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去叫爹吃饭吧。我来舀饭。”说着铜锁拿起勺子就开始盛饭。
张老脸忽然显得有一些邪性。“晚上给你娘下到碗里保准让你们几个小子使一晚上。”
铜锁狠狠咽了几口唾沫,邪恶地一笑,哼着小曲儿往里屋走了。
铁蛋牵上自家的母驴,三人出了院子,铜锁示意他们吃完晚饭后来家里找他,就分开各自回家了。
李秋丽会心一笑,去外
“我可以给你们,但是你们要拜我为师。”二吕子邪性地看着他们三人。
二嘎子赶忙跑出去端来那个缺口的青花瓷碗,里面大半碗的黄白液体,浓稠而腥臊。
铜锁小心翼翼地接住。铁柱和二嘎子巴巴地看着,也想要一些。
二吕子伛偻着身子从炕洞子里又掏出一件陶罐,拽开扎的很紧实的瓶口,对着青花瓷碗倒了一些红色液体。那碗里的黄白驴怂液瞬间变得一片浅红。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几个人忍不住嗅了一嗅,好香。
“嗯,你们去吧,明天听你们的好消息。”二吕子难得的咧嘴笑了,露出几颗残存的黑牙。
“看娘你辛苦啊。”铜锁赶紧下炕接过李秋丽手里的铁锅放在炕桌上,又一溜烟小跑着去厨房里取来碗筷。
“真是我的活祖宗。”李秋丽说完扭身,身后那滚圆的大屁股扭着走进厨房。
“那,太好了,赶紧给我们一人分一些。”二嘎子也想要,张口手伸着。
“啊?”几个人异口同声。
“你们两个以后我再给你们,今天晚上你们在吃完晚饭后去铜锁家里玩,你们都会上了他娘的。”
“啊,比吕阳那小子的还大呢。”铁柱带头惊呼。
二吕子嘿嘿一笑,把那团粉末放在炕沿上,当即解开裤腰带,露出里面一条软趴趴的东西,又粗又长,像那叫驴的玩意儿。
二吕子找了一个小瓶子,把剩下的哪一点液体倒入瓶子里,递给了铜锁:“去吧,晚上偷偷倒入你娘的碗里面。这种药酒有味道,你回家让她给你做疙瘩汤,味道浓一些,这样能把药酒味掩盖了。”
李秋丽端着一锅疙瘩汤进来,发现铜锁早已把炕桌摆好,开心一笑,道:“儿子怎么长大了,知道干活了。”
“慢着点,别给弄撒喽,这些都是好东西。”二吕子赶紧夺过那破碗,“你们一人喝几口就行,千万剩下点,让铜锁拿回去。”
三个人很兴奋,互相看了一眼,就想离开。忽然二吕子叫住他们。“铜锁,你去外面驴石槽下面把那碗驴怂液拿来。”
“想要这么大的阳货吗?”二吕子满脸皱纹透着一股邪性的吸引力。几个孩子愣愣地点点头。当即铜锁带头扑通跪在地上,铁柱和二嘎子也跟着跪下,三人拜了三拜喊了声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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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起来吧。”二吕子把裤腰嘬上,用麻绳捆好。“你们要保密知道吗?谁也不能告诉谁。”
“不行,我就要喝疙瘩汤,快给我做。”
铁蛋小心翼翼接过破碗,顺着那豁口咕咚咕咚喝了三口,才依依不舍地给了二嘎子,二嘎子早已两眼放光口水直流了,抓住破碗也跟着咕咚咕咚喝了三口。
三个孩子看二吕子忽然严肃起来,只好迷茫地点点头。二吕子用指甲盖挑了那么一点点,撕下一块废纸给包上,道:“今晚你就放在你家锅里面,保准你们今晚够用。”
天渐渐黑了下来,夜幕总是这样,掩盖上白天的虚伪,好能帮助人们揭开白日的伪装,尽情地暴露那真是的性情。
“拜师?”铜锁感觉很好笑,“你会什么?凭什么就让我们拜你为师。”
铜锁回到家就嚷嚷着要吃疙瘩汤。李秋丽穿着围裙从厨房出来:“啊哟我的小祖宗,我刚做好的你最爱吃的大米饭,怎么又想吃疙瘩汤了?”
二吕子看着他们离开,自言自语道:“师兄,对不住了,你活着的时候压制着我,让我孤苦了一辈子,你死了,我也该享享这神仙的日子了。”
“是。”铜锁小心翼翼接过瓶子揣在怀里。
铜锁本来嫌弃那东西脏,但听说能让小弟弟暴涨,也就忍着喝了几口,一股热流顺着嗓子食管涌入胃里,热烈而澎湃。“啊,这东西好烈啊。”
铁蛋二嘎子看铜锁喝完了,就想要,两人伸手争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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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泡的药酒,配上着驴怂液当药引子,只要你们喝下去,保管你们一夜不倒,还能让你们那小阳物儿再涨二公分。”二吕子递给铜锁,示意铜锁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