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玉菡是个双儿,这事在江东付家可并不稀奇。
江东付家上承皇恩富可敌国,皆是因为付老爷子开国有功。老爷子一不要官职,二不要兵权,就要了块家乡江东的地皮在上面盖房子,当个庸俗商贾。
皇帝怎能不允?不仅如此,还许了皇族里的女眷给付老爷子续弦,于是这家业便世代传承下来了。
几代人开枝散叶,这付府便从战后子嗣凋零的没落局面变成今日家大业大的江东付家。左右聚以天下之财养家,不在乎是否多了几张吃饭的口。
唯有一事,在家族中秘而不宣。
付家子嗣众多不假,能继承家业的却没有几个,因为付家的后代大多在出生时就染上了各种疾病。
轻的身上带了胎记或是残疾,重的痴呆或是早夭,像付玉菡这种外貌看不太出来残缺的,就已经能勉强算个候选人了。
而他们这代里最有希望继承家主之位的便是大房的付琂昭。一来,他是这一代孩子里最聪明健康的,二来,他是大房嫡子,出身正统。
付琂昭正值弱冠,已是江东所有待字闺中的少女恋慕的对象,原因不外乎他才学兼备,且模样是一等一的好。
今日这沿江的街道如此热闹,也是因为付琂昭宴请江东一众才子佳人,办了一场游船诗会。
“都怪你都怪你!我要是赶不及,定要你好看!”付玉菡所坐的马车被堵在了临江最后一段街道上,他在车内急得直跺脚。要不是付七在车外驭马,这几脚怕是要落在他身上。
原本是算好了时辰的,哪料到他这澡泡得太过舒服,竟倚在浴桶里睡着了,这蠢人竟也不知道喊他。
好容易才有一次被琂昭哥哥邀请的机会,怎么能给他留下不守时的坏印象?可是如果现在下车跑过去,那出门前特意洗澡的心思也就白费了。
付玉菡这厢正在马车里干着急,心中咒骂着街道上攒动的人头,而后他突然看到不远处的马车上也下来一位锦衣华服的公子,想来也是要去参加诗会的。
他仔细辨识了一下那辆马车的形制,心中多了分泰然。那是宣王府的马车,下车人应是这次宴请之人中最尊贵的那位——宣王府世子赵肃衡。
贵客未到,船又怎会开走?
付玉菡心情大好,撩起帘子跳下马车,头也不回地说道:“你别跟来,丢人。”
付七看着他的背影,低低应了句是。
这人chao在船开前一时半会是不会散了,付七松开缰绳,起身进了车厢。
他贪婪的嗅着这处空间里付玉菡残留的气息,还觉不够,又掏出了前襟里藏的绣帕,放在口鼻前大口呼吸。
他缓缓靠向车厢,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露出了硬挺到现在的分身。
那rou棒粗大堪比婴孩小臂,根部布满了可怖的经络,他上下套弄了几下,冠口的马眼便沁出了粘稠的yInye。
他闭上了眼睛,一边回忆着刚刚付玉菡沐浴的样子,一边撸动手中滚烫的凶物。
他眼前浮现起付玉菡倚在木桶边上修长的脖颈,哪怕他前前后后反复舔舐,付玉菡也未曾察觉粘在他颈肩的秀发是被他的唾ye濡shi的。
睡着了无意识张开的小口shi软红润,让他可以看见里面柔软的舌头,也可以将手指插进去搅动,拔出时嘴唇还会吮吸他的指尖。
泡在玫瑰花瓣里白皙如瓷的肌肤,可惜一碰就会留下红痕……还有那两腿之间的秘处……
“嗯……”付七发出低喘,手上的动作愈来愈快。
也不知道水流会不会灌进那两处小xue?那两只小嘴那么贪吃,只是挑逗了前面的Yin蒂,摸都没摸那儿,两处小xue就满是shi黏的yInye。
可真让它吃根假阳具,动不动眼眶就红了,要是真的cao进去,怕不是要哭成泪人。
就应该直接捅进去,把它们cao开cao透,cao得里面每处软rou都契合他rou棒的形状,cao得里面不再是yIn水,而是他的Jingye。
分身在他手里弹跳了两下,竟然又涨大了一圈。他将绢帕覆盖在分身上,想象着这是付玉菡细嫩的蚌rou。
那里是绝不允许他触碰的禁忌,却在他的想象里被他用Jingye标记成自己的领地。
“阿水……”付七低垂的眸子里敛着灼人的疯狂,滚烫的凶物几乎要将那块绢帕捅破,他一遍遍唤着没有人记得的ru名,然后粗喘着射在了绢帕上。
他靠在马车平复了一会气息,才将裹着浓Jing的绣帕塞入随身携带的香囊里,掩盖Jingye的腥膻。
再出来时街上的人已经不多了,付七方徐徐驾着马车,赶往游船路线的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