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和印油,放在了母亲的面前。
法接受我这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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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做「口交仰卧起坐」的被子上,高高地撅起屁股,一手支撑着,一手探到臀
底地放开自己。
永远是小挫锯子,不让你死只让你疯。
那些淫秽的话语不断地从那种红润的嘴唇吐出,谁曾想到一个平日在外人面
不过时至今日,母亲还是不明白男人要的是什么,母亲说的这些话对我来说
管的药膏全部挤了进去,再将手指捅入了母
我扬扬手,陈老师就在旁边桌子的抽屉里抽出我提前放进去的纸张,连带着
母亲一声不吭,她的身子还在因为肛道的瘙痒不安分地扭动着,手也没有停
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就是想应付了事,她既不认同她说的话也不可能会投入情
我要的是母亲屈服,是屈服,不是顺从,也不是搞形式主义。
色泽鲜艳的丝质布料砸在母亲的头上再滑落到被子上,这件衣服已经没有了
以开始全新的生活了,妈,我是真的不懂了了,你遭遇了这么多事,到头来却没
缝间,将手指插入自己的菊蕾里面勾挖了起来。
「想要大鸡巴?可以啊。」其实我并不太喜欢这个词语,那会我的鸡巴的确
「这张纸签一下名,按个手指模,我就赏你那骚眼儿大鸡巴。」
接下来的时间里,变
前冰冷严肃的教师会说出这般话语来呢?以前她说这样的话总是难以启齿,大概
比一般成年人发育到要好,但每每听到这个词语,我就会想起光头那驴鸡巴一样
是发现越抵抗受到的痛苦就越多,现在不如直接把自己放开,争取早点解脱。
扬起,勾勒出一丝满足的弧线。我也知道母亲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神情,根据光
一个正常的衣柜用途,放衣服,右边有锁的那个,锁也早就打开了,下面用来放
旁边的陈老师发出了轻微的「嗻」的一声,我
疑她是不是虚与委蛇。
那件凤袍拿了下来,然后一把丢向了母亲。
那是一纸婚约。
「痒」是对付女人诸多武器之一,「痛」可一刀断头,也可千刀凌迟,但痒
母亲发出一声哀鸣,她内心很清楚,无论是白药膏还是绿药膏,都能让她在
这让我有点生气。
感,甚至练演戏也算不上,想背书一般地说出来,在我这里听得简直味同嚼蜡。
应用于直肠的药物药效发作得比其它任何一个部位都来得快,不到一分钟的
皱起了眉头。她很清楚上面的是什么样的味道,是她被吊在衣柜里从逼穴里喷出
要儿子的大鸡巴……想要大鸡巴屌妈妈的屁眼儿……」
当初那光泽鲜艳顺滑的模样,皱巴巴的,散发着难闻的味道,让母亲情不自禁地
亲的肛道内均匀地涂抹起来。
「痒……,儿子,快操妈妈,操妈妈的屁眼儿,妈妈的屁眼儿好痒,妈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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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尿液和逼水混合后的味道。
止抠挖,但她的表情凝固了。
我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衣柜前,这个衣柜比以前那个大了一倍,左边就是
地烙印在她的心里,脑上。不过,在那一声哀鸣中,我还注意到母亲的嘴角轻微
的大家伙,我引以为傲的小弟弟就不由地自惭形秽起来,我又不由自主地想起,
母亲是怎么被那根大家伙征服的,以致每次我插得母亲呱呱叫的时候,都不禁怀
功夫,母亲的身体就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很快,她就爬起来跪趴在铺在地上
头的实验日记里记载的内容,那是因为母亲终于可以把一切归咎于药物,开始彻
很快,母亲就抬起头来,那再次因为难受而闪烁着泪花的双眸看着我:
「我千辛万苦托人做了这件衣服,你本来穿上它,香喷喷的,然后我们就可
那些淫具,上面悬挂着的就是我为她定制的婚纱和凤袍。我打开上面的柜门,把
成一条狗。我知道,那些药膏对她造成的恐惧,已经被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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