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声音的方向看去，尤金正在吃三明治，他手上拿着的东西雷感觉挺眼熟，定睛一看居然是自己的证件。
雷愣了一下，等他反应过来尤金说了什么，心中瞬间充满了愤怒。在卧底的时候他也遇上过这种变态男，整天想着和他上床，雷烦不胜烦。他满脸写着被冒犯，语气也变得不悦：“我对男人硬不起来。”
“陪我睡一觉，我就给你的诊金减半，如何？”
“锻炼得不错嘛，特工先生。”
“总不能你一个人白嫖吧。”尤金耸耸肩。
雷其实嘴上
雷一身是伤，各处还传来隐痛，又几乎一天都滴水未进，此时正处于人生最虚弱的时候。最关键的是，他四肢都被这个变态医生绑住固定在床的四角，整个人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就算尤金现在要把他的两个肾割下来卖钱他都无法反抗。
“支票或者刷卡？”
尤金抚上雷的身体，从锁骨开始，色情地往下滑。初春的天气还带着寒意，室内也不例外。他注意到雷的乳头已经挺立起来，便双手都按上他的胸，放肆地揉捏起来。手上的触感温热，柔软里带着弹性，尤金爱不释手地玩了半天。这胸一看就是雷辛辛苦苦拉了不少蝴蝶机练出来的，没想到却是便宜了他。
“我有这么值钱？”雷思考了一下，谨慎开口，“睡两次是不是就不收钱了？”
听他的语气，想必是早就想好要干嘛了，雷用冷漠的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当然。”尤金将证件扔给他，“这次的诊金麻烦特工先生结一下，承惠十万元。”
“晚了。我决定先睡了再说。”
尤金已经慢悠悠地将病号服上的系带解开，单薄的布料底下是雷结实凸起的胸肌，八块整整齐齐的腹肌。雷肩宽腰细，皮肤像覆盖着一层蜂蜜，肩头和腹部的伤口缠着绷带，和肤色对比明显，却意外地挑动观众的性欲。尤金想，还好他没去医院做医生，不然碰到这种男人能看不能吃岂不是很可惜？
听了这话，尤金露出了愉悦的笑容。
“你他妈在耍我？！根本还不清吧！”
雷后悔不已自己上了这条贼船。
雷下意识想摸枪，摸了个空才想起来身上穿的不是自己的衣服。他冷下了脸。
“雷，看来今天你是无论如何都拿不出来钱了。我上午听说杰里诺家族正在城中悬赏一个受伤的卧底，赏金正好也有十万……”尤金看到特工的眼神明显变得冷淡和锐利，他话锋一转，“……不过，城中贩毒变少，也是我们这些良好市民想看到的事情。因此你的诊金不是没得商量。”
“……”空气沉默了一下，雷对这个数字感到难以置信，“越南盾？”
尤金站在床尾，把雷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炙热的眼神仿佛有透视的能力，被看的人感觉毛骨悚然头皮发麻。最终他歪了歪头，那张漂亮的脸显得有些俏皮。
“……”雷捏紧拳头，“既然你已经找过一遍我的衣服了，想必你也知道我根本没带那么多钱在身上。能不能赊账？我日后一定带钱上门。”
“行，十万美元是吧，我打电话让人送来给你。”他伸手示意尤金把手机给他，这个地方呆得越久他越是感觉不妙，想联系上峰赶紧把他接走。
“你想得美。第一次是十万减半，第二次是五万减半，第三次是两万五减半……你不如算一下要和我睡多少次才能免掉你的诊金。”
“我听说你这里保密性不错。”
“美元。”尤金笑眯眯回答。
“想必你这里也不能走联邦医保吧。”雷不抱希望，虚弱地问，尤金没回答这个问题，但他已经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了答案。
“唔……”
“没关系，”尤金走近几步，倚着床尾，光明正大地欣赏着雷的脸和身体，“我硬得起来就行了。”
雷咬了咬牙，心中一阵悲凉，早知道他不打麻醉针了。
半天，好一会儿才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他有些艰难地想坐起，角落传来一道声音：“不想伤口裂开就躺着。”
操，原来是盯上他的屁股了。雷心里涌上震惊，他身高快一米九，还有一身健身房和出任务锻炼出来的肌肉，根本难以想象有人会想操他。
6
“我刚刚已经说了，小诊所，承受不起这么大的金钱风险。现金，当场付钱。特工先生也不能例外。”尤金和他的对话不知为何带了些调笑的语调，这样来来回回也没像之前那样露出不耐烦来。
“雷蒙德·普林斯特工？”尤金朝他笑笑，挥了挥那个黑色的小本本。
5
“我们小诊所走不了那么大的流水，因此只收现金。”尤金插着胳膊靠在墙边，语调懒懒散散的。
他从不知道哪里掏出一副手铐，把雷的右脚铐在了床尾，然后上前摸上了他的脸，雷的大脑陷入一片混乱。
被睡的人还要付钱，他一分钱都不想给。雷闭上眼睛，认真在心里算了半天，结果令他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