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分泌出的淫水好方便我这个儿子顺利插入。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当着母亲的面,将那根早就难受无比的肉棒对准了妹妹
的逼穴,先是在她的穴口上来回摩擦沾染了些逼水后,一挺腰,直接整根捅了进
去。
「啪啪啪——!」
母亲的身躯也因为我的撞击摇晃了起来。
舒雅陷入无梦的深度睡眠中,像是灵魂出窍一般,完全不知道自己正被母亲
抱着,哥哥正粗暴地操干着她稚嫩的逼穴。明早起来,她只会觉得再一次胯部莫
名的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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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夜晚,对于母亲和妹妹,还有我来说,都翻开了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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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夜晚的煎熬,母亲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位置。
她再一次认命了。
隔天中午,当一脸憔悴的她在厨房里弯腰拿东西的时候,我按住了她的身子,
她乖乖地不动了,我放肆地掀开她的裙子,就着屋外明媚的阳光大力地搓弄着她
滚圆的屁股,让她的臀肉在我手中变幻着形状。
满足了手欲之后,下身也硬邦邦了。
然后我将油壶的壶嘴插进了她昨晚才饱经摧残的屁眼里,灌了一些花生油作
为润滑后,再一次抱着她的腰肢将肉棒捅进了她的屁眼里开始抽插。
她只能默默地撑着旁边的小矮凳,甩着因为重力而下垂的奶球,嗯嗯乱叫地
承受着我的蹂躏。
昨晚尽情地发泄过欲望后,肉棒出奇地持久,一直插到母亲手脚发颤说受不
住了哀求的时候,我才堪堪在她的肛道里发射,其实也射不出多少货了,但高潮
的感觉一样是那么嗨。
还给我摆脸色不?
而失魂落魄的母亲还把一切责任归咎于自己,认为自己才是破坏了这个家庭
的元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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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地挺近下一个阶段的我心情异常地愉快,下午回到学校,在宿舍里抱着
穿戴整齐的陈老师,摸奶摸逼地猥亵了一番后,还装着一副悲悯的神情帮她暂时
免去了皮裤之刑,塞了500元给她自己买些水果营养品滋补下身子。还给了她一
周的自由时间,不再凌虐她。
她如同看见上帝显灵一般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情。
我摸着她帮我口交而前后摆动的脑袋说,她最近表现得不错,我很满意。大致的
意思是,她表现得越好,受到的待遇就越好。
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她摆动头颅的频率加快了。
但我没有精力再搞了。
我轻轻推开她,说,算了,今天你也休息下吧。我还不嫌弃她的嘴巴刚含过
我的鸡巴,还在她嘴上亲了一口。
这当然不会让她因此就对我产生好感,这样做只是一种安抚手段。
其实哪是因为我心情好,而是无论对母亲也好,还是小舅妈,都要一松一弛,
只是恰巧觉得她快绷不住了松一松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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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怎么样啊?」
「我说你能换一句话吗?早段时间你回来才问完,这才过去了多久?」
「这不关心你嘛。对了,嘿,你二妈玩得怎么样了?够滋味吧?」
「我说,你就没有一点戴绿帽的感觉吗?好歹也是你老婆。」
「操,你老子要是有这种感觉那得少多少乐子。」
「有啥好玩的,都被你们玩烂了,真想不明白,这样玩坏了有什么意思,下
面都松垮垮的。」
「操,玩女人就是要怎么爽怎么来,玩坏了要么花钱修补一下,要么换一个,
反正女人有得是。你想不想要?想要的话,我送你一两件消耗品,那种玩得稀巴
烂也没关系的。」
姨父的话让人感到不寒而栗,人命在他眼中以如此轻飘飘的口吻叙述着,尤
其是女人,姨父天然地带有一种仇恨感,母亲要不是我这层关系,下场绝对不比
之前关在姨父家地牢里的那个冷婊子好到哪里去。
「算了吧,自家的都玩不过来了。你不是说要洗白做正经生意吗?怎么还搞
这个?」
「嗨,你以为这么容易啊,有些事不是你想甩就能甩掉的,只不过是比以前
低调了些罢了,有些事该做的还是要做的,要不这也太没意思了。」
「还有,我听说你把你二妈和思敏的肚子弄大了?」
「嗯。」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承认了。
「嗨,你怕个球啊,你是我的儿子,老子还能把你怎么样。那些女人既然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