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子凭母贵,薛府上下也不敢招惹他。
而薛嵘与他的恩怨似乎跟母辈有关,好像是薛嵘母亲,也就是当年薛老爷的正牌夫人冲撞了千金,才导致生下残疾的薛峥。千金一直怀恨在心,在薛嵘母亲怀孕时灌下有毒汤药,也想害她生个畸形儿,没想到孩子早产了无事、反而害了母亲的性命。
总之当年的恩怨,谁也说不清了,薛老爷也不想再去追究。
如今薛峥病的不能说话,他那娘再厉害,也不能无故到薛府上来找茬儿,毕竟她儿子本来身体就不好。
只是在大少爷门前守夜的小厮,夜夜都能听到屋内床板疯狂摇动的声音和少夫人纵情淫叫的声音,简直勾的人裤裆硬。
大家都知道屋里操着少夫人的男人是什么人,却也没人去管,毕竟男人可是薛府未来的主子啊。
东厢房内,薛嵘夜夜都要潜入自己的兄嫂屋内,在不能动弹的哥哥面前将嫂子抱到床头,猛插猛干着。
鹿晓抓着床柱,被小叔子的大鸡巴插的淫叫连连,一对大奶子不停甩打在薛峥的脸上,而薛峥只能怒目看着。
床“吱吱呀呀”摇动的几乎要散架,鹿晓被抵在床沿上内射,放浪的大叫起来,突然听到中风的薛峥怒吼了一句,“贱人!”
鹿晓吓得顿时转身抱住了薛嵘。
床上之人吼完这句,再无动静。
俩人被薛峥怒目盯着,鹿晓瑟瑟发抖。
薛嵘却不以为然,上前试探薛峥的鼻息,扭头对鹿晓说,“死了。”
……
薛峥的葬礼办的十分轰动,薛家上下哭成一片,尤其少夫人尤为激烈。
隔着一层黑色的纱帐,年轻守寡的嫂子正与小叔子叠坐在一起,雪白的乳肉被粗糙的大手肆意揉捏。
小叔子粗壮的阴茎埋在嫂嫂的骚穴里,上下戳弄着,顶的少夫人哭的极其凄惨。
前来参加葬礼的薛峥的亲娘,也被鹿晓的哭声感染垂泪。
然而只有薛家人才知道,少夫人哭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只能用更大的啼哭声去替二少爷遮掩叔嫂交媾时的津津水声。
女人虽然对儿子的死颇有疑虑,但自己毕竟现在的身份是丞相夫人,不好过多质问,再加上薛嵘这小子因为南疆军,在朝中混的风生水起,还需替丈夫拉拢,所以略表垂思后便离开了。
丞相夫人一走,俩人更无需遮掩。
薛嵘直接把鹿晓按到哥哥的棺材上,抱起嫂子的一条腿狠操,灵堂内“啪啪”的操干声不绝于耳,令人脸红。
薛老爷和薛夫人叹了口气,只得吩咐下人替这对灵堂通奸的叔嫂把门关上,省的被外人听到了多嘴多舌。
毕竟以后指着这个当将军的儿子呢,操个嫂子又算得了什么?
……
次年,薛家少夫人在天阉相公死后诞下一子。
第三年,又诞下一女。
……
五年后,薛嵘带领虎威军攻打萧国,收复城池十八座,被立为安王。
同年,薛嵘遵皇命,迎娶自己的嫂子鹿晓做了安王妃。
……
阳春三月,鹿晓亲自下厨烧好了饭菜,出门找放风筝的父子三人回家吃饭。
这些年鹿晓一直随军跟在薛嵘身边在外征战,已不似过去那般胆怯卑弱,温和柔顺落落大方。
叔嫂媾和颇有争议,鹿晓原不在意这些名分。
只是因为打赢了萧国,皇帝有意将公主指给薛嵘,把看起来很好说话的男人逼得炸毛,差点儿直接带兵扭头回来逼宫。
皇帝也只好收回成命,顶着一头冷汗落章封薛嵘为王,顺便将鹿晓指给他做王妃。
这可是皇命赐婚,从此再无人敢说什么。
许久不回家乡,鹿晓走过他曾经串巷叫卖鸡蛋的小路只觉得陌生。
这时他看到个乞丐躺在墙根底下晒太阳,跟旁边的人吹牛打屁,讲自己当年迎娶青楼花魁娘子的故事。
只可惜那妓子是个婊子,骗走了他所有的钱财跑了,害得他倾家荡产做了乞丐。
鹿晓直接走过,没有多看瘦骨嶙峋的乞丐一眼。
乞丐却在鹿晓经过时猛地转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发呆。
……
鹿晓最后在一棵梧桐树下找到了父子三人。
儿子和女儿正一脸焦急的冲着树上叫:
“爹、左边,在左边!”
“不对,风筝明明挂在右边了!”
薛嵘在树上不胜其烦,指着俩小兔崽子骂,“诚心折腾你爹是吧?左右都分不清!”
两个小崽子嘻嘻哈哈的跑开了。
薛嵘坐在树上直叹气,打死也不肯承认因为自己的基因才生出这么欠揍的俩孩子。
鹿晓慢吞吞的走到树下,仰头对树上的薛嵘说,“鸡蛋三文钱一个,要买吗?”
薛嵘微微一愣,垂头看到鹿晓白皙带着红晕的脸,鹿一般湿漉漉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