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霄重新被绑回行刑架上,他那在水池边经受过拳交、又被众囚犯再度轮jian的小sao逼可怜兮兮的流着Jing尿,但他本人已对此毫无知觉了。
秦九霄是被人用马鞭抽醒的,他刚一睁开眼,首先看清的就是不远处的六皇子沈渊,不过,此时此刻的沈渊却犹如禁脔一般带着纯黑项圈,正在被镇北王萧珏一脸轻蔑的笑着解衣亵玩。
秦九霄错愕愤恨的瞪大双眼,却早早被人点了哑xue,连发声都做不到。
他现下和一具任人摆布的人偶没有什么分别。
有人从背后抚摸秦九霄身上的伤痕,又有一双手攥紧了他饱受摧残的rurou,他那颗因情绪激动而疯狂跳动的心脏似乎也快要被人残忍捏碎了。但秦九霄现在根本不关心自己会被如何对待,他心如刀绞,只能苦涩的眼睁睁的看着正在遭人折辱侵犯的心上人。
秦九霄很早就知道沈渊与自己是同类,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亲密无间,也曾无所顾忌的坦诚相见,共浴山泉。
直到萧珏出现之前,秦九霄都不知道原来狂傲不羁的六皇子,也会脸红,也会示弱撒娇,也会含羞带笑的翘首以盼……
可现在,沈渊银发散乱,衣衫尽褪,还被束缚双手。如往常一样,恣意覆在他rou身上的手,依旧冰凉刺骨,不过他已经不再想捂热它,只是强忍着恶心,静默不语。
沈渊如今黯淡无光的双眸看不见任何事物,他虽然被萧珏告知秦九霄也在此处,却并不知道秦九霄的真实惨状。
“殿下不是一直记挂着秦将军吗,臣瞧着,秦将军的心中也是有殿下的,正注视着殿下发情呢,不过,秦将军那小玩意怕是满足不了殿下。”
萧珏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与此同时,沈渊下体一凉,他被萧珏亲手贯穿Yin蒂挂上的小银铃被拨弄得频频作响。
周遭很安静,除去秦、沈、萧三人,就只有萧珏一直带在身边的一对双生子侍从。
银铃声渐消,伴随萧珏不间断的触碰,整个刑房中只剩下沈渊难以自制的琐碎呻yin。
萧珏容貌昳丽,不言不语亦或装模作样之时,颇为清冷文雅,看着人美心善、忧国忧民,实则是一个漠视一切、不择手段的恶毒疯子。
萧珏从前常年在北域,肤色非常白皙,这就衬得他胯下狰狞的深色巨物更加丑陋可怖,这巨物被主人解除亵裤的桎梏后,“啪”的一声打在沈渊的翘tun上,倒是显得有些急不可耐了。
巨物熟门熟路的攻入紧致软嫩的狭窄甬道,沈渊并非初次承欢,但还是整个身子痛得直颤,萧珏再一用力,越发深入,他呜咽一声,只觉得自己仿佛又要被活生生的劈成两半了。沈渊被迫紧贴着萧珏的胸膛,他浑身发冷,双眸无光,只是嘴唇微微轻启,又神志不清的不停念着那个人的小字。
“阿玉……”
所有注意力都在沈渊身上的萧珏自然是全部都听到了,他身下的动作也就更加蛮横,每一下都抵着沈渊的宫口,恨不得将那团软rou捣烂,每当这个时候,萧珏都是真想就这么Cao死敢把他当替身对待的沈渊。
秦九霄被一前一后两把剑鞘插入体内,他听着沈渊的哭叫声,几乎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