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褚懿回答说:“我要去顶楼的办公室内,你可以在我脚底下休息一个小时。”
顾已然低声说:“奴隶知道主人只是在教训奴隶,奴隶惹怒主人,甘愿受教训……”他吞下一声呜咽:“小狗只想着主人。”
顾已然想了想:“奴隶听话。”
赢褚懿弯腰勾住那枚垂在腿间的鸽血红宝石的铃铛,冷酷地将顾已然提了起来。
赢褚懿从他身上拎走蔽体的外套,淡淡道:“公务繁重,没时间。”
顾已然的腰臀向上抬起,膝盖几乎离地,那一团软肉被抻成了细长形状,被玩坏了,湿哒哒地从肉缝中挤出来,赢褚懿才稍微松开细链,低头看向软烂的逼肉。
赢褚懿沉默片刻,把椅背上的外套丢在顾已然身上:“你可以休息一会儿。”
顾已然拿着衣服,迟疑了一下:“谢谢主人。”
顾已然能看出来赢褚懿是真的不满,但不是对温顺的性奴,而是对顾已然本人。因此他难得有些茫然,接着脸颊上又挨了一记掌掴,赢褚懿转身离去,没有留下任何吩咐。
机器人弯下腰,彬彬有礼地提醒小母狗:“一小时到了。”
赢褚懿笑了起来:“如果不想更痛的话,先说点能讨好主人的话吧,骚逼。”
奴隶只是取悦主人的器物,赢褚懿要在繁重的公务的间隙欣赏母狗被抽烂的逼作为娱乐,他没有理由和权力拒绝。
顾已然低喘了一声,仍旧维持着抬腰的姿势,把阴蒂送到赢褚懿手边玩弄,声音中有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主人,我,我只有父亲了,我挣钱也是为了父亲的后续治疗。。。。。。”
随意,又想想到什么似的,赢褚懿神色冰冷起来:“然后你要去请保镖们来抽你这条骚母狗的逼。”
他的后背则贴着机器人的上身——机器人把他钳制在怀中,双手扣着大腿和膝盖掰开,像为小儿把尿一样抱着顾已然,叫他对着一面镜子张开流水的逼。
仅有的片刻温情消失不见,顾已然微微抿唇,但为难了不到三秒钟,就驯服地说:“是,主人。”
赢褚懿看着顾已然舔净自己的淫水,重新摆出了标准跪姿,才勾起阴蒂夹间的细链,牵着他膝行了两步,温和道:“不讨主人喜欢,是最容易被操死的。”
顾已然被穿环耗去了不少精力,他有些昏昏欲睡,突然听到赢褚懿放下笔。
双性性奴的逼轻微地打着哆嗦,穴眼被看得微微张开,露出含着淫水的湿软红肉,又受惊似的闭合。
赢褚懿的指腹轻轻地按在了被穿环的位置,大概还是痛的,顾已然的腿根痉挛着,。
送到赢褚懿手中的文件基本上全部都是是已经成熟的方案和决议内容,他看得很快,回复基本只写两个字,“可”或“否”,笔尖滑动纸质文件的沙沙声音偶尔停顿。
顾已然往下爬去,穿在阴蒂上的铃铛发出一串轻响,“主人,请您抽母狗的逼。”
他把顾已然拖到一边,羞辱性地拍了拍他的脸颊:“爬上爷的床的那天,没想到也不会想到爷会对你做这个是不是?”
片刻后他的指尖从阴蒂环中穿过,轻柔地揉了它两下,声音带着笑:“这么能忍?那顾软先生那里,你不必担心。”
女穴含住了宝石,但有一点淫水顺着细链流了出来,顾已然攀着赢褚懿的腿直起身,声音细软的道“我除了父亲,没有什么在世上的牵挂了?了。”
顾已然跪在书桌下,齿间还衔着牵引链,唇色苍白,精神看着还好。
他缓缓低下头去:“没有过,主人。”
顾已然在原处跪了两秒,衔起挂在项圈上的皮质狗链,跟在赢褚懿身后爬行,像条被他牵着链子的母狗。
小母狗的双手手腕被绳索束缚吊起,唇齿被一枚绳结撑开,绳结中穿了一条细链,另一头连着乳环。细链抻得笔直,哪怕顾已然已经小心翼翼地放轻了呼吸,乳尖仍是被扯得红肿了。
被赢褚懿推进去的红宝石微微露
顾已然脸颊上的指印消去了一些,透出来一点苍白颜色,他惊愕地抬起头看向赢褚懿,指尖不自然蜷缩起来。
赢褚懿漫不经心地把垂下的鸽血红宝石塞进母狗的逼中,走回顾已然面前,淡淡道:“是么”
已然在等赢褚懿裁决的时候什么也没想,他全神贯注,心无杂念,能查觉到赢褚懿的视线在他身上逡巡,落在女穴上的次数尤其多,目光中像是生了钩,挠得他发痒——
他又俯下身去舔舐清弄滴在地上的淫水,神色是一贯的讨好温软。
伤口已经半愈合了,新生的肉珠嫩蒂还敏感而稚嫩,但被人残忍地虐待又揉搓过,已经知道怎样讨好手指,驯服地被揉搓卷起,女穴中吞咽着含糊水声。
顾已然克制地爬向离他最近的机器人,俯身道:“主人,请您抽母狗的逼。”
顾已然还不至于忘记赢褚懿的吩咐,他犹豫一下,讨好地用脸颊去蹭赢褚懿的小腿,小声地请求他说:“主人……请主人抽母狗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