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芜的冷宫一角。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云溟仔细的舔着知竹的耳廓,朗月清风的眉眼里满是漫不经心。
“有人来找你了呢。”
云溟慢条斯理在知竹肿的已经不能再肿的ru尖又狠狠的吮了一口。
知竹被激的轻颤,他又昏又晕的睁开了眼睛,艰难的看向大门处,眼底亮起一点微光。
无名火被烧起,云溟伸手按住床榻前的兽头一拧。整个床身翻转开,知竹的惊呼都未来得及发出就摔了下去。
失重感带来的恐惧死死的攥住了知竹的心,他不由自主的抱紧云溟,那根还埋在他花xue里的rou棒也顺势滑进了宫口。
“怎么,想要了?”
云溟戏谑的轻笑。
知竹却无力再说更多的话了,快感像chao水一般淹没了他的身体。挺入宫口的前端让他情不自禁的收紧花xue,想让云溟射进来。
下坠使得云溟在知竹的身体里不断的深入,濒临死线的刺激让知竹的神志都模糊了起来,他眼角的红也媚的更加妖艳。
知竹的身体撞在了一片无尽的柔软中,云溟也顺势顶进了最深的地方,然后射了出来。
“呃——啊——”
知竹的声音嘶哑无比,他的前端早已泄不出什么东西,只溢出一些稀薄的ye体。
“你真的会怀孕吗?”
低低的呢喃回荡在空旷的暗室里。
仿佛一根刺扎进了知竹的心里,他剧烈的挣扎起来。
“不,不能,我不能怀孕......不能......”
云溟的眼中燃起了一片无尽的风暴,他把自己从知竹的身体里抽离了出来,拿来一个玉势又堵了进去。他又不知从何处寻来了两根锁链,仔细的拷在了知竹的脚上。
“那就......”儒雅如墨的青年笑了起来,眼中却满是痴狂,
“等你怀上了......我再放你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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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朝
皇帝老儿和太子都与病榻缠绵了上,洛卿又是一人处理朝事。
朝下的御史还在不厌其烦的状告着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洛卿却早已出了神。
他的手无意识的摩挲着座椅上的兽头,心思不知落到了何处。
这时,椅子旁持扇的小太监不着痕迹的靠近了洛卿,轻声汇报,
“宫中并未发现总领的迹象,但......祁亲王昨日,也确实未回寝殿......”
朝下的老御史手持一本厚比板砖的奏章,大有不念完不罢休的架势。
“云溟昨日出宫了吗?”
洛卿微微扬了扬头。
“并未。”
“那知竹就还在宫中,给我一丝一毫仔仔细细的查!”洛卿的眼中凝起寒冰。
老御史突然觉得有些冷,他不禁扶了扶自己的帽子,正了正自己的衣衫,又接着念了下去。
但他这个奏章,还是未如他所愿的念完。
因为——
云溟走了进来。
青年轻笑着拱手,
“本王似乎......误了午朝?”
洛卿的手握的紧了紧,
“我听闻,王爷昨日并未回王府......”
“怎么,本王还需,向相国汇报行程不成?”
二人针锋相对,火药味越来越重。
朝下群臣噤若寒蝉,连那老御史都情不自禁的往角落了缩了缩,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但是这火药味却被一声惊呼打断,一名小太监连滚带爬的跑上了殿。
他惊慌失措的跪倒在地,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皇上,皇上不行了!”
朝下刹时沸腾了,群臣纷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的已经小声咬起了耳朵。
“大家稍安勿躁,我们且去看看就来。”
骆卿一路几乎是用轻功飞去的养心殿,但他刚刚到大殿门口,就见妃嫔仆从婢女乌泱泱的跪了一地。,哭声震耳欲聋。
众人看见骆卿,纷纷为他让出一条路来。那些心思活络的后妃,有意无意地靠近他,哭的愈发梨花带雨处楚楚动人。
但此时骆卿的眼中只剩下了面前这一人。
“云越?你为何会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