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铃口的那根尿道棒时,沈清泽抽搐着射出了一股股白浊。
同时,两个男人低吼一声,将浓精射进沈清泽的肠道与胃袋,硬生生将处於不应期的沈清泽再次推向了高潮。
他们将阴茎抽离,失去支撑的沈清泽瘫软在自己的污浊之中,看来淫糜至极,是高岭之花被亵渎的美。
另外两个男人本打算直接补位,把沈清泽干到连叫都叫不出来。但男人跟他们使了个眼色,他们睨了江澜一眼,了然地点头,勾起不怀好意的微笑。
江澜感觉到制伏着他的力道变松了,於是他顺势挣脱,连滚带爬地来到沈清泽身边,心疼地将他抱进怀中。
但沈清泽却忽然拉开他的裤链,双手握住江澜蛰伏的阳物开始熟练地逗弄起来。
“清泽,你做什麽!?”江澜慌张地制止沈清泽的动作。
“泽泽认识你……你是泽泽的老公……”江澜错愕地望向沈清泽,沈清泽却痴笑着说:“老公,你为什麽不要泽泽了……”
江澜愣在原地,泪水霎时蓄满眼眶。
收到指令的保安一左一右地冲上前来,将江澜的双手反扣在身後。他竭力地挣扎着,却是徒劳无功。
同时,一个男人来到沈清泽的身後,掐住他的臀瓣往自己的阴茎上撞。
“嗯啊……”失去支撑的沈清泽摔在江澜身上,被迫停止撸动江澜的阴茎让他不悦地哼唧出声,“爹地好过分……”
回应他的是男人的一顿狂操猛干。
被肏得趴在江澜身上的沈清泽浪叫不止,哀声求饶:“嗯啊……对不起爹地……是小骚货错了……呜呜……慢点……”
江澜流着眼泪,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已经逐渐习惯男人肏干节奏的沈清泽又断断续续地开口,像是有种莫名的执着,一定要在这里和江澜把话说清楚:“泽泽嗯啊……很乖喔……老公送的戒指……哈啊……泽泽一直都戴着……”
说罢,沈清泽神情恍惚地朝江澜伸出左手,一枚镶着碎钻的银环就戴在他的无名指上。
是江澜没能送出去的那枚求婚戒指。
“泽泽最爱老公了……最算老公不要……嗯……泽泽也没关系……”
这是压垮江澜的最後一根稻草。
他彻底崩溃了。
沈清泽忽然被妒火中烧的男人从江澜身上拽了下去。男人将他摆成跪姿,一边肏他一边用力拍打他雪白的臀肉,“贱货!”
其他围观许久的男人也自台下一涌而上,纷纷掏出撸得粗硬的肉棒就往沈清泽身上怼,场面淫糜至极,变成了大型的群交派对。
娱乐圈的一线顶流,帝国远近驰名的美人影帝如今却沦为了公用的肉便器,今日在座的所有人全都获得了使用资格,都够把沈清泽狠狠肏上一顿,肏到他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为止。
不知是谁先起的头,拿出了签字笔在沈清泽的臀肉画上正字记号,用来记录他被男人内射了多少次。
为了不让沈清泽的身体太早崩溃,一个好心人士将通了电的按摩棒重新插回他的尿道里,并直接将电流功率开到最大,这让沈清泽爽到直翻白眼,口水直流,不断地达到乾性高潮,後穴也像是通电般地加剧了收缩频率,绞得男人舒爽至极。
当然,沈清泽也不会有机会开口,因为他身上的孔窍无时无刻都塞满了阴茎,包括他的腿根,足心,掌心,双乳,腋下,甚至连耳朵都没能幸免。
此刻的沈清泽彷佛就是个性爱娃娃,无须思考,用美丽的身躯接纳男人们浇灌给他的阳精就是他唯一的存在价值。
人们褪去了理智,化作欲望的野兽。而沈清泽就是献给他们的至高无上的祭品。
在混乱中,江澜被保安带离场。
临走前男人往江澜的脸上狠狠揍了一拳,并不屑地朝他啐了一口。
“就算泽泽爱你又如何?”男人笑得肆意而张狂,“到了最後,他仍然是属於我们的婊子,而你,不过就是一条丧家犬!”
江澜歪着脑袋,没有说话,只是目光空洞地看着他。
──焚杀。
江澜听见一个声音如笑着说。
他最後环顾了这个会场一眼,将所有人的容颜全部记录进大脑中。
同时,无数个声音在江澜的耳畔响起,愉悦而欢快,狂妄而残暴。
──吊杀溺杀绞杀劈杀斩杀刺杀砍杀箭杀剁杀枪杀哈哈哈哈哈哈──!
静静地,江澜朝男人勾起了微笑。
“你等着。”江澜听见他的声音充满傲慢的疯狂,像变了个人一样,“我很快就会杀了你。”
江澜被保安们用警棍毒打一顿後踹出了会场。
跌坐在地的江澜狼狈地爬起身,远远地就看见御子殇跟他的超跑停在路边等他。
江澜本想直接转头离开,不愿让御子殇看见他此刻的狼狈模样。然而御子殇已经发现了他,正朝他挥着手。江澜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
在看见江澜脸上的肿伤时,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