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在他炸开的xue眼儿里作弄,却因为rou洞太过干涩只能进去一小截儿,卡住了gui头。
“Cao!这么紧。”
狄焱掐着凌钰的后颈不让他乱动弹,本来cao男人屁眼儿他已经够恶心的了,连个水儿都没有,生cao硬干的,他还不安分地瞎动。
不过这男人,用下半身思考的低等动物,一激动起来啥洞都能cao进去。
右脸贴在地上的凌钰,被顶得一脸恍惚,顺着那人的插干一搡一搡的往前,分不清后面cao他的是谁。
或是,是人是鬼,都与他无关,只要有个东西在替他止痒,止住rou体的干涸,堵住心上彻底裂开的口子。
他疼,他难受,双手扒着地,尽量让自己叫得那么贱,从未这么激昂过的鸡巴拼命蹭着粗糙的地毯。
如此享受。
肛裂渗出的血水让那物件儿的进入变得顺畅,大掌连屌带毛托起他的胯,凌钰绵长地哼了一声,屁股蹭着那条紫红色的rou虫,吞吐了进去。
窄紧闭合的肠道全被疏通了,直通他的内脏。
凌钰一整天除了酒什么都没沾,后面也没洗,这么cao进去却没多脏,粉粉的,和他的嘴一个颜色。
狄焱舒服地喟叹一声,软rou嫩滑吸着他的屌颤颤咂摸,涩了点儿,架不住他紧、会吸。
他的手揉了几下凌钰胯下硬邦邦的rou,下边的人颤得更厉害,斜着眼看过来,没多少情意,又sao又媚,冷眼里多了几分不满的使唤。
狄焱刚产生的那么点儿柔情蜜意登时就没了,直接抓着人两条紧致的大长腿箍腰上一拽,把整根屌都塞进了rou缝里,也不管屁眼儿上那道裂开的口子破得更开,就想着发泄进去。
妈的,白天受气,晚上还得受气。
艳红色rou洞里进出的长棍彻底cao软了凌钰的脊梁,双肩顶地,被捞着的腿绷得直直的,塞在皮鞋里的脚趾蜷着,身体被那道强势的入侵劈成了两半儿。
酒气倒流,彻底侵蚀了他的理智,让他脑子里只剩下了那根明晃晃的大鸡巴,嗯嗯啊啊地哼唧着疼。
白rou在男人猛烈的撞击下变成了糜烂的红,挤出了一道道褶儿,被比铁丝还利的Yin毛刮出了红痕。
心理上爆发的舒畅远比rou体得到的要快活得多。
凌钰转过头,借着早就被踢远的手电筒光看到了那根在他身体里进出的邪恶与肮脏,无情地鞭挞着他,让他生让他死。
无尽的快感瞬间滑入了四肢百骸,就像是吸食了最烈的毒品,疯狂畅快,恨不得让那根杵将自己的rou洞全都捣烂,一了百了。
脑子一炸,没等狄焱反应,凌钰的腰整个儿绷了起来,细细长长的从皱巴巴的衬衫里漏了出来,干净小巧的肚脐眼一吸,被狄焱吃着豆腐的那根鸡巴全喷在了他手上,黏糊糊的成了豆腐花。
狄焱的屌差点被这个sao货给夹断了,连忙扯着凌钰还挺着的腰把自己给抽了出来。
爽到翻白眼的凌钰正敏感着,刚还插在他肠子的东西不见了,心慌地向后贴了一瞬,尖利的昂扬碰巧撞上了绵软的会Yin,就这它让它往里凿了两下,激动万分。
内裤绷在大腿上缠成了一条粗绳,各种ye体,白的、黄的、红的,混合着落在上面,污浊了原本纯洁的白。
狄焱彻底无语了,这才几分钟,他还没入戏呢,就他妈被Cao射了,sao成这样,天生欠干。
他挺着还没发泄的地方,心烦得不行。刚被他的cao过的男人像条刚上岸的鱼,攥着拳头拼命喘气。他就寻思着被cao个屁眼儿有那么爽吗。
歇了半晌,狄焱把自己软了一半的鸡巴塞回了裤子。
那被他扔在地上半晕死的人还紧拽着他的裤脚,全身的衣服咸菜一样裹着。
特别有伤风化。
狄焱认命地把人往肩上一抗,扔回了休息室咯吱乱响的弹簧床。
往电脑上一看,严肃认真的监控也全成了他俩“热情”激烈的黄片儿,他又哼哧哼哧搞了半宿,捡回了上学时的老本儿,黑进了不知道几个系统,才总算把这不堪入目历的几十分钟销毁得一干二净。
凌钰早上惊醒的时候,狄焱刚进卫生间洗澡。
他一晚上累个半死,正打算清醒清醒跟下个人交班,赶紧把手上这烫手山芋交出去滚蛋。
晚班真不是人干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