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轻柔,以至于让贝尔恨自己粗重的呼吸。他温柔地笑,把手放到了她的后腰上,
轻轻地抚摸她丰腴的臀部。她把手伸到背后,抓住他抚摸的手说:「贝尔,你知
沙作响,喉咙微微发痒,咽下去时立即便冲起了一股直透脑门的辛辣,体内顿时
气冲冲的,但又柔情似水、潮湿的、泛着光。贝尔那双不老实的眼睛似乎是他的
倒,他一把扶住了她。绮媛摸着头站稳了,他再也没放开她,他们相拥着走在夜
地在嘴唇盘旋一回。
中心,所有的能量从那里一泻而出,直往她缩上去了的短裤直钻进去。
搂着他的脖子,柔软的腹部紧紧挨着他的身子:「爱意绵绵总使我激动。」她发
灯,一路静荡荡的亮下去。
薄荷的甜酒,那酒的颜色是金黄透明的,像冬日里的阳光一样诱人,喝进嘴里沙
媛就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出去。出了酒巴,就在马路绮媛一个踉跄,身子几乎扑
来,脚尖悠悠地摇晃着,那双脱离了脚的运动鞋欲坠末坠。
暗红的发式。她端起酒杯,无名指好看的曲张着,樱唇微启不露痕迹地吮了一小
一辆洒水车迎面开来,车的两侧水花四溅,绮媛拉了他快步跑上马路的人行
方真是名副其实的温柔之乡,一个如若放纵的绝好去处。绮媛在短裤里的双腿修
绮媛没有表现出被他窥视的别扭,恰恰相反,她分明在欣然地接受他的目光、
淋淋难以招架朝她捕促过来。「再喝我就醉了。」绮媛对他笑着说,眯成月牙的
「这不是你个说的。」绮媛轻松地回了他。她不敢看他,怕自己的眼睛
贝尔的眼光闪闪发亮的凝视着,能感到他赤裸裸的毫不装饰地停留到她身上
打开了扣子。路上总算起了一阵凌晨
间的马路上。
绮媛独自率先踏步在人行道上,脚上蓝色的运动鞋,击得人行道的地砖吱、
通过他的眼光,绮媛觉得他的身体有种东西生动而激烈地翻滚扭曲,眼光更
他们这样拥抱了好久,然后绮媛抬起头,踞起脚,将唇靠近他的脸。她轻吻
眼,慢腾腾地在柜台后捣鼓了一阵。小姐的短裙轻摆着用托盘把酒送到他们桌上,
绮媛又吮上一口酒,让那腔甜蜜跟着呛口的酒精一并吞咽下去。心里的魔障
道你在做什么吗?你是在搔扰我。」
女性隐秘的部位中。嘈闹芜杂的音乐使他们的脸上都带有一种奇异的亢奋,仿佛
换过了一个姿势,她将双腿交叠,身子倾斜起来。她的两条白腿地暴露了出
「你想要我做个正人君子吗。」「不,绝没有这个意思。」她转向他,双手
出了一阵的媚笑。然后离开了他的怀抱。街上已经没有多少行人,紫白色的荧光
眼睛对他是致命的诱惑。
他的脸上闪过暗然的无奈,随即嘴角又挂起冷淡的笑意,说着:「你知道吗?
像出洞了的毒蛇咻咻的信子探伸到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仿佛要撕裂她的衣服血
把绮媛搂住,她钻进他高大宽敞的怀中,袋鼠女儿似的。水箭射在他的身上,浑
道,洒水车像是故意的,朝他们这边斜插过来,眼看逃躲不及,贝尔背朝着马路
着,她的吻若即若离,掠过他的面庞,延伸到他的喉节,转而是他的耳廓。她那
起的珠子,缠绵不断丝丝入扣。她的嘴唇嘬嘬地翘开,挑逗地吐出了舌尖,飞快
吱、吱发着空寂的回响。贝尔把裤带松开,将身上湿透了的衬衫扯到裤子外面,
口,一种白领丽人特有的轻挑而不失优雅的姿态。只喝了一小口她便喜欢这加了
他道了声谢。
从一个隐秘的潜层里颤栗,细细密密地浮上来。他们聊着毫无边际的话题,绮媛
沐浴着他的目光,而且侧过脸去,微微眯起眼睛跟他对视着。他们的眼光像是串
琴悦耳,使人不知不觉地沉醉,沙发越坐越陷进去,这地
「我来送你。」他不容置疑地说,从口袋中摸出一张钞票压在酒杯下面,绮
会发直:「我醉了,我得回家。」
意到她的示意。贝尔用手指在嘴里响亮地吹了个唿哨,老板才认真地瞟了他们一
这是她最近新换的发型,剪去了原来乌艳如缎的长发,成了现在这半长不短
蝶的翅膀。
身淋了个半湿。
她向老板作了个手势,示意着再来一杯,老板一开始没注意到或是假装没注
清爽通畅,从灵魂深处似有一股凉风,吹得人暑热消褪,烦渴立止,浑身舒泰。
长挺拔,并拢着、倾斜着,她掠了掠遮到右边面颊的头发,那头发像一只大黑蝴
你笑起来的样子让男人想到了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