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终奖到手之后,顾淮洲给于遥买了一条宝格丽的锁骨链,很简约的款式,还是请姐姐帮他参谋的。
他无比喜欢于遥的脖颈,纤细又不显瘦弱,每次亲吻的时候,都要从前到后每一寸都照顾到,像在品尝美味的甜品。
说好的鲜花和烛光晚餐,什么都没落下,甚至还给于星准备一个小金锁,认真地询问于星的意见:“上次我说想给你当爸爸的事情,你爸爸已经同意了,你呢?”
于遥没想到他会准备得这么周到,连小朋友的想法都顾及到,当于星抓着自己的衣角,不知道要怎么回答顾淮洲的时候,他微微仰头才没让泪水夺眶而出,哽咽着揉了揉儿子的脑袋:“你不是很喜欢顾叔叔吗?”
这话的意思就是同意了,于星几乎是跳进顾淮洲怀里的,紧紧搂着顾叔叔的脖子,小金锁不重要,玩具和故事书他也可以不要,但他真的好希望自己也能有两个爸爸。
上学期幼儿园里亲子活动,别的小朋友都有两个家长到场,他却只有一个。
“顾叔叔,下学期我们一起去亲子运动会好不好?”
“好,我和爸爸都陪你去。”
顾淮洲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额头,并不介意于星还在叫他叔叔,如果于星很坦然地就接受了另一个爸爸,反而是对于遥这么多年辛苦的一种辜负。
自己可以加倍地对于星好,但顾淮洲还是希望在于星心里,能把于遥放在第一位。
一整个寒假三个人都待在一起,有时候在于遥租的房子,有时候在顾淮洲家里,顾淮洲在两边都备着生活用品,东西越买越多,正在琢磨一起买春联,房东阿姨却突然跟于遥说,要把房子收回来了。
于遥本来签了一年的合同,但是阿姨的儿子突然要结婚,打算把房子收回去当作婚房,作为赔偿,可以退给于遥一个月的租金,但是他必须在春节前搬出去。
租房就是很无奈,房东永远掌握主动权,于遥也觉得这样很不合理,可是阿姨经常帮他带着于星,平时相处也很愉快,他也不好再纠缠什么,只是承诺一定尽快找房子。
顾淮洲听说这件事,当即就想到,“要不搬到我这儿来吧?”
其实他想提这件事很久了,他的房子是刚工作的时候家里帮着买的,三室一厅,一个人住着反而太孤单,姐姐知道他在谈恋爱的时候就问过他,都做过了怎么还不搬到一起?
顾淮洲当然想,可是于遥从来不在自己这边过夜,他依稀是知道于遥在想什么的。
两个人之间有很多跨不过去的鸿沟,年龄和身份,都会变成流言蜚语受人议论,于遥是个克制又独立的年轻人,他会坚持请自己吃饭,收了自己的礼物也一定会还礼,生怕多占了自己一点便宜,被外人说成勾引教授的小助教。
幸好,幸好快过年了,北京城里大多数房产中介都放年假回家了,这个时候想找合适的房子太难,顾淮洲抱着人软磨硬泡了好久,于遥才终于松口答应,以租客的身份搬过来,一定要按月给他付房租。
那天晚上他被顾淮洲按在床上弄,甚至还被咬着耳垂问:“遥遥是租客,怎么跑到房东的床上来了呢?”
于遥羞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翻着身想离不正经的教授远一点,忘记了自己Yinjing还在人家手里握着,直接就射出来了。
哪里还有力气翻身。
射的时候都不敢叫,于星还在隔壁睡着,顾淮洲却不放过他,手上还在拨弄他的gui头,“看来遥遥很喜欢角色扮演啊,今天射得好快,怎么这么兴奋?”
于遥红着眼睛,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把所有的呻yin都封在喉咙里。
他也不知道自己和顾淮洲进展怎么这么快,明明才认识半年,怎么就已经住到人家家里,在儿子的隔壁房间,听教授说这些不堪入耳的sao话。
自己的身体对顾淮洲好像非常熟悉,他每次进来都像是在迎接一个久违的朋友,契合又舒服,做完之后虽然很累,但是信息素相互交融,带来的愉悦感是于遥从未体会过的。
顾淮洲不觉得两人进展快,分开这么多年,憋着这么多Jing力,巴不得把债全都讨回来才好,不仅不收敛,还得寸进尺地把自己的Yinjing全都插进去,轻轻地抽动着,“租客咬房东,是不是该赔医药费,用rou偿好不好?”
于遥被他低沉的嗓音刺激得浑身发麻,鸡皮疙瘩从耳朵冒到指尖,逼着他去搂住顾淮洲的腰,才能勉强给自己找到支点。
顾淮洲也不是不怕吵到孩子,只是家里装修的时候隔音材料选了最贵的,两个人只要不是折腾得太过分,隔壁都不可能听到的。
他没告诉于遥房子的隔音很好,只是因为好喜欢于遥忍着不敢叫出来的样子,忍得眼泪都出来了,求自己轻一点,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就会漏出来非常婉转的一声呻yin,顾淮洲光是听一听,就兴奋得想把自己所有的Jingye射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