屌下哭泣低头,“好痛!要裂开了……”
查尔斯不敢继续推进,便在肛门口用龟头抽插,剩下的一大截狰狞肉棒被紧小的穴口挤压到血液流畅不通,青筋暴起,查尔斯闷声闷气 缓慢而浅的抽插,可凌双还是不住喊痛。
“呼……呃……”说实话,他的阴茎也很痛,原本粉色的鸡巴现在涨做通红,浑身经络都暴躁鼓起,尝试着再次推入一小段,凌双浑身冒着冷汗,哭着求他:“查尔斯……停下来……好痛!”
“不行……嗯啊……”
“呼……那不做了吧。”查尔斯刚要把阴茎头抽出去,却被凌双用肛门夹住,他扭过一只手抓住查尔斯的大腿,用力到将那块结实的腿肌肉捏出一块凹陷。
“别……让我缓一下,别出去。”他怕查尔斯现在抽出去,他会真的放弃让那根鸡巴再次肏进来。他现在完全无暇顾及被男人捅菊花的羞耻,注意力都集中在器官的粗猛以及那撕心裂肺的痛觉上。
“哈啊……继续吧。我可以的。”凌双额前碎发再度被汗液打湿,他心里默默想着那十万块钱,想到躺在医院接受治疗的女儿,一股无形的力量撑持着他继续这场荒唐表演。
“再进去会裂开的。”查尔斯说。
“没关系……不就和痔疮……差不多吗。”凌双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坚持继续,“来吧,不用管我了。”
查尔斯微微叹口气,第一次如此嫌弃自己备受追捧的巨屌。捧着凌双屁股的掌心渗出层层汗液,湿黏地难受。
他不断调整姿势,浅浅抽插,将凌双的肛门口调教成自己龟头的形状后,便将更为膨大的中间往里面塞。
“啊啊啊!查尔斯!”凌双整个人痛到腿心痉挛,肛门那层瓣膜在即将撕裂的边缘濒临崩溃,他粗急胡乱的喘息,眼角不断落泪,整个人涨红成一只熟螃蟹。
“嗯?”查尔斯低应着,胯间却为停下,他在男人再进一步便会撕裂的程度下,徐徐抽插,凌双痛到甚至没有气力挣扎,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透了。
“啊啊啊啊啊!好痛!查尔斯!!”凌双在罪对方中间最粗部分进入之后,忍不住哀嚎,一阵尖锐火辣的痛楚从私处传来,像是一把大火迅快蔓延到整个下体,他哭喊一声整个人脱力,猛地瘫在沙发上,唯有屁股撅得高高的。
他肛裂了。
“啊……啊……”凌双脑子里只有痛,粗猛硕大的滚烫器官在他的直肠中深入,抽插,有一绺温热的液体顺着肛门滑落,他抖着湿漉漉的眼睫毛,脑子空白了好一会儿才明白那是什么。
查尔斯在就这他的鲜血肏他。
“嗯……嗯啊……”明明很痛,可龟头搔刮过他的前列腺又带来一股舒爽快慰的性快感,他被男人的鸡巴填满了屁眼,被粗猛的性器官操到肛裂……为了十万块,卖了自己的屁股。
凌双越想越羞耻,渐渐地痛苦似乎削弱了些。铺天盖地的耻辱和耻辱中禁忌的亢奋将他淹没,他咬着唇瓣努力压抑自己不堪的呻吟,默默祈求查尔斯快点射进去。
“嗬呃……嗯……好爽……”查尔斯整个鸡巴都被鲜血染红,他还是没有将整根鸡巴操进去,那可能真的会把凌双捅死。两人交合的部位不断渗血,血腥味沿着他的阴茎扩散。
渐渐的凌双连呻吟也发不出,气息逐渐微弱,他像是一块失去灵魂和骨骼的肉,任由查尔斯捅插发泄。视线逐渐模糊不清,狭长丹凤眼缓缓阖上。
在昏迷前一瞬间,凌双痛快地想,太好了,再也不会痛了。
查尔斯这一次射的很快,一部分原因归功于凌双过于紧实的直肠。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一直能看不能操的男人被他的阴茎肏到肛裂出血,却哭着求着不许他拔出去,平时硬邦邦的壮汉此刻像是软绵绵的小姑娘任由他摆弄,那种强烈的占有欲和侵犯欲都得到极大满足。
他见凌双没有吭声,便将人从沙发上抱起来,人还是把头低垂着,眼泪流过的地方晕开两团泪渍。
“昏过去了。”宋星海好心提醒。
查尔斯没有奸尸的癖好,何况凌双的屁眼已经不能继续使用。他拔出阴茎,红色扎眼,对着凌双泪眼婆娑的脸打飞机,最后将浓稠精液喷了对方一脸。
“嗬呃……嗯……!”查尔斯眯起眼睛,蓝色眼底有血丝爬满。
“爽了吗。”宋星海风姿妖娆地翘着二郎腿,瞧着查尔斯抓纸巾擦拭干净。
“不太爽。他的情况太不乐观。”查尔斯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或许应该扩张更久一些。
“医药箱在那间屋子里。”宋星海指了指自己的卧室,“衣柜最底层。”
查尔斯点点头,将沾满血和精液的纸巾丢进垃圾桶。宋星海瞧着鼻涕眼泪糊一脸的男人不由露出一丝怜悯。
就在这时,偌大客厅中突然传来开锁的声音。宋星海波澜不惊,继续歪在沙发上,甚至故意把自己夹着两泡精液的小骚逼和翘臀露出来。
“哐!!!”铁门被狠狠踹开,整栋楼都回荡着剧烈惨烈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