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人影幢幢,柳枝被风儿吹得弯弯,随着柔柔的和风摇晃。
“哈啊......你......别——”
喘息着低泣的声音在空旷的寝房里回荡,这声音被一下一下的“啪啪”声撞碎,断断续续的泄出来。
“不......我不要了......不行了——”
“子母蛊......”洛卿在云越已经肿的出血的胸口又咬了一口,语气又变成了最一开始的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陛下给臣下此蛊,难道不就是为了”他的声音暧昧的压低,“让臣死在......陛下的身上吗......”
九龙纹漆金小几上的檀香静静的弥散。
......
已经连哭声都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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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巨大的紫禁城下,掩埋着无数洗不清的罪恶。”
这是云越的母亲死前对他说的话。
只是那时的云越还小,不知这样的话的意义何在。如今年近弱冠,才知在这宫中处处都是机关,事事皆须在意。
“越儿,没有什么好放在心上的。母亲不过是生了病罢了,你长大了,就赶紧去寻块分地,做个闲散王爷。咳咳......”记忆中的那个女人愈发模糊,唯记得那双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的手。
“你一定要平安的长大呀......”
和最后这一句近乎呢喃的叹息。
但是,自从他跪在洛卿身前的那一刻,他就注定达不成母亲的期望了。
又或许再早一些,从他知晓是谁害了他母亲的时候......
云越醒来的时候,洛卿已经不知所踪了。
他强忍着浑身上下的酸痛与不适起身,又汗津津的倒下。这是第二次,洛卿没有给他清理。满屋都是檀腥的气味,云越的身下一片黏腻,随着他的动作,体内的ye体还在不断的往外流淌。床褥也是大片大片shi漉漉的脏污......
云越扯过黏糊糊的被子盖在身上,沙哑着嗓子喊人。
养心殿内外一片静谧,仿佛谁也没有听见云越的声音。云越试了几遍,终于强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来人!!!”
......
只有“飒飒”的风声响动。
良久,云越慢慢挪到了床边,扶着墙,一瘸一拐的走向了浴池。
这浴池的大小堪比一座小型宫殿了,池水散发的幽幽蒸汽使周围的一切都朦胧了起来。浴池里还散落着不同花色的花瓣,香气四溢......
云越扶着池壁颤颤巍巍的下了浴池,微微有些烫的水渐渐漫过了他的身体。热汤浴本来是该舒服的,但是那些在他破皮伤口附近的水,却使他更加刺痛。
他深吸了一口气,手轻轻的停顿了一下,继而向身后探去。他的手探进了他红肿无比的后xue,两只手指轻轻撑开,白色的ye体缓缓的流了出来。
云越闭着眼睛靠在光滑的玉璧上,柔顺的黑发散落在他的肩膀上,愈发衬得他肌肤莹白如玉。
身后一个人影渐渐靠近......
云越的手被突然捉住,他的手指被控制着向他的后xue里面深入,重重的按在了他的前列腺点上。
“啊——谁?!!”
云越惊呼。
身后传来低低的笑声,洛卿的舌头舔过他的耳廓,惹得云越喘息连连。
“陛下还想有谁?”
云越的身体已经被洛卿调教的极好,只这么几下,云越就已经软倒在他的怀里,毫无反抗之力。
“呼——哈——我,朕今日未上朝,你作何借口?”
云越一边喘息着,一边艰难的问道。
“皇上缠绵病榻。”
“呵!怎么,我父皇刚死在病榻上,现在就要到我了是吗?”
洛卿并无脑意,他狠狠的刺穿了云越的身体,慢条斯理的说,
“这一切,难道不是陛下自找的吗?”
“你!!!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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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溟抱住垂着头的知竹,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你刚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