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
阵抖动,「鞭子呢,带了吗贱货」王雄手捏在纪沉鱼的阴蒂上狠狠一转,疼得纪
沉鱼又哭又叫不过下身的淫水反倒是了。
「带了,带了」纪沉鱼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从怀里摸出了根鞭子,这是她行
走江湖的武器只是现在却成了调教她的工具,王雄接过鞭子一鞭子甩在纪沉鱼大
腿内侧,抽的纪沉鱼一阵哀嚎,「想当初你这条贱狗竟然还敢拿这根鞭子抽老子,
要不是老子命大就死在你这贱货的手里」一想到当初纪沉鱼差点要了自己的命,
就气不打一处来手上的力气就更大了。
「你这淫娃贱货,说,老子放你回峨眉派之后每天自慰多少次」王雄按照嫣
姨的嘱咐,竭力羞辱着纪沉鱼,果不其然,纪沉鱼越加兴奋了「禀主子的话,奴
每天都有自慰,每次自慰都会想要主子操奴,啊啊啊」王雄掏出肉棒狠狠撞进了
纪沉鱼湿润不堪的阴道,爽的纪沉鱼一阵尖叫。
纪沉鱼自己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竟会像先天淫荡一般,当年杀王离不成,失手
反被擒的那天夜里,在纪沉鱼的哭喊声中,王离拿走了纪沉鱼的处女身,但让纪
沉鱼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自己被以极度屈辱的姿势丢失了自己的贞洁时,竟隐
隐有几分兴奋之感,而更要命的是,这还让王离发现了。
自那之后便是无尽的折磨,纪沉鱼已经不记得自己被抽打、刺入,不知过了
多久才被放回峨眉派,纪沉鱼本以为一切就这样结束了,谁知道才刚刚开始,食
髓知味的她在一天夜里饥渴难耐的摸进了王离的房间,自此纪沉鱼彻底放弃了抗
争,沉溺在肉欲之中,哪怕之后王离放走了她,她也在后来加入了峨眉派,但肉
欲和淫贱已经深深刻在身体里。
「主子给我啊…」抽动的阳具突然停下来,正沉浸在肉欲之中的纪沉鱼哪里
受得了,双手无意识的向后抓住王雄的阳具,翘着屁股就要向后迎合,却被王雄
按住了身子动弹不得,「给我嘛,给我呀」纪沉鱼都快哭出来了,臀儿晃动了好
几次都没有甩掉王雄阻止自己找寻阳具的手,纪沉鱼翻身转过来一口将阳具吞进
口中,双手环住王雄的腰死命往自己喉咙塞,王雄也很配合的挺着阳具把纪沉鱼
的小嘴当阴道般捅着,粗长的阳具塞得纪沉鱼翻了好几个白眼。
灵活的舌头拼命的在阳具的马眼上打转,已经吞过不知道多少次的纪沉鱼非
常清楚,如何能让这根阳具喷射出自己想要的东西,纤纤玉手按压着王雄的肛门,
用狭窄的喉咙挤压着粗长的阳具,感觉到阳具要喷射的前两秒钟,纪沉鱼翻身坐
起将阳具塞进了阴道,摩擦几下怒张的阳具喷射出滚滚白色的液体。
纪沉鱼愉悦的向后仰去,「主子,啊,主子,你就是我亲主子」,纪沉鱼回
味了好一会,一把拽下眼睛上的黑布,翻过身来,像狗一般上下舔着王雄,将王
雄从头到脚舔了一遍,良久埋头在王雄身上的纪沉鱼突然如沐春风般「嘻嘻,虽
然半个时辰前,我还在劝我自己,只是享受一下怀念的感觉,但是现在你就是我
的主子了呢」一脸开心的纪沉鱼凑到王雄跟前,双手捋着开始有些发软的阳具,
「现在真舍不得这根阳具呢,不但是那熟悉的感觉,而且被征服的更愉悦呢」
纪沉鱼趴在王雄的肩膀上「主子也是打算对峨眉派有图谋呢,不过主子放心,
要是主子被姐妹们抓住了,我一定会保主子的命,真的好想好想想要主子的一切,
想一口把你吞下去呢,你的阳具、你的精液,你的口水连你的尿我都好喜欢呢,
你说我是不是变态呢」
「你这条贱狗」王雄把纪沉鱼抓到自己身前摆成犬跪式,纪沉鱼也不反抗就
顺着王雄的意思,「当初你极尽侮辱我,让我沉沦在这肉欲之中,你以为征服了
我,可当我真正沉迷之中时,到底是谁征服了谁呢」纪沉鱼略带着回忆,有些怅
然,扭着腰以极度诡异的方式吻上了王雄的胸口,「我的柔骨功还满意吗,这可
是我专门为了能一边被操一边还能亲主子而专门练的呢」
「趴好」王雄不习惯本该匍匐在自己身前,乖乖等自己临幸的母狗,竟然这
般主动引诱自己,「怎么,不习惯呢,是不是想要我乖乖地趴在你面前摇着尾巴,
听候你发落」纪沉鱼仰起头看向王雄,「这世间大多数女子被征服之后都会向你
想象的那般乖巧听话,可惜,我是峨眉派的弟子,峨眉派的弟子纵横蜀地这么多
年怎么可能只会像绵羊温顺呢」
「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