出右手去捞脚边的东西。
一管番茄色的口红见了光,钟意拔掉了盖子,他徐徐旋转出那管膏体。
“我们来试个色,乖。”
黎涡的下巴被钟意挑起,他像是预判到钟意要玩弄他的嘴唇,所以,尽管钟意顶得再凶,黎涡都死死的抿着唇线,不让钟意对自己为所欲为。
“黎涡?”钟意的尾音上扬,他是纯纯的口红新手,恨不得把那膏体拧得快要断掉,“又不听话吗?”
黎涡也陷入了犹豫,他稍稍放松些绷唇的力度,后喃喃哼出句:“口红很难洗掉...”
“回去你就安心睡吧,我替你洗澡。”钟意出其不意,他的第一抹红画在了黎涡的ru头上。
由于钟意一早便把黎涡的一对ru头啃得通红,所以便衬得这皮肤上的口红色号不那么突出了,只是这位置稍有偏差,活像黎涡又多长了圈ru晕。
“肯张嘴了?”钟意忍着一肚子坏水儿用口红的顶尖摁碾着黎涡的ru头,他兴致勃勃欣赏着那团软rou的回弹。
钟意捏着口红的手终于迟迟移向黎涡的上唇。当那管膏体真碰到了柔软的唇瓣,钟意反到失了之前的威风,他每涂一层,手心便紧张到多出层汗。
黎涡的上唇在钟意歪歪扭扭的补救下可算被涂得饱满,眼看钟意对黎涡的下唇表现出了跃跃欲试,黎涡赶忙制止。
黎涡有些生涩的用上唇裹住下唇,两瓣唇rou相擦,下唇自然也被韵上了颜色。
“好看。”良久,钟意从喉咙里卡出很沉的音,他用指腹揉了把自己刚给黎涡涂好的唇,硬是将那红彻底弄花开来。
“那你要亲吗?”黎涡诱人不自知,他顶着张花掉的红唇,半敞条小缝儿迎接钟意。
“要。”钟意低头,他先是吻了黎涡的发旋,后去纠缠黎涡软绵的舌头。
钟意蛮横的搅过黎涡的口腔,当舌头磕上牙齿时,钟意察觉到黎涡突然蹬直了腿。
黎涡颤颤巍巍站起的性器吐出了段淡黄色的ye体,紧接着,又有一段很稀的白浊衔接而出。
“黎涡,”生怕黎涡不够臊的,钟意故意喊他的名字提醒,“你在我车上尿Ji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