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而且对我
的称呼是林林,她现在以身份称呼我,是知道对我来说,这是最好的春药!因为
我经常强迫她说露骨直白的淫声浪语,所以她这样说完全是有目的的。
我也没想到母亲会突然饥渴到这个模样,明明早几天在厨房才弄了一次,我
想大概是因为引导修复术后那漫长的休养时间里,她的逼穴一直没有被真实地插
入过有关。
我突然想起有天姨父和我说:「你爸真是个狗东西,身在福中不知福,找了
个这么漂亮的老婆,却常年往外面跑,至今才戴上绿帽子真是上辈子不知道修了
多少的福气。你别怪你妈不守妇道,她被压抑了十几年了,是我让她明白了做爱
的乐趣!」
虽然是强词夺理,但又不无道理,生活有时候就是如此矛盾。
*********母亲最后我当人没有如她所愿。
我筹划了许久,那个神圣的日子,绝对不能因为她一时的欲望破坏掉。
日子即将来临,但我知道,这不过是我的日子,似乎只有我期待她,母亲对
此的态度暧昧,甚至可以说有些恐惧。
她接受了这一切,但内心深处真正的想法是什么我不得而知,或许连母亲也
不得而知。
不过她的消极态度某程度来说是好事,一个人太容易顺从,以后同样也容易
反叛,但历经过征服而最终跪拜于地的,会更死心塌地一些,因为我直接摧毁了
她的防线。
有时候仪式感真的很重要,这是来源于原始时代人类对大自然的敬畏而刻在
DNA里遗传至今的重要行为。
最后,我还是和母亲在床上折腾了大半个小时,为了尽情发泄她的欲念,我
甚至还用上了一些药物,然后各种器具多管齐下,把她弄成了一滩软肉。
这个过程中我的鸡巴虽然翘着,我还是克制地没有插进母亲身体上的任何一
个洞里,我发现这挺有趣的,感觉我是在锻炼自己的克制力。
母亲虽然爽翻了天,但途中她不止一次满怀幽怨地看着我那根翘立的肉棒,
我那时候还不太明白滚烫肉棒插进逼穴里的感觉,毕竟我不是女人,我以为,只
要她高潮了就达到目的了。
另外的收获是,我利用母亲的饥渴,换来了一个新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