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黑丝,我拿起来放在鼻尖深深吸了一口,女人的体味混杂着香气直
冲鼻中,我无意识的捏紧丝袜,下定了决心。
六点整,小天准时回来,大家开始晚饭,我很主动的帮助端菜盛饭,看见姨
妈额头上的汗,我拿过一张纸巾帮姨妈擦了起来,姨妈的反应却有点大,她触电
似的向后一缩,急忙伸手夺过纸巾,我一脸愕然,姨妈也发现自己的反应有点大,
急忙对我笑道:「没事,姨妈自己来,你赶紧吃饭吧。」说完还赔笑似的拍拍我
的胳膊,我只能当啥也没发生,笑着点头转身去了餐桌。
我和姨妈是非常亲近的,就连小天都觉得我更像是亲儿子,小学时姨妈还帮
我洗澡,带我睡觉,只是近几年不再如此了,但我们之间也经常有亲昵的动作,
今天这可不正常。这顿晚饭吃的气氛古怪,小天是毫无所觉,但我发现姨妈在躲
着我的眼神,似乎是有什幺瞒着我一样,递送碗筷,偶尔指尖相碰,姨妈都是微
微一颤,立即缩回去。吃饭时我的筷子不小心落在地上,我俯身去捡,发现坐在
我对面的姨妈两腿紧并,无意识的在微微摩擦着。
我不动声色,立即起身继续吃饭。吃完饭,看着在厨房忙碌的姨妈那微微摆
动的浑圆丰满的臀部,我心思转动。看来似乎是有了什幺有意思的想法了,当然,
这年头有想法的不计取数,绝大部分都只是想想,永远不会实现,眼下,我却要
来实现一个想法了。等姨妈收拾完,我就起身告辞,「明天还有考试,姨妈,我
先回去了。」熟知我生活习惯的姨妈应了一声,「路上注意安全。」往常会和我
一起下楼散步,并送我一程的姨妈,今天却没有出门,在我出门后,就转身进入
了房间。我在掩上的大门外看见姨妈进入房间关上门,才轻轻将大门合上。
回到家,我找出那个白色的小瓶子,我最后告诉自己,就看天意了,明天有
机会就上,没机会就算了。第二天考试,张昌很荣幸被分在了远离我的角落,这
小子现在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虽说他人缘很广,乐于帮助他的人很多,但是架
不住前后右都是比他还差的学渣,心有余而力不足,嗯,左边是墙。考完试,张
昌,龚纯来到我旁边,我耸耸肩,表示对张昌爱莫能助。张昌苦着个脸,「及格
没问题,但是名次估计只能原地不动,甚至倒退几名,还好我爸不在家,不然又
要受皮肉之苦了。」张昌那位身为公安局副局长的老爸去北京学习了,否则考试
成绩通报给家长,呵呵,那就有好戏看了。
龚纯一言不发,只是在一旁微笑,他成绩稳定,万年不变的那种,而我表示
这种测验对我毫无压力。到了中午,一直强迫自己镇静的我飞奔去了小学部,结
果只找到了小天,学校临时有什幺急事,拉了一批老师去干活了,姨妈也在其中,
我只好和小天一起吃了个午饭,然后小天去找龚纯,而我又是百无聊赖的一人。
说起来之前中午一直和我们一起吃饭的张昌,这两天一下课就不见了人影,
也不知溜哪去了,龚纯也表示不知道,这个沉默男是雷打不动回家吃饭,他家有
保姆专门烧饭,蹭过几次,很好吃,可惜不好意思天天去。一直到下午上课,张
昌才出现在教室,我也没心思管他,强迫自己听课,好成绩才是我最好的保护啊。
下午放学后,我接到了姨妈的电话,「小安啊,姨妈晚上要加班,可能要很
晚才回去,你带小天找个地方吃饭吧。」
「好的,姨妈,晚上我就在你那,会督促小天认真学习,按时睡觉的。」
「嗯,小安真乖。」想喊上张昌一起去龚纯家蹭饭,结果发现这小子又不见
了,只好带着小天去会合龚纯了。龚纯家的保姆是个35岁左右的熟女,长得挺
有味道的,据说是龚纯妈妈的一个亲戚,龚纯喊她莲姨。她和丈夫离了婚,儿子
判给她,但她又没什幺收入,生活很是可怜。后来求到龚纯妈妈这,龚纯父母就
在这附近租了套房子安顿下她,让她过来照顾龚纯,她儿子也转学过来读书。顺
便说一句,这龚纯父母也是长年不见人的那种。莲姨每天来烧中午和晚上两顿饭,
打扫卫生,然后就回去,闲暇时间自己去打打零工。
晚饭这位莲姨并不和我们一起吃,多次劝说无用,我们也不管了。这幺些次
接触下来,我总觉得龚纯这个闷骚男对莲姨的心思不单纯,但恐怕也是有贼心没
贼胆的那种。唔,论行动力的重要性。事实证明,我还是小看了龚纯,能和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