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大的力气才将其拔出,但当插入的时候,那骚浪的穴肉便在喧嚣着对于肉棒的渴望,松软易操,让他毫不费力地干到了顾已然骚穴的深处。
“现在让他们好好看看,你究竟是如何发骚的。”赢褚懿改变了战略,不再捅进顾已然的深处,反而用肉棒在他穴口浅浅地打着圈,缓慢厮磨了起来。
这种明明近在咫尺却无法满足的感觉直把顾已然逼得难受万分,他难耐地往对方那儿蹭了蹭,口中还带着丝许的不满说道:“啊哈,好、好痒啊,快点插进来,插进我的骚穴里,嗯啊……”
“想要大肉棒吗?”赢褚懿色气地舔着他的耳垂问。
“想。”顾已然现在的理智完全被这难耐的瘙痒所逼疯,想也不想地便追从自己心里的渴望说道。
赢褚懿被他这幅饥渴又诚实的模样逗得从喉中爆发出一阵轻笑,“想要大肉棒狠狠干到你骚穴的话,就自己往玻璃上磨蹭你这淫荡的身体,想一想用你那骚到硬起的乳头在冰冷的玻璃上来回蹭动,很刺激吧。”
被对方这幺一说,顾已然不免在玻璃上缓缓扭动了起来,冰凉的玻璃刺激着他肿胀挺立的乳头,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不一样的快感,越蹭越硬,可就是这种硬到不行的状态反而能给他带来更多的刺激感受。
玻璃的凉意从乳尖传递到身体内部,本就硬到不行的乳头在上面来回磨蹭着,痒中还带着丝丝微麻的感觉,很舒服,但又不够满足。
身体的扭动让已经硬到前端在不停滴水的肉棒也主动往玻璃上蹭着,坚硬火热的肉棒接触到冰凉的玻璃表面,由于沾染了他的液体,使每次摩擦时都能发出那种令人难堪的水声,另顾已然听了羞耻万分。
但这敏感诚实的身体却告诉他,其实他是喜欢这样的感受的,性器涨得越发肿大,就连穴内紧致柔嫩的肠肉也将赢褚懿的肉棒吸得更紧。
“啊啊、嗯哼、好、好奇怪。”被这般刺激而又难耐的感受折磨的顾已然眼角泛起了泪珠,口中发出抗议的呻吟,“嗯……不、不要。”
赢褚懿却将肉棒戳在了顾已然的敏感点上,激起他一阵强烈的快感,这种如潮涌般袭来的疯狂感受将顾已然尽数淹没,沉沦在情欲的汪洋中,无法逃脱。
“还说不要,”赢褚懿插入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穴道深部的软肉在自动吮吸着他的肉棒,似乎在引诱着他捅进来,赢褚懿的手在顾已然的臀上反复揉捏,让雪白的臀肉在手中变换出各种形状,“明明,应该是很喜欢,爽到不行了吧?”
“哈啊,嗯……好,好痒,快点插进来……”顾已然微张着嘴催促道,眉头不安地皱起,穴口还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将赢褚懿的肉棒紧密地吸附着,贪婪却又饥渴的小嘴看起来骚浪极了。
赢褚懿的目光看到被这样的场景,忍不住滚动了下喉结,压抑着内心的那份燥热,继续在穴口浅浅地打磨着,将顾已然的淫性勾得更甚:“想要大肉棒的话,就扭得再骚一点。”
顾已然用手撑在玻璃门上,本只是小弧度的摩擦此刻越发遵从自己此刻身体的欲望,坚硬红艳的乳头被玻璃挤压成一粒扁珠,而粉嫩坚硬肉棒也紧贴在玻璃上,发出淫靡而淫荡的摩擦声。
这般轻微的快感根本无法满足他,顾已然紧贴在玻璃上身体尽情扭动着,骚浪的动作、如此大幅度的行为,这一切只为了取悦身后的男人,好让他将卡在穴口的肉棒狠狠插进来,带给顾已然那种被贯穿的快感。
赢褚懿果然被顾已然这幅淫荡的样子所取悦,他有些迷醉的抚摸着顾已然的腰侧,口中喃喃道:“你看,玻璃上都是你流出的骚水,擦不干净了呢。”
顾已然被赢褚懿的话语刺激得更加激动,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从后穴传来的空虚瘙痒甚至欲将他逼疯,他的睫毛上沾着晶莹的水珠:“嗯哈、插、插进来,好、好痒啊、骚穴里面好痒啊……痒死了呜啊、求、求求你干进来,要大肉棒插我骚穴……”
“骚死了。”赢褚懿贴在他边轻骂一句,随后,那熟悉的大肉棒便将他彻底贯穿,空虚了许久的肠壁被一下全部填满,让顾已然从鼻间泄出一声满足的轻喘。
被磨了这幺久,骚穴里早就淫水泛滥,此刻赢褚懿的肉棒捅进去,只感觉里面的水多到他插不完,肉棒在穴内的抽插伴随着清晰的水声,每一次抽动都带出了不少的骚水,插得那穴口是汁水横溢,就连玻璃上都不免溅到了点点的淫秽痕迹。
“怎幺这幺多水,嗯?”赢褚懿的肉棒在顾已然的骚穴内大肆进出着,猛烈的抽插正好次次顶到了顾已然的骚心,只感觉骚穴内部的软肉被越戳越痒,痒得恨不得让男人再干深一点才好。
“好、好痒啊,咿呀、留了好多水,要、要痒死了……”顾已然主动抬起双臀迎合着赢褚懿抽插的动作,柔软的腰部在空中形成一道漂亮的弧线,而上半身还紧紧地贴合在玻璃上。
赢褚懿扣着顾已然的腰部,肉棒便更深地往里顶入,连呼吸都不免变得沉重,“插死你这个骚货,看你还敢不敢继续发骚。”
更为猛烈的抽插让顾已然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