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安狄醒来,就立着呆毛对自己现处的状况产生出了无数个疑问,他发现自己待在了一个陌生的房间,不仅头疼手脚疼还有屁股疼!定神一看,自己的两只脚上还套了铁环,连着长长的链子死死地锁在了床脚上,这床还是那种超级坚硬的实木床,两个成年男人抬都抬不起的那种,自己的身上就只罩了件宽松的白T,下身空荡荡的,思考了没一会儿,他就蓦地想到了自己曾经看过的囚禁系列钙片,里面的小零,不就是像他现在的情况吗?
“啊啊啊啊……”意识到了自己不妙的情况后,安狄发出了悲惨的尖叫,然后咬着指甲开始回忆起了昨天发生的事:先是向依玲求婚,结果求婚失败,然后借酒消愁,完了回家,接着……自己拿起了刀……来到颐海的房子……再接着……
似想到了什么,安狄突然一脸惊恐。
我要杀颐海?!
当脑子里弹出这个信息,他立马惊出了一身汗,心想:完球了,我这是干了什么蠢事?!
等稍微冷静了下来后,安狄又想到,既然自己是来杀颐海的,那么颐海人呢?自己为什么又会变成了现在的这幅样子?
为了找出答案,安狄开始从这个房间里搜寻线索,他跳下了床,不料宿醉加“未知名”的原因,导致浑身乏力,这脚一下地,立马“卧槽”一声就来了个狗吃屎,高撅的屁股将衣摆滑落到了胸下,大大方方地展现出了自己粉中带红的嫩菊,刚巧这一幕被下了班进房的颐海看到。
安狄抬起头,就见到了本该是受害者的人此时竟然气定神闲地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还脸带着高深莫测的微笑,他一时想不通,就那么傻愣在了那里。
“怎么这么不小心?”颐海放下了自己的公文包,边扯着领带边走向了安狄,弯腰一手攥住了他的手臂,一把将他拽了起来,安狄腿软站不稳,就这么撞进了这个男人热乎乎的胸膛,等他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的屁股被一只大掌给抓住了,跟史莱姆一样地揉搓。
安狄顿时炸开了毛,耳朵里嗡嗡直响,然后色厉内荏地推开了他:“你干什么!”然而人没有推开,反倒自己跟软脚虾似的趔趄到了床上,“Duang”一下跌坐在了那里,还狼狈地把弟弟暴露了出来,随着跌倒的冲击力,抖了三下,接着面前的男人,又一次做出了令他震惊的事!
“你这是一见我就兴奋了吗?就这么迫不及待?”颐海倾身过来,一手撑在了安狄身侧,一手……握住了他的小弟弟。
“喂你做什么啊!”安狄惊讶,挣扎着想要一手拍开了这只咸猪手,却被对方一下子扑倒在了床上,压在身下。
“记不记得你昨晚做了什么?”颐海突然审问,握住了他命根子的那手撸动了起来。
这个男人竟然在撸他的鸡巴?!
原本就对醒来后遇到的状况充满了困惑的安狄,突然被这个男人这么一搞,瞬间变得更懵,脑袋都快转不过来了。
“我昨晚……”喝醉了想来杀你,这话安狄实在是讲不出口,不然就等于承认了自己犯罪,然后——“喂,你快住手,你有毛病干嘛撸我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