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词句的哀求,一会儿是harder please,一会儿变成哥,一会儿顺着唐靖川叫老公——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
他的宫口终于受不住了,光滑软嫩的环口逐渐软化,水儿从里面漏了出来,倾泻在唐靖川的龟头上。唐靖川捏着他的下巴:“骚逼,早开多好。”他说着,龟头死死卡进了那个小口,拼命地耸动,敲击凿弄着不大的泉眼——小闻竞翻着白眼,两条腿大大地分开在两边,校服短袖还穿在身上:“进来了…啊啊啊啊啊啊…鸡吧根别磨了呜呜呜呜咿呃…”他又高潮了,一滩水从穴眼里流出来,湿了一床,比尿了还夸张。臀部和大腿挂着的都是他喷的水迹,骚的仿佛被操了一天的妓女。唐靖川一个用力,借着高潮彻底操进了子宫。
“透了……”闻竞呆呆地嘟囔,泪水如同断了线一样滑落,但手还如同溺水的小孩一样挂在唐靖川脖子上。
“透了才好。”唐靖川低头看着小闻竞烂红的肉逼——他玩的太狠了,全然看不出才被开苞第一天,不知道的还以为已经是熟妇了,他满足地舔了一下唇角,“闻竞有个烂逼,被老公操透了,只能给老公操。”他说着,亲了亲闻竞湿红的眼角。
“只给老公…”闻竞任着男人亲他,嘴里乖乖地哼唧。
“乖。”唐靖川按着他,加速了起来,龟头如同打桩机一样次次到底贯穿着娇小的子宫,柔嫩多汁的肉道被按摩的更加丰润,他托着闻竞的腰往自己腰上撞,羊眼圈摩擦着闻竞的小肥逼,水儿像瀑布一样滴答了一床。他操得越来越快,简直是暴戾地按着闻竞操了百十下:“这味儿吃了可就不能忘了。”他说完,闷哼一声,精液射在了小子宫里。
闻竞整个人绷得像一张即将发射的弓,腰抖得离谱,在半空中怪异色情地弹动着,一直到唐靖川射精结束,一股淫水从小肉嘴里猛地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