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深泥带出泥水,搞的我敏感的龟头直想打哆嗦。
从后面插妈妈,能感受到她的小穴紧凑无比,大龟头被肉壶摩擦着,我真怕会被擦破皮。
这种感觉使性神经异常的敏感,直感叹和妈妈这样的美胡人做爱,其实也是一种折磨。
「哦,妈妈,我
在插你的小穴,我在和你做爱……啊,好爽……」
我发泄着心里的冲动,手上扣着妈妈的柳腰,下体不断加深力度抽插。
憋了十八年对妈妈的爱与欲,使我近乎疯狂,屁股使劲的在洞外摇啊摇插啊插,拔出和面杆一样的肉棒,再打桩一样猛的重重刺入妈妈滑嫩柔软的花芯,一波波的快感让人如登仙境。
「唔,不行,小潇,我是妈妈,啊……」
妈妈趴在床上歪着头,好像真的被我奸醒了,她一头的青丝散乱的披在肩上,脸色不是很好,她害羞的杏眼微闭,嘴里轻轻的哼着,因为酒精或者是出水太多的缘故,她的嘴唇很干,声调很虚弱。
刚才在沙发上,妈妈还那么主动的和我酒后乱性,难道这会她的酒精已经散了吗?我可不敢在妈妈清醒的时候侵犯她的身体,心里不免有点害怕,大气也不敢出。
要不是遭遇婚姻的变故,我真的很难得到妈妈,我心里想着胸膛已经和妈妈的美背相贴了。
我不敢再乱动下体,歪着脑袋贴到母亲的颈项,想听清楚她要说什么,可趴在她身上等了片刻,感觉妈妈好像又睡过去了。
鸡巴停留在妈妈的阴道里,她的身体似乎违背主人的意愿,对我有点不满,感觉妈妈轻轻抬了抬屁股,小穴里的软肉也是一阵蠕动,下体春色泛滥。
我不敢再乱喊乱叫了,但是激情却没有退去。
我抱紧妈妈的细腰,暗哼了几下,开始发力猛插,我的肉棒每次都顶到底,硬是把她的花芯填的满满的,搞的妈妈小嘴又细细哼了几声淫叫,「啊啊……嗯嗯……」
我挺着粗大涨硬的肉棒,对着妈妈翻开的大阴唇,不停刺入到她的美穴里,肉与肉的摩擦,让我的快感不断加深,我用手抱紧妈妈,用力的压住她的美臀狠操。
胯下拍打着她的屁股肉,撞得淫水四溅,发出啪啪啪的肉击声。
妈妈的乳房和床单挤压着,摊开一大片雪白的乳肉,她那肥白的大屁股也被撞得弹动摇晃,就连两米大床都跟着剧烈的摇晃,母子两的性器都变得红肿,插起来有点麻痒。
「嗯哼……」
妈妈可能受不来我年轻凶猛的顶撞,她不停闷哼着,身体变得灼热滚烫。
我抓住她噘起的两团白屁股肉,只见她肿红的肉片淫水滴个不断,我对正穴口滋滋的记记狠命一下到底,巨大的冲击力和她肉穴的湿滑,令我的肉棒刺入她的花芯每每龟头发麻,爽的我也大口呼呼的喘着气,「嗷~~嗷~~呼……「房间里啪啪声此起彼伏,我俯身握住了妈妈胸前的硕乳,在手心感觉她乳峰波动的柔软。我发狂的发泄着快意,唧唧滋滋的用龟头肉去刮磨着妈妈皱湿的肉壁,肉棒快速的抽插,爽得我大脑意识一片空白,卵袋也阵阵发紧,直感叹成熟美胡妈妈的嫩穴是那么的美妙。我整个人都伏在了她香气四溢的软躯上,把整条肿大的肉棒轻轻的拉出,再用力滋的整根死命的插入。禁忌的罪恶加上无边的快感刺激的我抓着妈妈的丰臀,像脱缰的野马一样,一下一下的用肉棒去戳着她那软湿的肉逼,直把妈妈弄的如一团烂泥一样趴在床上。「喔喔……小潇……轻点……别
进来,啊……」
随着我的生奸猛干,妈妈钗鬓乱飞,花枝乱颤,被我弄得又低声叫了起来。
我的肉棒深深撞击着她的子容最深处的肉壁,妈妈有点吃不消,但她本能的呻吟反而增加了我的快感,我激烈的动作着,妈妈不停粗发出压抑的呻吟,「嗯……啊……别那么用力……哦,不要……「妈妈的眼皮轻轻的合着,即使我转过她的脸,撑开她的眼皮,妈妈的目光也还是很空洞泛散。她的呼吸很急促,一方面可能是潜意识的知道是我在插她的小穴,另一方面可能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拒绝我,所以才会产生这种模棱两可的喘息声。我看着母亲绯红的脸蛋,忍不住摆过她的脑袋,吻上了她的小嘴,刺熘刺熘的吸着她的小香舌,下身跟着不住的耸动,把肉棒频繁的往她蜜穴深处抽送。妈妈被干的在我身下不停的婉转娇吟,配合着她潜意识下不停扭动磨擦我的丰满胴体,极大刺激着我的欲望,搞的我冲动的要命,嘴里不住的喊着,「妈妈,喔,妈妈……」
一边喊着妈妈,一边和亲生母亲做爱,这感觉让我性奋莫名,冲破世俗打破禁忌,那份快意我无法用文字来形吞,反正没有恋母情节的人是很难理解这种行为的。
像是找到了欲望的源泉,我的肉棒一直保持着昂扬的姿态进出妈妈的蜜穴,狠狠的插进去,每次都忍不住会轻轻喊一声「妈妈」
出口。
「嗯嗯……」
妈妈浑身无力的任我肆为,她像是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娇喘着呻吟着,但是在我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