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片空荡。
一切都太淫乱,我哥猩红的眼尾看得我极其兴奋,那么隐忍地被我操弄,我想让他以后都维持不了他那副二五八万的拽脸,抱着毁灭他尊严的欲望,吸完一根烟,我摁灭在床单上,同时握住他勃起的性器,套弄起来,同时跟着更加焦躁地抽插。
“是不是很舒服?”
我在他耳廓后面低着声音问他,舔他,舌头伸进去抽插,他身体瞬间紧绷,捏成拳,近乎痛苦又享受的鼻音令我神经爆炸。
我停止了套弄他生殖器的举动,我感到他忽然整个人往上震了震,想来是要高潮了,这种疯狂没有理智,哑着嗓子简直不能听了,还要我慢点,要我轻点,我眯着眼睛干得更猛了,叽叽咕咕的声音在交合处愈加水生浪荡,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终于发出低吟,射了精。
他是被我插射的。
我继续接着他的不应期操他。
他高潮时后穴的紧致令我头皮发麻,“操,要不要这么会吸啊。”我依然密密实实地插他,顶撞他,他湿了的额头抵在床单上,小腹都在颤动,淫水爱液飞溅。
“你是不是天生就是被人干的啊?你是女人吧顾铭,爽得不行了对吧?那你要潮吹吗?你会潮吹吗?你比女人还会吸我你知道吗?”
他像是被我说地彻底受不了了,砰得给了我一拳,真他妈是铁拳,我鼻血都被打出来了,打地往后仰,鸡巴差点滑出来,我蘸着血,食指抹在他后背上画玫瑰。
跟人做爱中途被来上一拳头是个人都会不爽吧?我暗骂一声“干你大爷的”,他就算打着抖也要沉着嗓子骂我:“你他妈、能不能闭嘴。”
我磨蹭他的脖颈。就好像我又成了小时候跟在他屁股后面的一条狗,心头涌现滔天的报复欲。
“你有什么资格打我,我们在乱伦。”我亲他的耳廓,谁都当不了受害者,我不允许。我在他耳边温柔又残忍地揭开事实,折磨他。
他没声了。
他没声了,我却扫了兴。
“顾铭,我们俩现在随时可以叫停,我继续玩遍人间当我的渣男,你随时去回到正途,我们一个兄一个弟,谁也碍不着谁。对,我还可以跟你一辈子不见面,我们谁也见不到谁,到时候,你再来看看我是不是只有你。一辈子不见面,一辈子,你敢吗?我敢,我绝对敢。你敢不敢?敢不敢?”我掐着他脖子恶狠狠地对他说,脑子混乱地分不清前世今生,像是在质问此刻容纳我的顾铭,又像对着三十一岁抛弃我的顾铭怒吼。都是伤害他至极。同时也刺痛了我自己以为麻木的心。
顾铭,你多牛逼啊,说不要我就不要了,我一个人徘徊在国外陷在药物迷幻里的时候,你在国内功成名就,你有想过我么?还是只是把我当一只早已遗弃的宠物。
“你他妈敢!”他挣扎开我的手并扯着我头发又往墙上撞。
“你看我敢不敢!”我不甘示弱地吼他。
“顾呈,你做你大爷的白日梦呢,你他妈把你的东西插了进来,哦,想收手就收手?你真当你在嫖吗?”他拍着我的脸,攥着我的头发靠近,眼睛相对,鼻尖相对,姿态粗暴,让我看得越发想激怒他,明明还在被我鸡巴插在里面,依然是端着长辈的口吻。
我咬着牙,笑嘻嘻地持续不断羞辱他,凑近他的嘴唇诉说:“我嫖了吗?我嫖了吗?我看你也爽的不行啊哥,你觉得你对着女人硬得起来吗?被我搞成这副样子的你,是谁被自己弟弟搞到高潮了?你才是在嫖吧!你嫖了我!”
“我他妈的嫖了只狗杂种吧!”他又要打我,可能是过于剧烈的性爱让他身体迟缓,我握住了他的拳头。
不退让的对峙,重新弥漫起硝烟。
我带着浓重的呻吟吐出了一口气,比任何时候都要用力地刺入生殖器。我再次把自己狠狠地送进去,驰骋着放肆,他啊了一声只能承受我的撞击,同时我扳过他的脸让他侧着跟我接吻,我搜刮着他的口腔,舔舐他的上颚,咬他的舌头,唾液血液交缠,没有任何慈悲可言,也没有任何后路,亲吻的方式激进又燥热,吞咽喘息,爱欲饥渴,恨意深重。
顾铭现在可以由着我发疯,由着我强奸他,因为他还不是未来的那个他,人是会变的,未来的顾铭一定是看尽了繁华,站在高处享受了所有,所以他收回了馈赠,不会再要我这个弟弟,我这个累赘,并且还是个瘾君子。耻辱,我对他而言一定就是个耻辱,或者甩不掉的血脉抱负。
心里愈加恨浓,可他又是我的半身,开头是他,结尾也是他。
“呜呜,啊!”那些我哥骂人的话在堵塞的嘴唇间散开了。只有不成话的声音分离破碎。
我们各自的身份令这场性爱不仅激烈无比,还充斥着凶狠与残酷。有一种情感,它比野心更滚烫,焦灼根生于我的灵魂深处呼唤我,那一刻脑子里已经和他过了一生。
太爽了,真的太爽了。
分开时发红的唇瓣连着粘腻的银丝,淫靡湿润,眼底都泛着猩红。
“宝贝……”我喃喃自语,更用了力,着迷地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