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柳下惠在世,想必也抵挡不住莹莹的淫功,更何况是早已心仪莹莹的年轻小伙子?小严将莹莹往地上一放,拉下自己裤子,就往朝思暮想的女体上扑去,将早已涨的要命的阳具往莹莹阴户里一插到底。
小严觉得美人儿的阴道竟然像是自己打手枪时的手掌一样,不但一紧一松地捏着自己的阴茎,还能前后蠕动;而美人淫叫声更是魔音穿脑似的直击脑门。
陈莹相信:只有奶头及小阴唇被三百公克重物「处罚」
莹莹用带着手铐的双手环抱小严的脖子,举起两只结实有力的大腿夹着小严的腰,用交叉成麻花的小腿压着小严的股沟,阻止双手撑地、挺动屁股,准备要开始抽插的小严。
能玩得起这个美女的,不是高官就是巨贾,依他的身分能揩到点油水,就已经是祖上积德了。
C*〇*M
地抓向莹莹的小腿。
她身上施虐。
「嗯……」
还要担
莹莹发出像是获得解脱,又像是获得满足的呢喃,双膝挂在小严双肩,用还带着手铐的双手扣着小严的脖子,胸前那两颗像是大水球的软嫩巨乳就严严实实地贴在小严脸上。
小严十分懊恼自己为什么每天看到监视器里的妖精打架都要手淫,搞的美女当前,只能享受不到一分钟。
小严兴奋的心脏跳得像是要从嘴巴里弹了出来,双手又揉又捏又抓地搞了半天,才捧高莹莹的丰满屁股,让她双手能脱离头顶上的吊勾。
前后花了不到一分钟。
小严心想:干你一顿也行吗?不过并没敢说出口,只是将魔爪「规矩」
被莹莹踢下身子的小严,躺在地上静静地看着莹莹取下挂在奶头及阴唇的铜铃,解开手铐。
最^新^地^址^发^布^页^
就这样泄了出来。
「你在发什么呆……快过来啊……」
当看到莹莹毫不遮掩地蹲在他的眼前,屁股坐在掂起并拢的两个脚跟上,大小腿交迭的双脚大刺刺地打开,一手挤压着小腹,一手用手指抠着小穴,将他稀薄的精液挤出体外时,小严连再呆下去的勇气都没了。
小严还是痴痴地捧着两粒沉重的屁股蛋子,沉醉在希望永远都不要醒来的绮丽美梦中。
小严最受不了的是莹莹那渐渐迷离的眼神,从清澈到涣散、从反抗到认命、从坚强到淫乱,让人不知该轻轻地爱抚她,还是该暴力地征服她。
过的女人,才知道什么叫做「骚痒」,什么叫做「发浪」。
但小严知道幻想与事实是相距十万八千里。
这刑罚最恶毒的是:当摆动的太激烈,疼痛感大过能得到的性抚慰,让陈莹能用坚强的意志力抵挡住淫秽身体的需索时,充满弹性的乳房与阴唇却停不下来,而慢慢减缓的摆动又让骚痒感压过痛觉,每次都让陈莹再次崩溃,淫荡的摇晃起三十九寸的大奶及淫水直流的下体来。
这些内心的折磨,小严他们这些旁观者当然无法得知,他们只知道:一上了「树欲静而风不止」,莹莹就会发出最动人的淫叫,配上四个铜铃青脆的铃声,让人止不住地想冲上去干她;而她脸上那痛苦的表情,又让人想把她搂到怀里好好安慰一番。
拉起裤子,就往门外冲。
先将举在手中的玉腿挂在自己右肩膀上,才把莹莹还在苦苦支撑的右腿,搁到自己左肩上,将空出来的双手,一边一个的捧着悬在自己胸前的两个臀峰。
偷带人进机房要是被发现了那绝对会死的很难看。
小严拿着莹莹的小腿,双眼正好平视莹莹那杂草丛生的秘处,直到莹莹又发出了令人遐想的催促:「别发呆啊……快啊……」
才从失神的状态中惊醒。
「随你……求你快一点……你要怎么样都行……」
莹莹夹杂在呻吟声中的呼唤,听起来是那么的令人充满幻想,好像是在勾引小严。
小严故意慢吞吞地拖延时间,以便让眼珠子多享受一下:「莹莹小姐,你要我先帮你取下树欲静……喔,取下铜铃,还是先帮你打开手铐?」
小严打开机房厚重的大钢门,确定里面没人,闪身让身后的莹莹进入。
一路上小严虽然知道如何避开监视镜头,但却不知道在这应该是华商会最冷清的清晨时刻,会不会有冒失鬼跑出来。
莹莹披上不知是谁丢在地上的短浴袍,系上丁字裤,才不慌不忙地在他后面冷冷地说:「刚刚的过程会不会被录像?」
梦中的仙女竟用奇淫无比的声音在他耳边私语:「姐姐的小穴好痒,好弟弟你可不可以可怜可怜被人整治了大半夜的小穴,给姐姐一顿好插?」
当身子处于那种痒到骨头里,但真正能让身体得到安慰与宣泄的阴道、阴蒂、G点却又空虚无比时,为了得到多一点点的满足,每次都逼使她像个淫妇似的更加剧烈地晃动身体,希望铜铃能带来更多的爱抚甚至更多的疼痛,以便稍解那种似乎永远无法得到满足的骚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