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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媛突发其想地给妹妹绮丽打了电话,绮丽正一个人无聊地呆在家中,她说
亿军有一个重要的会议,已去了外地三天了。绮媛说你在家等我,我这就马上过
去。她跑进卧室,拉开衣柜,找出一套粉红色休闲服穿在身上,里边既不穿短裤
也不戴奶罩,光溜溜的身体在空荡荡的衣服里倒格外轻松。
然后她赤脚蹬上了一双白色的羊皮鞋子,用一根丝巾从后边束了头发,素着
面,出了门,上了车。深夜的风灌满车也灌满了胸膛,城市安宁而神秘,寂寞的
路灯照着水汪汪的大道,空气清新,植物清苦的气息沁人肺腑,她长长地舒了一
口气,心情陡然好转。
绮丽住的还是以前的房子,绮媛揿了门呤,不一会,绮丽便把门开了。她穿
了一件白色的真丝睡袍,一根带子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绮媛扫了一眼她光滑,
曲线玲珑的腿,和双乳间的深深的乳沟。「穿成这样,招惹谁哪?」绮媛开着玩
笑,绮丽躺到了客厅的那张贵妃椅上,懒洋洋地:「你呗!」
绮丽家中的客厅是中式装饰,全套的名贵金丝楠木家具,因为缺乏情调,整
个家显得硬邦邦的。绮媛次去就说,土豪劣绅,真该搞第二次土改,革命是
有对象了。说完抚摸茶几上的大理石面,凉润水滑,又道,买这么结实的东西干
吗?好传给我们贝贝了。
绮丽道,将来贝贝结婚,我送她一套房。绮媛道,别光说,有空写下来,我
也好拿去公证。然而今天,绮媛却没有心思开玩笑。见她把那只鳄鱼皮皮包往沙
发随便一扔,绮丽一眼便睨住了她,脸上似笑非笑的开言道:「你怎么啦?脸色
这么差?跟建平吵嘴了?」
绮媛神情淡淡的:「谁告诉你我跟老公吵嘴了?」这是她做人的原则,永远
不公开自己的跟丈夫的情感,刀架在脖子上也不公开。为什么?不为什么?绮丽
笑道:「你还真经诈,这大好的晚上佳人独眠,看来还真是名花无主,这怎么可
能呢?」
「你不是也闲着呢?」
「我们怎么比?要说我也算是有几分姿色,可是跟你站在一块那就是俗物。」
「你是在为你那个一见钟情的男人尽忠守操吧。」
「这么说吧绮媛,真让你说中了。」绮媛忍不住,还是被她逗笑了。绮丽突
然抬起头笑了,「要不要喝点酒?」
绮媛孩子气地用力点点头,她的身体凉凉的,嘴唇也是冰的,可能喝点酒有
好处。喝了酒就变成热女人了。她看着绮丽雪白的屁股在轻薄的睡袍里妖娆地摆
动着走向一只亮晶晶的酒柜。拿出一瓶红酒,绮丽一向是反对饮酒的,而且从未
在家里喝。
但是,此刻她正在拔开一瓶红酒的软木塞,并把酒倒进一个大肚玻璃瓶,先
放在一边让酒氧化着。桌上有二个玻璃杯,绮媛知道,马上将有一次推心置腹的
长谈了。「绮丽,我们好像没过这样喝过酒的?」绮媛问,绮丽笑靥如花:「喝
酒你总是找男人喝。」
她开始往酒杯里倒酒,她白色妩媚的手指跟如脂如血的酒缠绕在一起,分外
温柔。「这有什么不好?没男人倒清净。」她接过绮丽递过来的酒杯屈膝双腿盘
绕在沙发上。
「说说你跟秦亿军是怎么认识的?」绮媛手抚着她的膝盖坏坏地笑着问,绮
丽就跟她一样挨着她,她说:其实我们彼此很早就认识,只是没有实质的接触。
他在政界是一颗冉冉而起的新星,我又是闻名遐迩的记者,这其中就有不少让人
猜疑的流言蜚语。
几个月前在一个大型的招商活动中,他拦了我的车,当他对我郑重其事地说
「小姐,你犯了个错误」时他的口气像极了好莱坞的一个明星,只不过他手里没
有拿枪,也没有那种小小的邪气。他要了我的驾驶证,同时也把他的电话留给了
我,至于是什么促使我跟这位帅警察发生点关系,那时我真的一无所知。
为了要回我的驾驶证我跟他打了电话,我们约好了在一个咖啡厅见面,那天
他一身悠闲的打扮,我发现不穿制服的他出奇地年轻,像是那个运动项目年轻有
为的教练。真的绮媛,当他向我走过来时,我几乎是直觉地,向他的裆部看去,
想知道他的阴茎是什么样子。他穿着紧绷的牛仔裤,那鼓起结实一堆的似乎与我
的遐想不谋而合。
他也不知羞耻地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