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娘柔软敏感耳垂,被他如此亲吻咬啮,舌头吮吸舔弄,立刻一股骚痒传遍全身,直向下身传去。她想要摆动头发摆脱他对耳垂的袭击,却已经侧回过头来,和他嘴唇再次相接,动情地缠绵吮吸在一起。她感受着他的吻技的娴熟,感受着他的色手正抚摩揉搓着她的丰满乳房,感受着他正顶在自己的美臀之间,感觉到她自己的两个樱桃已经充血勃起,感觉到随着自己身体的扭动加剧了和他的摩擦,那摩擦得她已经春心荡漾,春情勃发,春潮泛滥“不可以……不可以……我是你岳母。”
张萧羽感受着绣娘美臀的丰腴柔软,嘴唇还咬啮着她的耳垂,色手从小腹处探入长
“妈,我要你,现在就要你:”张萧羽变得有点发狂,就是再强烈的语气也无法表达他心中的渴望,最后张萧羽有些等不及了,动作都变得有点粗鲁。
张萧羽向她扑来,她觉得就像一场审判,自己仿佛做了一件永不可挽回的错失……
张萧羽看着对面满脸羞红,不知所措的绣娘,对着她道“姐姐,其实弟弟心里也喜欢你,所以才会让草儿帮我这个帮,草儿也知道的不容易,也知道你需要一个男人,但是什幺男人能比得上我,姐姐,让我来照顾你们母女好吗?”
绣娘没有严厉的责问,只是淡淡的倾诉。
张萧羽一手从绣娘腻滑充满肉感的柳腰下滑到圆润的嫩臀隔着薄薄的长裙揉捏光滑的臀肉,一手从她线条柔美的下颚滑过脖颈清凉的肌肤攀上盈盈难握的豪乳,硕大绵软的乳房充满着弹性,在他的揉捏下变幻出各种诱人的形状。嘴在她嫩白脖颈上吮舔着,绣娘微仰起潮红的俏脸,在他耳边诱人的娇喘。香甜的气息喷在他脸上,张萧羽在她酥胸上揉捏的手向下伸去,经过平滑小腹柔嫩的肌肤来到长裙的开口。
虎的年纪,如果就这样守活寡过一辈子,恐怕这才是最大的罪恶。
惊出一身冷汗的绣娘被张萧羽从身后抱住,他的一双手掌却正好按在自己丰满而坚挺、饱满的胸部,自然而然的揉捏了几下,双峰被袭的绣娘情难自禁的‘嘤咛’浑身酸麻酥软依偎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越来越紧的搂抱,清晰地闻着他身上浓烈的男子汉的阳刚气息。
既然是这样,张萧羽他又怎幺会错过这样一个美人,对他来说,真正困难的事情是如何让绣娘接受和自己的女儿一起嫁给自己。这一点需要自己和幽草的配合。
绣娘欲拒无力,被张萧羽狂热地亲吻着檀口,硕大的舌头探入进来,她发而欲拒还迎地吐出香舌,吮吸纠缠。她感受着他的大手抚摩揉搓着她的全身,她的丰满浑圆的乳房在他的大手中膨胀,鲜红的樱桃迅速充血勃起,他的大手揉捏着她的两个浑圆丰满的臀瓣,更感到他的健壮几乎要隔着裙子顶入她的胴体,绣娘不可抑制地喘息着,呻吟着:“公子……不可以……不要……不要……”
张萧羽看着绣娘的神情,深知她己经动了心,不管是不是对自己,反正她心里是渴望男人的安慰,毕竟是一个正常成熟女人的需要。
幽草也配合着说道。
张萧羽感受着绣娘胸前的丰硕、娇挺,不但饱满浑圆,而且弹力十足,似海棉般的柔软,他的嘴唇在绣娘的白皙柔软的耳朵耳垂上轻描淡写,轻轻摩擦,色手娴熟、肆无忌惮地抚摩揉搓着她柔软的小腹,庞然大物立竿见影的顶嵌在她的肥美的翘臀之间隔着长裙触摩擦着她的股沟。
“这又算得了什幺,只要你能幸福,这些我们都不怕的,出了这里,谁还知道我们的关系,我是一个成大事的人,到时候只要我能有权有势,即便是知道了我们这样的关系,那又怎样,谁还会说三道四,他们只会说草儿孝顺你,只会说你疼爱草儿”“不行的,不行的”绣娘最终这幺说,可是张萧羽分明感觉到她的心已经动摇了,张萧羽向前一步,将绣娘拉进怀里。
绣娘被张萧羽这样抱着,心里别提多慌张,房里弥漫着一股让她无比心跳的气息,她己经不知所措,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
绣娘心里一急,道:“我……我是草儿的妈,是你丈母娘??……这怎幺行,不可以的。”
“喜欢我?可是他没想过我是你的母亲,是他的岳母吗?你就没想过我的感受吗?”
像绣娘这样的过来人,相信不会太在意那种所谓的名份,对她们而言,一份真情,一份生活的舒心或许就可以足够。当然,事情不能太过难堪,毕竟大家都在社会群体中生活,流言蜚语可以将一个家庭击碎,也可以把一个人逼上绝境。
张萧羽双手紧紧箍住她的柔软平坦的小腹,亲吻着咬啮着她的耳垂,轻言细语道:“为什幺不可以。”
“妈,你也为你自己想一想吧,你才四十岁的人,都说女人四十如狼似虎。父亲死的这幺早,你也有生理的需要,我们两个女人并不能解决这种需要,夫君她也是爱你的。”
可是绣娘的心里并不拒绝,相反还有一丝渴望,这……这到底是为什幺,扑向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毕竟是自己的女婿啊,难道自己真的变成了淫荡的女人不成?绣娘在张萧羽扑向自己的那一刻,迷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