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7月6日
我盯着显示屏,惊慌失措。手在键盘上颤抖,吴华,刘侃,季军……。他们到底是谁?
我坐在这里多长时间了,我当初为什么想要写这些文字?
那隐隐约约是一个下午,我去找了一个小妹。我很久没有找女人了,那个小妹是我的缪斯女神。我需要她
她站在街角,我认识她很久了,以至于都已经不需要知道她是谁了,而她却依然对我那么陌生。她的脸很白,可我知道她的身体却可能很黑。嫖客们喜欢的从来不是身体,因为当他们想要上一个ji女的时候,身体从来不是确定这个ji女具体是谁的标志。他只会在暴露的衣服上寻找脸,那脸并不仅仅在头上,它随着那些可笑的衣服,那些遮羞布遍布了身体。
所以,ji女从来不需要照顾身体,她们只照顾自己的脸。这个脸有的时候像明星,有的时候像名媛。而我却讨厌这些。
我渴望的是身体,所以我认识所有的小妹,她们却不认识我。
我抓住她,扒光了她,上了她,我的Yinjing平稳的在她的Yin道里抽插,她平稳的在喘息。快感一阵一阵的,我们都不是它的主人。所以一切都是真实的。可我很烦,我能看到她不满意,因为她今天没有碰到爱看脸的人,因此不认识我,不认识我的鸡巴和其他鸡巴有什么不同。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觉得一个不能区分鸡巴的性交,就不能要更高的不同的价格,快感不能用这个外在的东西标上价钱,好像就不存在了。
我在平缓的抽插,手在他的ru房上抓着,下体有些涨涨的,她不情愿的半哼着,当我插进去的时候,Yin道逼迫着她发出了短促的哼声,当我拔出的时候,她拒绝去应和。她希望用这个方式促使一个不能区分的鸡巴尽快完事。
可我不想,所以我动的很有技巧,我知道怎么去刮擦她的Yin道,我知道怎么去挑动她的Yin蒂。我用舌头咬住她的耳朵,一只手配合着我的Yinjing探索着她的洞xue,另一只手从她的屁股上摸进了那个禁地。
啊——前后的夹击让她一瞬间失衡了,这一瞬间已经足够,我用尽全力顶进去,让我的gui头触碰到了那花心,子宫口被挤开了,我的脚死死的顶着床沿,耻骨顶着耻骨,两只手抓住她的屁股,用尽全力把她分开,好让我挤进去。
可我最终还是没有挤进去,那个塑料薄膜阻住了一切。我掏出了我的Yinjing,它其实根本就没有Cao到这个女人,只是Cao了那个避孕套。
她失神的收拾着,并不喜欢这个高chao,这并不是她想要的。一个完全不能分辨的鸡巴制造的高chao没有任何价值,她觉得被侮辱了。
她从旅馆离开的时候,我在盯着地上的避孕套发愣,没有了它,我的Yinjing可以变的被识别码?不,不可能的,因为这些ji女要的的是能识别她们脸的眼的Yinjing,而我却只认识她们所有人的身体,我们想要的东西南辕北辙,就算我用金钱诱惑她们放弃使用这个套子,我仍然射不进她们里面,因为她们根本不认识自己的身体,Jingye只会随着我自己的消退的快感流出那个洞,一丝一毫都不剩。
我想要更多,所以我找到了一张纸,我想写一个我想要的性交,我想要的快感。结果吴华,刘侃,季军,他们利用了我,在他们自己的故事里,设计了一个圈套,让我成为了诅咒最新的俘虏。
可这难道真的不是我想要的吗?我被诅咒了,所以我看到了一切,我看到你看着这些文字,我看到你在喘息,鄙视,拒绝或者逃离。我看到诅咒变成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