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记得,你身边的女施主说。。你家在杭州?”行道单纯的为他高兴,“是找到回家的路了。”
少年面露不屑:“家?我家在君山。”
“叶忋玤,在外面浪了三年终于知道回家了?!”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好日子,不大的面点摊来了一个又一个青年才俊。
叶沧涧也是带着队友来尽地主之谊的,他同柳八刀和李天恻都算是世家子,来这里尝鲜改改口味。
一切都很顺利,三个人聊聊江湖局势,聊聊狼牙和正邪。
直到不远处另一个小桌上的骚动引起他们的注意。
原先只是不经意的一瞥,谁知叶沧涧一看过去又是齐修又是行道,还有个说走就走的混账弟弟。
三年前叶沧涧母亲过世,谁都知道是叶三少那边的人动的手脚却没有证据。父亲问叶沧涧想好了要争这个权利,卷入其中吗。
叶沧涧披麻戴孝,哽咽着点头,他要护着弟弟,只有权利才能让他得偿所愿。
“我会是下一任庄主,把忋玤送走吧,”叶沧涧不想让叶忋玤同他一样担惊受怕,与父亲商量着把弟弟送去母亲出身的君山。
谁知道叶忋玤没听到前因后果,只当母亲因为争权死后父亲和哥哥仍旧野心勃勃,还把自己当做绊脚石。
小少年带着侍女阿玉逃家溜了出去,被狼牙抓走,所幸遇上了行道顺利到达君山。
叶沧涧发现弟弟不见了派了人去找,只得了个被狼牙所擒的消息,几天几夜睡不好觉,后来君山来了飞鸽传书一颗心才落回了肚子里。
郭玘忋可不知其中的绕绕弯弯,他去君山后并没有因为已经过世的母亲得到任何的优待,金尊玉贵的小少爷同那些乞儿一样,从沿街乞讨开始学着自己活下来,一点一点成了最被器重的丐帮弟子。
面对叶沧涧的质问郭玘忋连眼神都没给一个,继续和小狗似的围着行道打转:“我已经在君山有自己的竹屋了,你来好不好,我和你一起住。”
叶沧涧眉头直跳,绕到郭玘忋面前:“我在同你说话。”
少年这才正眼看了看自己的兄长:“哦,我也是藏剑山庄的少爷,叶大少,可别把玄晶输给了我,当不成庄主了。”
叶沧涧被他气的几乎七窍生烟,这里又不是什么能解释旧事的地方,好好一个世家子差点连话都说不利索。
“叶兄,这位是?”背着三把形状不同的刀,身披貂毛的青年有些好奇。
不知不觉行道他们的小桌边已经聚了九个人,赫然是这次名剑大会三支极有实力的队伍。
叶沧涧把那点失态收好,他毕竟是久经历练的大少爷,很自然的介绍起众人。
“柳八刀。”叶沧涧身边的带刀男子点了点头。
“霸刀山庄。”柳八刀生的很是英武,说话做事都豪气一片,“我是家中老小,上面还有七个哥哥,见过诸位。”
李天恻不用叶沧涧说:“李天恻,天策府少将军。”他言简意赅,站的却离行道很近,伸手摸了摸行道的耳垂,虽然没说什么,但动作亲昵。
叶沧涧指着郭忋玤:“叶忋玤——”
“是郭忋玤。”郭忋玤打断了兄长:“此次是代表丐帮来的。”
少年人对着叶沧涧龇了龇牙:“当然也是为了玄晶,我就两件事,碎了叶沧涧当庄主的白日梦,还有娶行道回君山当媳妇!”
他口号喊的响亮,在场齐修和李天恻却不着痕迹的剜了他一眼。
郭玘忋手臂一展,勾住身边一个重甲男人:“长孙苍允,苍云军少统领,我好兄弟。”
长孙苍允点了点头,看叶沧涧的眼神有些敌意,显然是因为好兄弟的遭遇不太喜欢这个藏剑山庄大少爷。
李天恻和长孙苍允目光撞到一起,彼此都有些警惕。
郭玘忋有些不情不愿的指了指姿态端方的萧言天:“抢了纯阳风头的萧半仙,你们都认识。”
萧言天大大方方行礼:“衍天宗萧言天,有幸结实诸位。”
到了行道他们三,叶沧涧总算抢过话头:“齐秀,七秀坊的坐莲仙子。”
齐修翘着兰花指福了福身:“绮秀门下,见过诸位英杰。”
在场目前性向还正常(?)的侠士们都赞叹其美貌。
叶沧涧看柳八刀等人眼中难掩的惊艳,为自己好竹马当女人的功力啧啧赞叹,然后指向谢太絮:“剑宗谢太絮。”
谢太絮也不是个话多的,听到自己的名字就把头转了个角度算是给点反应。他觉得自己在这面点摊坐的够久了,有这功夫不论是按照计划那般游杭州或是回去练剑都好。
最后是行道,和尚执着佛礼,一边的耳朵在李天恻不着痕迹的揉捏里变得通红,可面上他却强忍着羞怯依旧从容:“少林行道,见过诸位施主,阿弥陀佛。”
有逛逛杭州城想法的人不止齐修一人,早餐过后郭忋玤被叶沧涧拖走,萧言天因故人所托不得不跟着防止这小子闹出点捅破天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