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你们年纪真的成年了吗?为什么知道的这么多啊!”谢綮栖可以说被一系列的操作给惊到了,自然不敢乱动了。
“放心好了,绝对的都是处,不用担心。”柳姝钰直接安慰着谢綮栖,低下头吻住他的唇,堵住他想说话的嘴。
“唔唔!”谢綮栖无能的挣扎着,三个人都压着他,他再怎么有力气,也不太可能挣扎开,委屈巴巴的祈祷着,祈祷着能被终止。
花埕枫把谢綮栖的裤子拽下来,隔着内裤挑逗着他的下体。应了柳姝钰说的,谢綮栖真的没有自己给自己打飞机过,轻而易举就被挑逗的硬了起来。
起身,花埕枫把硬起的部位对准自己扩张好的地方,直接坐了下去。
“嗯哼!”
“呼,好大啊,都占满了。”花埕枫说了一句话,心满意足的看到羞红脸的谢綮栖,低声笑着,缓慢的动着自己的身体。
“别……别动,我们,我们这不是多人运动吗……这属嫖娼的吧……”谢綮栖现在属于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状态,大脑的理智让他反抗着,但却碍于身边两个压着他的,只能弱唧唧的发声,下体传过来的紧致让谢綮栖“噌”的一下脸就红起来,声音更弱了几分。
“哈,我们不是心甘情愿做的吗?而且又没有交易,这怎么算得上嫖娼呢。”花埕枫一边解着谢綮栖的衬衫,一边在他露出来的肌肤上转着圈,用指腹撩拨着。
柳姝钰低下头,贴着谢綮栖的耳边,轻轻咬住,牙齿轻轻的摩擦着,一边拿着谢綮栖的手往自己身下够去,低声“恳求”:“帮帮我吧,谢綮栖。”
至于邻居的名字,花埕枫在酒店等着的时候就告诉他们了,而且花埕枫都叫了几遍了,除非他傻,才不会知道他的名字。
“谢綮栖,帮我,帮我口吧。”任筝讼挪着自己的身体凑过去,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光了,就剩下情趣内衣穿在身上。他拿着自己硬起的下体,抵住谢綮栖的嘴。
花埕枫见状,伸手掐了一下谢綮栖,“啊!唔!”任筝讼趁机挺进去,谢綮栖眼角微微泛红,太突然了,直接顶到喉咙了,想撤走,脑袋被任筝讼的双手扣住。
房间内的喘息声不绝。
“别来了……我明天还要工作……不要……”谢綮栖眼里含着泪,带着哭腔求饶着,光看体位,他明明才是那个1,为什么他身上这么多体液。
“乖,最后一次好不好。”花埕枫趴谢綮栖身上,安抚着谢綮栖即将崩溃的情绪,不出意外,谢綮栖红着眼看着自己,眼泪就顺着流下来,无奈的应着,“好,不来了,我们睡觉。”
另外两个趴旁边缓着力气,看花埕枫这么说,任筝讼把灯关上,房间陷入一片黑暗,只有谢綮栖的哭声,以及另外三个平复的呼吸声。
三个人牢牢的把谢綮栖抱住,花埕枫直接睡身上,另外两个一人一个手臂,谢綮栖一晚上都没睡踏实。
“嗯?怎么这么热?”任筝讼迷茫的从睡梦中醒来,他感觉自己好像抱着一团火在睡觉,睁开眼睛看向谢綮栖,他脸通红,呼吸也粗重了不少,想起昨天他发烧了,急忙把另外两个叫醒,打电话叫救护车。
“别睡了,谢綮栖病了!”任筝讼强行把睡梦中的两个人叫醒,催促道,“赶紧穿好衣服,我叫了救护车,我先去给他弄条湿手帕。”
说完,任筝讼就急忙下床,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打湿,拧差不多干,急忙放到谢綮栖额头上,看着一片混乱的房间,又看了一眼还懵逼的两个人,叹了一口气,着急忙慌的收拾着现场。
花埕枫看着脸红红的谢綮栖,晃晃悠悠的又凑过去,低下头,直接亲在他脸上,酒店的房门正好打开,赶过来的医生看着正在收拾现场的任筝讼,脑袋直接埋床上男人下面的柳姝钰以及直接亲着男人的花埕枫,当即就想报警了,这怕不是强奸。
尴尬的说了一声,急忙把床上昏迷的男人放上担架,送上救护车,赶回医院去了。
谢綮栖的手机还在身上,这还是任筝讼强行给他套上的,拨打了电话里面的小助理,告知了一下事情,至于父母的电话,没找到,只看到了好几个备注为保险的电话号码。
小助理刚到公司,正和秘书学习着,就接到了医院的电话,说他的上司总裁,疑似被强奸了,现在在医院昏迷着。
一旁的秘书听到医院的电话,直接转身捂住耳朵,小助理直接风中凌乱了,还真他妈被看上了身体,他真的只是随口说说啊,和秘书说了一下,就急忙开着车去医院。
医院里,谢綮栖发着高烧,打着吊水,旁边还有三个小朋友模样的孩子,小助理起先没在意,坐过去,把慰问的水果放好。
“你是那个助理?”柳姝钰好奇的问道,这模样,看着不像啊,这不就是刚毕业工作的人吗?能直接成总裁助理?该不会潜规则的吧。
“是的,小弟弟,你们是?”小助理应着,看了一眼床上还昏迷着的谢綮栖,不免对这三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人产生了好奇。
“……我们就是把他弄昏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