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嘴上舔弄、吸吮着红肿的奶头,用舌尖勾着乳环,拉扯着。跟失智的野兽般,喑哑的低喘着,亲吻着他脆弱的蝴蝶说:“宝宝,我错了,我后悔了,你打我,你打我。我实在忍不了之后的几天都不碰你。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让我弄一次,之后的几天我都不在,你让我拿什么想你?”
“让我操你,让我身体记住你下面的骚穴怎么吸纳我的,怎么夹我的,怎么吞吐的,怎么勾的我,又骚浪的吐水的,怎么...”
“够了!”禾卿面红耳赤的打断了严懿琛这出口就如此可怕的骚话,每一次,禾卿都无不感叹这哪里是“正人君子”会说的话,人民教师不是人民教师,就是个浪荡的地痞流氓。学校那些女老师,外面那些曾经的莺莺燕燕都知道严懿琛这西装革履的外表下,是如此“出口成章”的斯文败类吗!
禾卿紧闭着眼,闻着男人怀里散发而出的温暖、沉稳的檀香木杂糅着一丝不易觉察的暖调烟草味,像是豁出去了一般,心一横,说道:“你要上就上,难不成我还让你不上?!”
这话是这个理。禾卿哪里拒绝过这斯文败类的老男人提的要求?现在只不过是更厚脸皮的祈求着要搞一搞,这禾卿本就心软,定是不会拒绝的啊。
严懿琛这耍脸皮子成功了,直接兽性大发的扒了禾卿的睡裤,一半挂在那腿弯处,宽大的手掌压着圆润的大腿,让禾卿被迫大敞着双腿,浑圆的屁股露出粉嫩的穴口正对着他,那修长圆润的指尖按压在穴口附近,打着圈,然后低声问道:“这几天上过药没?”
禾卿羞赧的细声说道:“上了。”
下一秒,一节手指就这么捅了进来,禾卿眉头紧皱,额头冒着细汗,闷哼道:“嗯...”
那穴口紧收,夹得严懿琛一节手指进退不是。他只得轻哄道:“乖,宝宝,放松点。”他一路亲吻着,从胸膛亲到锁骨,在亲到那凸起的喉结,啃咬着禾卿的下巴,用自己下巴的胡茬子蹭着禾卿的脸颊,舌尖舔舐着那水红的唇瓣。然后趁着禾卿分神的劲,舌头顶进了那湿软的口腔里,开始攻城略地,一分一毫都不肯放弃的疯狂汲取着那香软口中的律液。
“唔唔唔....嗯!”禾卿被动的承受着这一切,严懿琛感觉穴口逐渐放松了,就将一整根手指推了进去,然后指节弯曲的向上,在湿滑、温暖的壁内,到处找寻某点。
“嗯...唔唔......”随着严懿琛的手指突然按到某处凸起,禾卿的身子陡然一颤,过电般的弓着腰抽搐了一下。
严懿琛如湍急的河流一般,啃咬着禾卿的嘴唇,舌头在禾卿的口腔里到处搅动着,吻的异常凶狠粗暴,禾卿逐渐沉溺在了这急流里,身体随着严懿琛每次多加的一根手指逐渐在这波涛暗涌的河流里溺弊过去,无法呼吸。
直至那粗大硬挺,完全不同手指粗细的东西一挺而进,禾卿直接被顶的眼角的泪花顺着滑落了下来。
严懿琛离开了嘴唇,挺直那健硕的腰背,手背青筋暴起的掐着禾卿这冬日里养的一层软肉的细腰肢,低吼着开始猛地挺腰操干。
禾卿哪里经得起这般猛烈的操动,那粗大的东西哪里能跟手指相比的,硬的跟铁杵似的捅的禾卿难受,湿软的穴肉内壁又紧紧的吸附着那青筋凸起的狰狞肉棒,不肯松口,整个人跟被撕裂了似的,穴口火辣、酸胀。
“啊...别,啊啊啊,嗯...嗯...痛......太大了,啊啊......”禾卿被顶的一声声求饶道。随着严懿琛那硕大、上翘的龟头一下下的深插,每下快准狠的顶着他酥软的要害处,禾卿原本带着哭腔的求饶声都转了个弯,变成了真的哭咽求饶。
禾卿殊不知,男人劣质的本性,这才刚开始。
严懿琛厚实、高大的身子压下去,挺腰整根没入,耻毛打在禾卿敏感的会阴处,由于身体的整个重量压下来,禾卿根本就没法动弹,只能叫喊着哭咽求饶。
他往前跪立,将禾卿屁股拖起来,放在了自己结实有力的大腿上,然后让禾卿就这么顺着大腿往下面仰躺在床上。禾卿显然已经被肏迷糊了,丝毫不知道严懿琛这老禽兽打的什么主意。
他迷糊地睁开湿漉漉的双眼,看着男人脱了上衣,露出那健硕的身材还有那大片青黑色的纹身,黑蟒指着的地方,原本是蛰伏在茂密丛林的巨物,此时正深埋在自己两腿大开的小穴内。他不自觉的收紧那穴肉,酥软的层层媚肉死死的夹着严懿琛狰狞的大肉棒,详细的描绘着柱身上每一根跳动的青筋,像是感受着男人正在他的体内,跟他融为一体。
严懿琛被禾卿夹得的倒抽了一口凉气,一掌拍了那侧边的屁股上,挑眉说道:“怎么?刚才还在哭着求,这会儿就学会夹人了?”
禾卿没说话,用那刚哭过的氤氲雾气的红眼,瞪了下严懿琛,明明是凶狠的,可这番模样,在严懿琛眼里就跟被小奶猫抓了似的,瞪的他心都颤了下。
他笑着说道:“我今天就让你哭个够。”
随之,严懿琛抬起粗壮的手臂,伸手抓起禾卿两只细手腕将其手臂拉直,自上而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