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云的性器又射了,顶着男人小腹射出来,部分挂在男人胯下的黑从上,同时穴腔内的快感积蓄到了顶峰,一朝勃发,花穴急骤缩紧,咬紧男人的性器,猛烈喷出潮水。
他不自觉放缓呼吸,着迷地看着这神奇的一幕,反倒是白知云不好意思起来,他试图闭腿,又被苏见霖按住,他只能捂住自己的脸。
“呜呜呜要到了啊,慢点呜呜别顶啊啊啊......”白知云被插的头皮发麻,手用力地抓着男人的后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暧昧甲痕。
“霖哥射给我呜呜......好难受射给我......”白知云叫唤着。
白知云终于回神,一脸恐慌好似要哭出来:“我是不是被戳穿了啊,呜呜呜,我坏掉了。”
白知云软成水摊在床上,苏见霖眼神幽暗,掐着他的细腰,把他下面摆成容易侵犯的动作,下半身顶跨,一下接一下直捣花心,逼得他再次陷入欲望深处发出呻吟。
苏见霖放缓了动作,等他缓过不应期,同时低头看着结合处,那里被打出绵白的水沫,每次抽出性器,都感觉到小穴的不舍,他盯着阴茎插进去的场景,眼眶赤红,等白知云缓了些,便开始新的一轮猛攻,阴茎进出间把里面的水挤出“咕叽咕叽”的响声,花唇被撑大成薄薄的皮,吞吐着男人深色的性器。
阳物在里面猛烈摩擦,终于在撞进一个小口后龟头被咬住,苏见霖再也没能忍住,压在白知云伸手紧紧搂着他,性器顶在深处一股一股射出了滚烫的浓精。
“那我勤快点,没有种不出粮食的地,只有不耕地的牛。”
他耸动腰腹,用力地一下一下往他身体里弄,像是罢工的马达被修好,坚硬的硕大在穴道内疯狂进出摩擦肉壁,鸡蛋大的龟头顶到深处时恶意碾磨敏感点,好像就要戳烂那敏感的软肉。
苏见霖勾了些流出来的白灼,抹到白知云的阴户上,略惊奇:“你会怀孕吗?”
“啊!”白知云尖叫一声,在阴道高潮中无法自控地抽搐着身体,脚弓绷紧,脚趾蜷缩,脖子仰起,“好爽啊......”
白知云“嗯嗯啊啊”地叫着,脚趾蜷缩,白嫩的藕臂攀附着男人的脖颈,脸色潮红,嘴巴半张,动人的叫床声声从嘴里漫出来,好看的眼睛红着眼眶里面盈满水意,冰莹随着眼皮抖动从眼角画下来。
他不断往里插入,在他猛烈冲击花穴深处时,被贯穿的恐惧让白知云尖叫出来。
苏见霖咬着牙,明显的喉结随着男人的粗喘一下一下滚动,坚毅的下巴滴着汗珠,看上去极为性感,白知云心神一动喃喃喊了声:“老公~干我。”
“会。”白知云肯定道,“但可能没有女人那么容易。”
苏
白知云是真的疲累,他前面射了两次,阴道高潮了一次,苏见霖插了半个多小时了,丝毫没有射的意思,他大开着腿的姿势让他腿酸软到几乎失去知觉。
“嗯啊~霖哥怎么那么久呜呜呜好累了~啊唔......慢点嗯难受~哈啊.....”
苏见霖倒吸一口凉气,越操越深,胯部死死钉在他的腿根,肉棍下的囊袋把白知云外阴打成一片红色,发出“啪啪”的声音。
一瞬间的事情,说疼还没感受到就被酥麻替代了,更别说那热烫洒在里面让他直接陷入高潮的瞬间了,白知云小幅度摇摇头。
最原始的兽欲被激发出来,只剩下激烈的交媾。
他下面还在喷水湿得不行,流出的水把床单打湿洇成深色。
苏见霖亲了亲他的唇:“没有,别怕,那是子宫,我撞进宫口了,疼吗?”
白知云的浪叫是现成的催情剂,他叫的越凄惨引人心疼,苏见霖就越想用力干他,沉声道:“这不是你要的吗?你勾引我不就是为了这个吗?为什么要求饶?为什么要慢点?嗯?慢点能让你满足吗?”
苏见霖紧抿着唇,额间沁着一层细汗,动作没有顺着他要慢点的意思,而是不断抽出插入,或许做爱是男人天生就会的事情,抽插好似本能,他换了N种方式抽插,时而重时而轻,但速度分毫不缓。
“嗯啊~又进来了。”白知云因为下身陡然被填满,失神道。
他的吻激烈又霸道,白知云被吻的意识愈发迷乱,舌根发酸,唾液收不住,好些从黏合的双唇间流出来,增添了不少情色。
过了许久,苏见霖回神过来,朴实的汉子回想到刚才,餍足的脸上浮现一抹羞愧的神色,他托起白知云葱白的手亲吻那指尖,带着珍重和责任。
苏见霖盯着他这副勾人的模样身下又加了不少力,他捧着白知云的后脑勺,急切地吻上去,堵住那发出媚叫的小口,含吮他的唇瓣,又探进去扫荡口腔里面的香甜。
苏见霖把东西缓缓拔出来,被堵在里面的白灼和淫水混作新的液体从艳红的穴口流出来。
“啊啊啊啊慢点呜呜呜,太快了,慢点啊~”白知云被干的直翻白眼,嘴里呻吟着什么也不知道,他失神尖叫,在欲海里翻滚,在情潮中迷失,快感迅速堆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