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离开,他刚想下台,就看到金敏俊那张熟悉可恨的脸孔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他的个个长得奇形怪状的小弟。
吕微闻不可能不知道这伙人的厉害,但是他已经迈出了反击的那一步,这几天他一次也没有后悔过自己的辱骂。
金敏俊走上前,吕微闻毫不退缩。
金敏俊一挥拳头,吕微闻下意识地躲了,却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吕微闻被喷剂迷了眼睛,金敏俊立马一脚踹来,吕微闻被踹翻在地,其他小弟都来补了几脚:“你要表演是吗?我让你表演发|情!”吕微闻被他们抬起来,挣扎着却发现他们把自己的抑制贴撕了下来,他被塞进了教堂里的告解室,吕微闻无力地抗争着,但是腺体被金敏俊打了一拳,他痛得失去所有力气。
告解室的小门被他们挂了重锁。
“好好反悔你的淫|荡!”
金敏俊带着手下扬长而去。
吕微闻被打了一拳的腺体痛得让他直不起腰,他大声呼救,可是显然教堂的大门也让金敏俊这群人做了手脚。所有人都在忙联谊会的事情。手机,对手机。他的手机呢?他想起来手机在教堂台上,他现在就希望这群人没拿走他的手机。尽管有密码和指纹锁,他还是害怕他的秘密被发现。
也许同门们发现他不见了,会来找他的。
吕微闻绝望地发现刚才的东西是信息素催化剂,他本来就在发q期,又被催化,还没有抑制贴,他知道等大家来救他时,所有人就可以看到他淫|荡悲惨的样子。
吕微闻一想到自己要被同门看到那副样子,就再也无法忍受了。
他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许久不见的眼泪。
“神父,我忏悔。”
教堂里根本没有人,告解亭里也不会有人。窗口对面不会有神父,可是吕微闻痛苦的心事太需要一个纾解的出口了。
“我被人欺负,我忏悔我希望他们去死的恶毒。”
吕微闻将自己被金敏俊欺负的事情一一道来。他一边诉说,一边将手探向自己的幽处,摸到一手黏湿。他痛苦地喘息着,他已经分不清是眼泪流的多还是下面的水流的多,他的指尖探了进去,甬道立刻接纳了他的指节,他甚至可以将自己一整根细长的手指伸进去。可是伸进去以后呢?吕微闻还是不得要领,他难受地弓起腰。他的牙齿间挤出细碎的声音,好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凶猛地进入自己。吕微闻加快了自己手上的动作,终于得到了一些乐趣,他喘了一声。吕微闻已经在狭小的告解亭里劈着腿做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吕微闻坐在小小的凳子上,头仰着,穴口和头一齐朝向静谧的神父的方向。
“我贪慕虚荣,我忏悔我出售自己的信息素。”
在卡佩庄园里的见闻,吕微闻哽咽地诉说着。吕微闻不仅委屈又羞耻,还想到莱昂,想到卡洛斯,他绮丽的梦。吕微闻的手已经累了,在他对自己毫不留情的戳弄里,一股热流从穴里深处喷出来,带着他的体温,喷溅在告解亭窗口的窗帘布上。吕微闻的穴口猛烈收缩着,吕微闻抓着告解亭两侧的栏杆,喘得忘乎所以。他双眼迷离,嘴巴微张。窗口依然沉寂。
“我生性淫|荡,我连向你忏悔都被欲望控制着。”
吕微闻泣不成声了。吕微闻不知餍足地继续开发自己的身体,第一次高潮后他迷恋上了这种抛弃礼义廉耻纯粹的快乐,人们常说被名利冲昏了头脑,冲昏吕微闻大脑的是他自己流出来的水。可是手指再也不顶用了,吕微闻想自己就是这么淫荡,就是需要Alpha的肉棍来满足自己。他可以考虑买一些自慰用品了。一想到这些更刺激的东西,吕微闻忍不住将自己的穴口往桌角上撞。
那窗口突然被敲了两下,隔开两侧告解亭的窗口被打开了。
吕微闻陡然心惊,对面有人。他立刻合起双腿,桌角上还有自己留下的痕迹,何止是桌角,这里到处是他发情的气味。
红色天鹅绒布的窗帘被拉开,吕微闻看到了一张漂亮得让人震惊的面孔。熟悉又陌生,陌生在他们的确不认识,熟悉在吕微闻昨天才在梦里梦到他。
珀西,珀西瓦尔,卡佩家族的珀西瓦尔。
珀西看到吕微闻因为发q而痛苦的脸迷离的双眼,眨了眨眼睛:“我只是在这里睡觉而已。”
吕微闻已经神志不清了,他又听到珀西的声音:“我不是神父。很抱歉,我听到了你的秘密。”
吕微闻已经神志不清了,他又听到珀西的声音:“我不是神父。很抱歉,我听到了你的秘密。”
吕微闻夹了夹双腿,咬紧嘴唇。
和他的哥哥们一样,他友善又礼貌,好奇又探究。
他摸了摸吕微闻滚烫的脸颊。
他的身影消失在狭小的窗口里,紧接着,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锁链断开了,吕微闻从告解亭里走了出来。珀西的目光停留在他的下身,也许是觉得不礼貌,就挪开了目光。他把手里那把削铁如泥的刀子收进刀鞘里,扔进自己的书包里。
“你需要帮助,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