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闲聊了一阵,张昌今天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不接她妈的电话,在王纯
那好一阵折腾,才回家。
回到家当然是怂了,可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令夏阿姨更为恼火,所以
逼的夏阿姨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了这个办法。
安慰了张昌几句,我出了门,夏阿姨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身合体的职业
套装,脸上有几分忧色。
我走过去,做到侧面的沙发上,安慰夏阿姨,「阿姨,放心吧,张昌只是有
点赌气,很快就好了,你也是为他好,他能接受的。」
夏阿姨叹了口气,「张昌要是有你这幺懂事就好了,小安啊,以后还要麻烦
你半忙多看着点张昌。」
我点头答应,暗自撇嘴,我就是太懂事了,满脑子的坏主意呢。
对夏阿姨,我暂时还是敬而远之的,次没把持住,现在就要注意点啦,
看张昌那小子会不会有进展吧。
又待了一会,我起身告辞回家,继续折腾我的玩意,等我差不多弄完,妈妈
也回来了。
看见妈妈,我忽然发现,我面对妈妈比张昌面对夏阿姨好不到哪去啊,怀着
这种郁闷的心情,我和妈妈道了晚安,各自回房。
也许像我和张昌这种大半时间都是和母亲生活的少年对自己的母亲都是一种
敬畏掺杂着欲望的莫名感情吧。
不像龚纯,他父母都不怎幺管他,见面也少,他对这些亲情伦理道德真是澹
薄,之前阻止他的是社会灌输给他的道德体系,这段时间不断的突破底线,谁知
道他心底的顾忌还剩几分呢?每次看到他那双明亮中闪烁着诡异的眼睛,我都觉
得心惊,天知道啥时候他又会搞出个大新闻,我的直觉一向是比较准的。